《反派娇妻甜宠日常》第25章


顾哀全程没吱声,吃完面之后,方才对纪米花说了句话,“即使你当时忍下了,后面她们只会更加蹬鼻子上脸,想办法整死你,你照样会被开,没什么好后悔的。”
纪米花想想也觉得很有道理。
她不再想这件事,然而这事又主动找上了门,纪米花睡前收到了群头的消息,让她第二天再来报道,并且给她补上一天的工资。
纪米花有些奇怪,第二天还是如约到了剧组。
群头看到她,笑的满脸褶子,亲自领着她去化妆师,还嘱咐化妆师给她好好化,这次她的角色也从小宫女,变成了某娘娘的家眷,不仅有台词,镜头还给的多。
纪米花问群头又要自己的原因,群头搪塞着说是看监控发现是对方先欺负的她,制片知道之后主动要求把她召回来,并且给她加戏,补偿一下。
纪米花点了点头,假装自己信了。
纪米花的戏份还是很好演的,说几句台词已经难不倒纪米花。
到中午的时候,生活制片喊开饭,纪米花拿的盒饭也和别人不一样,是剧组里最高级的配餐,水果、营养汤、点心都给一应配齐了。
更奇怪的是,她发现她一天都没有在剧组里看见女三,拉着一个工作人员一问,这个女三被开了,角色直接换人。
纪米花的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演完下午的戏,后几天还有几场,按道理工资没这么快结,可群头已经直接亲自找到她当面把工资转给她,还要带她去见导演。
纪米花去见了,导演是个地中海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看见纪米花两个小眼睛一眯,笑着对纪米花招手,导演助理立马端了椅子过来。
“不错,不错,是块好苗子。”导演的眼睛黏在纪米花的身上,眯成了一条缝。
纪米花有些尴尬地抓了抓衣摆,“导演您过誉了。”
闻言,导演抬起了手放在了纪米花的肩膀上,拍了拍,“你有没有兴趣饰演我下一部戏的女二号?”
啥?天上掉馅饼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再瞄一下导演的眼神,纪米花突然觉得,这个导演八成不会是看上她了,要潜规则她吧!
“纪小姐?”见纪米花不说话,导演歪着头看她,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接着又要去碰她。
纪米花往后仰去,躲过了导演的手。
第24章 
纪米花拒绝了导演下部戏的邀约,她只想赚钱可不想被潜规则。
导演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的拍摄依然很照顾她; 她的戏份杀青之后立马给她结了工资。
这部戏拍完之后,纪米花便联系小姐妹给她介绍下一部戏,纪米花又跑了几场龙套。
顾哀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捡垃圾; 院子里的垃圾都快堆成山了。
如果顾哀不是她的任务; 她真像拿他的蛇皮袋子闷死这个熊孩子。
纪米花为了鼓舞他演戏; 每天都会给他将在片场的所见所闻; 相比较于这些,顾哀更关心他的那些垃圾。
跑了好几部戏的龙套,纪米花的演技涨了些,见识也涨了不少。
比如说顾哀在和她离婚之后的历程,她也从剧组的茶余饭后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顾哀在和她离婚之后,不仅一穷二白,还被纪德森封杀,他便是重头再来; 去横店办了一张临时演员证; 天天跑龙套,纪德森的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每一家剧组。
顾哀跑了三年龙套; 纪德森方才放过他,这下顾哀没了压制,凭借这三年的人脉迅速生长,用两年就站到了一线。
纪米花心里估摸着,他在跑龙套的时候; 陆浊估计也在哪个哪个疙瘩当临时演员呢。
说到陆浊,他息影之后买下了多部大IP,事业也正如火如荼,整天忙于工作,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

在朋友的介绍之下,纪米花接了一部跟组演员的戏。
纪米花饰演剧里一个单元的反派角色,需要去外地的横店城拍摄,并且剧里有大量打戏,她想离开自家那个垃圾场出去透口气,便答应了。
出发的当天,她给顾哀留了字条和零用钱,便坐着剧组的车过去了。
纪米花和同组的一个女演员住在一间房,晚上又和剧组的人吃了一顿饭,第二天便火急火燎地投入拍摄。
这部戏是ip改编的网剧,投资一般,条件有限,但好在剧组的人都十分好相处,纪米花在饭局上就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纪米花是第一单元的反派主角,第一场戏便是在屋顶上飞檐走壁的戏份,纪米花第一次吊威亚,面对一米之外的屋檐,她任然有些心有余悸地迈不开腿。
动作指导提前给她示范过,并且落点处安排了人在等着她,就等她用力一跃,便有人会抱住她,保证她的安全。
这天风很大,寒风如刀刃,吹着纪米花的衣摆发出猎猎声响,纪米花生怕自己被吹下去,压扁了她这张脸。
“小纪,相信我们,你只管跳,我们一定能保护好你。”对面接着她的人,看着她给她打气。
纪米花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过自己一番后,朝导演方向比了一个ok手势,终是跨了出去,她自己自然是很难跃到对面,主要需要上方的威压借力,这样她绑威压的地方便被勒的生疼,她得忍着这股子疼。
“卡,动作太僵硬重来。”拿着喇叭的副导演在下面看着导过来的画面,皱着眉头说道。
于是,纪米花又得跳回来,重头来过,万事开头来,后面纪米花的恐惧便降了下来。
但是大冬天的骨头本来就脆,戏服穿的又少,纪米花一只手还得拿着剑,在屋顶上跑来跑去,吊着威压一个平衡把持不了,腿就撞墙上了。
纪米花的膝盖受过伤,整个人撞在墙上的力气只大不轻,她的额头上挤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汗珠,但为了拍摄出令人满意的镜头,明明很痛,纪米花脸上只能云淡风轻。
中场休息的时候,生活制片拿着一沓暖宝宝塞给了她,“你看你脸都冻的惨白惨白的,这些暖宝宝你都贴上,脚底板也没落下,不够了再找我来拿。”
纪米花没钱,就没给自己准备暖宝宝,她鼻尖一酸,谢过了制片。
“别这么客气,这天太冷了,别搞生病了,照顾好自己,不然到时候哥还得给你买药。”制片眼里关切,替纪米花把身上的大衣又拢拢紧。
纪米花直点头。
这场戏磨了一上午的时间,纪米花吃饭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掌上都是擦伤,撩起自己的衣摆,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在白白嫩嫩的腿上,尤其的明显。
纪米花搓热了手,按了按淤青的地方。
纪米花吃完饭,抱着保温杯,便在有空调的棚子里和同组的演员聊了会天,同组的人自然会问她关于陆浊的事,这个事纪米花早就被问烂了,措辞都能倒背如流了。
“我和他合作过一部戏,这些都是炒作,你们别当真了。”纪米花神色如常地答道。
有人点了点头,如果纪米花真的是陆浊的女朋友,怎么可能会来他们这种小剧组当配角,资源早就应该上天了。
纪米花聊完天出棚子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头痛,她以为只是一时受了寒气没在意,专心致志地拍下午的戏,晚上的时候,她仍然觉得头痛,以为是风吹也没在意。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便觉得喉干舌燥,头重使不上力,她一模自己脑袋便发现自己发烧了,然而今天有她的戏份,她如果请假势必会耽误整组的进度,她吃了制片买来的退烧药,拖着沉重的身体继续投入到拍摄中。
昏昏沉沉了一上午,她舞剑都没了力气,镜头被卡好几次,导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吩咐助理先把她扶回房间,纪米花烧的小脸通红,蹙着眉应下了。
纪米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下了。
她烧的迷迷糊糊,意识逐渐混沌,过了好久好久,她觉得有一只冰凉的手附在了她的额头上,本就热的不行的她,就像得到了一汨清泉,她打心底里发出了一声喟叹。
这汨清泉又淌过了她的脸颊,并且十分留恋的不肯走。
纪米花舒服地侧头蹭了蹭。
身边被角似乎被人掀开,一阵凉风刺入她的皮肤,紧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背后紧贴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身体。
之后她便没有了意识,她再次陷入了梦魇。
梦里她泡在小溪里洗澡,小溪里的五彩斑斓的鱼群绕着她游弋,它们有时停在她的胸口,亲吻着她的锁骨;有时绕到她的腿间,漂亮的鱼鳞划过她的腿肚;有时便蹭着她的手掌心不肯走。
纪米花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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