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你好过!》第47章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话,却被烧刀子烧着了喉咙,末了才出来一句:“我靠!蔡彩彩你他妈疯了吧!”
我汗,你才疯了,我只是倒满了想抿一口,你是一杯一下子下去啊,能一样?
不过我不敢和他因为喝醉而变得炯炯的目光对视,我低着头玩自己的筷子和碗里的开背虾,我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我的目的的确不是抿一口而已,可惜目的没达成就被人横刀夺爱。
封湛喝醉颜色很上脸,他一只手撑住头,胳膊抵在桌面上,蹙着眉似乎不那么好受,我指着他哈哈,“你醉了。”
他肯定且坚决地答道:“我没有。”
“只有醉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
“歪理。”
“是真理!”
他看着我停顿了下,“好吧,是真理,你没错,我醉了,你要负责。”
“滚你。”我踹他。
他只是一个劲地笑,我滴汗,这厮是被白酒荼毒变疯了么?
“你酒量那么差,平时怎么应付应酬?”我挺好奇的。
他笑,“有时候非之帮顶,有时候偷偷跑厕所抠喉吐掉,没什么的。”
他说得平常,我却听得略心酸。
酒过三巡,不知道是谁提议玩游戏,桌子上有一条鱼,所有人轮流推圆盘,鱼的头和尾转到谁,对着尾巴的人就必须实现对着头的人的一个愿望。
本来一条鱼很正常,头和尾差不多都是圆桌对角的人,到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手贱的对这条鱼动了手脚,等鱼头对着封湛的时候,鱼尾居然对着的是他旁边的我。
我瞬间头很晕。
封湛的脸通红,眼睛也红,他看着我,迟迟没有说话,他的脸色已经完全分辨不出他是神情自然还是在脸红羞涩。
估计见他在浪费时间,有人不满地开玩笑似的笑喷了几句话,那人突然说:“亲一个。”接着变成两个,三个……最后连何坝都在起哄,我瞪她她只当没看见。
我没醉,我能感受自己的脸顿时烧了。
“封湛你要今天不亲你媳妇儿,你丫的就是孙子。”
本来是很普通的一个激将,封湛挑了挑一边的眉毛,我以为他是打算吐槽这个人的激将水准一点也不高,正要反驳几句的时候……
一只手猛然扣住了我的后脑勺,紧接着,有两瓣温热带着湿气和酒香气的温软压了下来,对准我的唇,压得密丝合缝……
我再次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常的封总是个禽兽,喝断片儿的封总那就是禽兽XX (作者很矜持的,哈哈哈)
☆、第41章 肆无忌惮(倒V)
说到这个吻……
实际上我觉得这哪里是吻;这是啃,这是咬,他当这是在尝猪蹄味道吗?
第一次我被惊讶得没什么反应,这次我就怒了;一不过二,二不过三;趁机占老娘便宜,喝醉了不起了?
我觉得自己脑子特别清醒;当机立断一口反咬了下去,齿颊间立刻弥漫开来血腥的甜味,我默默意识到大概自己用力过猛了,汗一个。
封湛被我惊世骇俗的举动怔住了;他所有的动作全部失去了行动力;彻底石化了,要不是旁边的路人甲乙丙们和谢非之何坝小两口还在起哄,我觉得时间都是静止的。
封湛的一只手还紧紧箍在我的脑后,他的唇还贴在我的,嗯,唇上面,两只眼睛睁开,一错不错地盯着我,像被水浸透的黑色琉璃眸子偶尔微微闪动一下,带着惊愕的迷茫。
我微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细微地动了动舌头,我要确定这股子血腥味确实不是我的,否则我就亏大发了,别说我也醉了,我越清醒越小心眼。
封湛的黑眸猛地闪烁了下。
我的心跳了跳,担心封湛估计被我的反击刺激到了,我还把他咬伤了,是个男人都要保卫作为男人的自尊,别这小子回头再反咬我,我不干。
我要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还没策略的时候赶紧逃,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我不想变香肠嘴或者破洞嘴。
可是他按住我后脑勺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他嘴里的酒香丝丝缕缕飘入我的口鼻,可我要哭了——他这是在人肉禁锢。
“WOW,原来是限制级,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他妈的封湛你以后要敢再说自己什么经验也没有,拿‘纯洁’这种恶心到想吐的词在我面前形容你自己,我就立马把你从玻璃窗里揍飞出去。”
周围的人一个个起哄叫好,声音越来越大,我含泪一瞥眼睛,只看到说话的就是谢非之,怀里的何坝被他捂着眼睛,两个人笑成一团。
他母亲的,人心不古啊。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了封湛,这下力道使得有点超标,他被我推得往后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你们别起哄他们了,菜菜脸红了。”何坝两只手抓着谢非之阻挡她视线的手,露出两只充满暧昧笑意的眼睛。
我叹气,遗憾啊,本来这么好一孩子,这妞自从跟了谢非之,就再也不是我那纯洁善良老实单纯的何小坝了,FZ都是诲人不倦的,NN个兄。
封湛被这么一撞,估计撞出了点问题出来,但是我想要伤的也是他的腰他的腿或者他那被我如来神掌拍了一把的胸部,怎么也轮不到脑袋吧,这厮嘴角老是上扬撑在桌上一个人偷偷笑是几个意思?
好吧,自从这个意义莫名其妙的吻,周围人再看向我和封湛就变成了怎么看怎么暧昧,怎么看怎么奇怪,受不了,我愤愤然吞了口鲜虾饺子,才不要理。
封湛的脸就一直红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喝大发了,还是和我一样被起哄得受不了,又或者是别的什么,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禽兽”聚会结束。
说是“禽兽”,因为这群人里除了正常点的女人,其余的男人劲干脱光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的事情。
聚会结束,我们各自在门口分道扬镳。
谢非之今天也喝了不少,脸没有我身边这个人那么红吧,看起来也挺厉害了。
他当然不会酒驾开自己的车,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把何坝先送上车后,今天唯一一个滴酒不沾的何坝探出了个脑袋,问我和封湛要不要一起。
何坝是个十足的乖乖女,也是个除了手艺其他似乎都不太会,开车什么的,她一点没涉猎,她还是个规矩大略传统的,不喝酒就是不喝酒,谁敬都可以让谢非之顶,或者干脆都不喝。
我也正犹豫要不要一起坐,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某人一脚踢在这谢非之屁股上,提高嗓门地吼:“这车怎么不走?老谢你赶紧的,走人走人。”
谢非之好笑,“封湛你醉了。”
“胡说!”
“每次你醉了,都叫我赶紧走人,生怕我挖了你什么不该挖的心思。”
封湛二话没有,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把他扔进了车里,“走了还那么多废话,再见,赶紧走着。”
“好了好了,我们走,懂的,我们有自知之明。”谢非之笑得暧昧,和何坝连带出租车,一起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
其他路人甲乙丙们也陆陆续续各回各家各找各老婆去了,即便拖拖拉拉没走的也被封湛一脚踹了屁股走人,最后只剩下我和封湛。
我们两个人默默站在马路上的冷风口,缩着脖子双手插袋,过了很久很久,我们才不得不承认,悲了个催的,霉运在别人安全走后就光顾了我们,其他人都顺利地叫到了车,而轮到我们的时候,那条马路一排的路灯照应,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是在冬天,才几度的天气,我们呆的虽说是南方城市,却和北方的极低温度感受不同。北方地区温度低,但是干冷,在外面风雪交加的时候,是挺冻的,但那种只是刺激皮肤感觉的冷;而在南方,没有暖气没有暴风雪,所谓的冷全是湿冷,冷到了骨子里的那种。
我们在马路上等了许久,间或有一辆辆车擦我们而过,几乎都是别人的私家车,我们再没看到出租的半分影子。
湿骨的寒气和西北风刮得我们全头冻到脚,我不停地双脚轮换着跳,封湛虽然没怎么表现出来,但从微缩的脖子和冻僵了的脸上可见一斑。
他虽然皮厚,但他还是会冷的。
封湛把风衣领子拉高,使得整个人显得更为挺拔有魅力,他的两颊还是那鲜艳的红色。
我的脾气一点一点被呼呼刮过脸颊的冷风给吹没了,耐心逐渐降低,我觉得这种等待就像我们的人生路,我们一直走一直走,在生命的某个道路上,停下脚步,看看这时候周围的风景,感知一些道理,而承载着我们的下一辆车什么时候来,迷茫无解,我们需要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