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爱情来了》第69章


闹芯∩凭∶赖哪歉觥!?br /> 梅果突然看过来,目光直逼于归眼底,“你当他现在的荣耀是随便得来的吗?”
“以他的家世何以需要他这么辛苦,然而那些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得不来的财富和资源,在他眼里只是他通往个人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他是那么的不一样,思想顽固不化,近乎死板,然而这正是这个男人的独特魅力之处。他自信的让人惊艳,坚韧的让人震撼,却又固执的让人心疼…”
“我跟你说这么多,不是在炫耀我有多了解他,事实上我从不曾了解过他。”梅果眼里的激动,因情绪的稳定一点点沉淀下来,此刻的她依然是那么优雅,一言一行都是那么的无可挑剔,刚才的神情激昂仿佛只是于归的错觉,然而于归知道那是真的。
倘若不曾深爱,不会如此动容。
不知想到了什么,于归握着杯子的手一再收紧。
“我知道你要出国了,我只是来给提醒你,这世上只有一个雁淮生,错过了,再也不会遇见。”她呼吸一顿,眼眶隐隐泛红。
“…不要走我的老路,”一想起自己的过去,梅果咬了咬嘴唇,仿佛某些事哪怕过去那么久依然难以启齿,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悔恨。
她再度看向于归,目光柔和,带着过来人的劝告和善意,“你可以去追求自我的强大,但不要忘了,转身的时候,回头看看,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等在原地,雁淮生是因为心性强大,他可以包容你的一切,然而人总有会累的一天,当你挥霍完了他仅有的一丝温情时,那么离他的远去便已不远了。我不是在危言耸听,相信我,再强大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雁淮生现在还没把脆弱的一面展示给你,不是说明他足够强大,而是有可能你们走得不够近。”说到这里,梅果的视线一点点锋利起来。
“我要告诉你的是,在你选择丰满自己羽翼的时候,会有数不清的女人扑过来填补雁淮生身边的空缺,而我,就是其中一个。”
于归猛地抬头,眼底的光陡然尖厉起来。
梅果优雅地起身,话都说完了,她没有必要再留下。
于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不曾动弹。梅果今天的一番话看似充满善意的劝告,实则杀机重重,她能不动声色地抖落她和雁淮生的过去,也能神情激昂地质问于归对雁淮生的不了解,甚至堂而皇之地丢下战帖。
倘若于归是一个心性不够坚定,又对雁淮生和她之间的感情充满怀疑的人,那么梅果今天的这一出的确能打击到于归,最起码会在雁淮生和于归之间划下一道间隙,而这恰恰是她想要的。
猜疑,多心,不确定,恐惧…这些都是感情里的隐患,梅果想要埋下祸根,然而她的算盘打错了,倘若一开始她这么对于归说,于归的确会被她这番话动摇,甚至忍不住退缩,可是在和雁淮生相识的这一年里,雁淮生对于归的感情于归再清楚不过,谁都可以质疑雁淮生对她的真心,唯独她于归不会。
不过梅果说对了一点,雁淮生的确从未在她的面前展露任何脆弱,哪怕是一星半点,于归不知道是雁淮生本身过于强大,还是他和她还没近到可以彼此舔|舐伤口的地步,如果是前者,那很好办,于归可以利用自己柔韧的力量,一点点渗透进对方的世界,哪怕他再坚不可摧,依然存在不可周全的漏洞,那么这些缝隙就让她来填补,总有一天他们会成为一个浑圆的整体,不分你我。
如果是后者,可能会有些难办,但于归依然有自己的方法,只要雁淮生一天还和她在一起,她就总有一天会贴近他,走进他脆弱到不可被触碰的内在,用力地抱紧他。
至于那天何时到来,她一点也不担心。
于归回到家里,伺候外公用完晚饭后,拨通了雁淮生的电话,这阵子一直住在外公这里,两人分隔两地,虽然经常见面,但还是忍不住想念。
想念与距离的长短并无关系,哪怕近在咫尺,依然泛滥成灾。
于归体会到这点,并不觉得酸涩,反而有种不可言喻的甜蜜。
“外公睡着了?”雁淮生知道于归只有在把外公安顿好了,她才会抽出时间打他电话,她的女孩是如此的纤细敏感,似是怕冷落了他,每次一完事电话就打过来了,时间不多不少,仿佛掐好了点儿。 
然而今天很反常,雁淮生扫了一眼手表,竟生生提前了两个小时。
“外公没睡,在客厅里看电视。”于归扫了一眼客厅的身影,有意压低了声音。
外公中风后,腿脚无法自行活动,说话也不利索,可是对外界的感知依然存在,于归不想他彻底沦为痴呆,总是给他读报,甚至放他喜欢的节目给他看,还会经常同他聊天,虽然大多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在说,外公偶尔嘟哝两声,也都是些不清楚的发音。但于归已经很满足了,秦柯说过外公能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雁淮生提着水壶的手微微一顿,再度开口时温软的声音里夹着一丝笑意,“想我了?”
情侣间的互动无非是你爱我,我想你,然后腻腻歪歪窝在一起,什么都不干,也像是掉进了蜜罐里。
于归呼吸一窒,没来得及开口。
雁淮生没等到回复,淡淡地丢出一句:“那就是不想了。”眼底却没有半分落寞,勾起的嘴角分明藏着一抹坏心思。他悠闲地给花草浇水,注意力却全集中在耳朵上,电话那头偶尔传来的短促呼吸,像是猫儿的爪子搔得他心口发痒。
让他想想,他的女孩儿此刻是怎样的反应,是红着脸颊,轻咬嘴唇的羞怯,还是眸光闪烁,想要开口却不敢开口的犹豫不决。不论哪一副面孔,都是让人心动的模样。
雁淮生眸色一沉,将水壶顿在阳台上。
“你在给花儿浇水?!”于归听见浇水的声响,有些难以置信,原来某人说不会照料这些东西全都是骗她的,当初还说她要是不管这些花草,他就任它们死光,还害她一度很郁闷。不过想起那时因为这个,于归答应搬过去和他住一起,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大神真阴险!居然用这个借口把她骗过去,不过她更笨,居然相信了。
“没有!”雁淮生瞥了一眼水壶,矢口否认,不过显然没人相信,尤其是电话那头传来某人嚣张的笑声。
“撒谎可不是好习惯。”于归借机打趣他,想抓这人的短处,真是比天下红雨还难。
“于归,”他喊她的名字,微微勾起的尾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恰似弯月周围拖出来的一抹旖|旎晕影,缠绵悱恻。
于归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她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溢出一个干涩的音节,“想!”
不,很想,非常想,恨不能现在飞去你的身边。然而这些话于归全都咽了下去,她知道雁淮生最近很忙,唯恐泄露一丝思念,招惹对方大半夜开车赶来。
然而雁淮生是何等的心细如尘,当即挂断电话,去车库提车。
今夜注定是个骚动的一夜,就连月色都显得蠢蠢欲动。

☆、不舍
? 雁淮生挂断电话后,于归隐隐觉察到了什么,捏着手机的她心跳控制不住的狂乱起来。
于归来到客厅,试图平复心下的躁动。外公见她走过来,转头看向她。于归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她知道外公在关心她,可是儿女之情又怎么好意思跟外公诉说,于归只好摇头,告诉外公她没事。
外公不能开口说话,可心里都明白。于归觉得有些事也许跟外公说说,兴许就有了答案,虽然外公没法给她建议,但这样做至少会让她觉得踏实。
“外公,我打算出国。”于归覆上外公的手,感觉到手下的颤动,她知道外公正听着。
“…可是,我放心不下您,”看着外公盯着她,目光闪烁,甚至激动地抖动嘴唇,于归知道外公有话要说,却无法表达出来,最终只溢出一段断断续续的咿呀声。
于归捏了捏外公的手,心下全是感动,“外公我明白,我懂你的意思。”外公肯定是劝她不要管他,安心的出国留学。可是,于归怎么能安心,现在她身边只有外公一个亲人,外公身边也只有她一个。至于于阳,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居然让她不要再管她的事,她说她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做主,于归不知道她有何打算,只知道她又回到了美国,至于现在在做什么,于阳只字未提。
于归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对方的想法,只求于阳离于泽成远远的,再也不要卷入这场是非之中,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而眼下唯一让她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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