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独根草)》第65章


“你夫君也一样,问心无愧。”司空煜脸上也是难得的正经起来,倒象是给她做保证似的。
乐媺对着这种言行诡异的人人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叹气,司空煜少不得哄着她道:“你别不痛快了,过几日就有好戏瞧了。”
“瞧什么?瞧你们兄弟两个争风吃醋?为了个花魁大打出手?那还真是够京师人讲究半个月的。”乐媺大概是和司空煜呆在一起的时日渐长,讥讽的言语也能够顺手拈来,弄的他暗暗的在心里咬牙切齿。
“就知道你这个笨蛋什么都看不透,”司空煜带着气恼说完这话便见乐媺已然瞪起了眼,便忙安抚着又说了句:“你就等着姓容的女人上赶着来找你诉苦吧。”
“因为沐白?”乐媺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可不是,不过你可甭偏帮着她说,让她只管自己求表弟便是。”司空煜把握十足的倒在榻上,得意的很,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要离间人家夫妻。”不管怎么样,乐媺总觉得他带着沐白寻花问柳不对,嫉妒人家夫妻情重不成?她没想到她那因不相信人家而置问的语气有多伤人。
“我就是个心肠歹毒的小人,想要表弟妻离子散才好。”司空煜听完她那话便忍不住冷哼一声,将手上正把玩的玉佩啪的一声丢到一边,他只是不服气乐媺总把自己往坏处想,是以有些浮躁了。
“我又没这么说你,问你两句还不成了?”乐媺其实心里有点儿害怕司空煜发脾气,向来他对自己可都是笑脸,但她还是强壮了胆子拨高了声音质问人家。
“表姨父都没你问的烦。”司空煜这一句便将乐媺的气焰彻底打击灭掉,可不是,人家的爹都放心自己的儿子和表哥在一起胡混,自己也就别操心了,但对这等人的行为放纵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她还是打定主意回娘家去住两天,离这胡作非为的人远些,眼不见心不烦,任他做什么都不管了,省得人家还觉得自己闹的慌。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晚不到九点更的,为什么没有显示?
第六十三章
司空煜第二天下朝后回来才发现房中冷清,将人唤过来问了方知,别扭的乐媺回娘家去了,他这时倒后悔岳父家住的近了,她这一使性子就能跑回娘家哭诉,不知道岳父大人会不会训斥自己?应该不会,他要是责备也只能责备乐媺,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干坐着,还是去接她吧,要不然就和她一起住娘家,他这么想着就要迈步走,不想跟着司空夫人的丫环过来传话,让他只管自己歇着,别去烦少夫人,她这两日躁的很,想是身子不爽,说是回府和自己家人亲近亲近才行,司空煜听见娘这么说也就蔫头巴脑的自己歇了。
不出司空煜的所料,乐染当日回府便对着女儿一个劲的数落。
“你夫君行事是有出格的地方,可你也不该使性子住娘家,总要和他商量商量好,哪能自做主张,也是我惯坏了你。”他这话说的乐媺心里更加委屈,嘴巴便撅的老高。
“爹就是偏心,只说我的不是,他就做什么都对?”
“说的什么傻话,爹最心疼的还不是你,可煜儿这孩子不是那糊涂人,他断不会对不起你就是了。”乐染这口口声声的煜儿让乐媺心里有些醋意,本来是自己的爹,怎么倒好象是他的一样。
“爹心疼我就让我多住两天,我都想你了。”乐媺见左右无人又开始撒娇,这次乐染终于让了女儿一小步。
“今晚就住下吧,明儿个一早就回去。”听他那话音儿、看他那样子是要乐媺自己回去了。
“怎么也要他来接我才回。”乐媺低着头闷声说道,看那样子是倔脾气上来了,手一个劲儿的扭着衣襟,说什么也不服软。
乐染也没法子逼女儿,只能早早的让人去和女婿通气,让他下朝时来接,司空煜得了岳父的令也就欣欣然的来接乐媺,还在岳父处用了丰盛的晚饭,翁婿两个聊的那是一个亲热,在一旁闷头吃的乐媺更加觉得食不知味。
“我不接你自己能回去不?”回程的马车上,司空煜轻轻搂着乐媺,不断在她身上蹭着。
“你这是乐不思蜀的不想接我了?”乐媺没接他的话茬,反倒问起了只想着寻欢作乐的某人。
“哪里会?”司空煜坐直了身子,强调自己可一心想着接她回来,只不过是要让她在娘家多呆上一日半日的,也是为她着想。
“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乐媺推开身边的男人,也不知他抱没抱过别的女人,以往也不是特在意这事儿呀,可现在一想到要有人对着他投怀送抱就有点儿怒从心头起,难道是怀孩子后心里烦?
“真的,”司空煜极是正色道,“当然要早些接你回来,免得岳父大人还要受累送你,我可不忍心给他老人家添麻烦。”他说这玩笑话无非是有恃无恐,仗着乐染对他的疼爱,还有着打击乐媺的意思,看你以后还总想着回娘家不?就是回也要两个人一起,别一置气就往娘家跑,算哪门子的英雄?哦,她本质上还是个小女人,有时还是不能免俗,这么一想他又释然了。
“也不知你给我爹灌了什么迷魂汤,娘在世时才不会这么不心疼我。”乐媺说着说着不知为何鼻中一酸,眼泪倒流了下来,她想该止住时已晚了。
“岳父大人哪里不心疼你,他无非是怕我不疼你,对我这样好还不是要我好好待你。”司空煜不曾想这玩笑话反让她感伤起来,便手忙脚乱的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他只是对着乐媺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从未有过对旁人时说什么都要掂量两三遍的时候,因此这话有时就说的多一些,再加上他一贯的语气有些捉弄,乐媺被他弄哭也是难免。
“可你现在哪里好好待我了,他都没说过你一句半句,倒总是说我不懂事。”索性放声大哭的乐媺扑到司空煜怀里,将鼻涕眼泪蹭了他胸前一片,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就是见不得自己的爹心疼别人,他应该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你要岳父大人打我一顿不成?”司空煜抱着抽泣的乐媺无奈的问道,见她没的说了又继续道,“再说我只是和表弟去百花楼那里坐坐,真没别的了,就算我是个好色之徒,难道表弟你还不明白,他哪会在花丛中打滚,只不过是要让容家的母女明白明白,他不想被人摆布的时候谁也甭想。”
“沐白发脾气了?”乐媺听他这么一安慰,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些,仰起哭的花脸问向司空煜。
“你说呢?”司空煜不屑的反问着,“表弟这算是涵养好,才忍她家人到现在,以后他可没这么好说话了。”他说的有模有样,倒让乐媺有了兴致听下去。
“你说表弟那么个人是我能带坏的么?他若是不想出入那百花楼,我还能将他绑去不成?就你想我是个色坯,成天要往那地方钻是不?”司空煜边用乐媺的绢帕擦着她的花脸边问,还真就把乐媺问的哑口无言,可不是吗,牛不喝水谁也不能强按头,沐白虽说儒雅温和、端正纯良,但不表示他就要任人摆布,他现在定是到了不想忍让的时候,再加上旁边有个这么不着调的表哥支招,频繁的出入秦楼楚馆无非是让有些人明白,心情苦闷,家中无人开解,唯有寻个红颜知己方可倾谈,况这两日真就有那百花楼卖艺不卖身的花魁与之吟诗作对来往唱和,能承她青眼欣赏也证明陈沐白再寻佳人是手到擒来,想兴风作浪的人趁早收了心思,别再插手我陈府的家事是正经,要不然保不齐哪天陈沐白就要娶二房了。
他二人说话间已到了府门前,司空煜将份量不轻的乐媺抱下车,看看她脸上无异才同去父母房中问候了一声,司空湛老两口还未多说,倒是司空敏真调皮的打趣他二人,‘嫂嫂记得下次回娘家,怎么着也要把二哥带去,省得他失魂落魄的,在家里也是坐立不安,就快要茶饭不思了。’
乐媺见小姑子笑话自己便脸上一红,旁边的司空煜却没她那么在意,极随意的对着妹妹笑道:“你以后回娘家也得把海朝格带着,要不然等你回去他都瘦成人干了,咱家离西项太远。”
“娘,你瞧二哥,都说些什么呀?”司空敏真到底还未出嫁,一提及这桩如飞来横祸般的婚事本就不高兴,再兼他二哥调侃的语气,她有些招架不住,唯有撒娇状的搬救兵。
“话粗理不粗,年轻夫妻亲近些是自然,难道要象我跟你爹这样,一天说不上十句话。”司空夫人不太当回事儿的安慰着女儿,却不想这随口一句话便得罪了太尉大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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