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独根草)》第68章


乐媺求知若渴的眼光让司空煜的虚荣心极度膨胀,对着她就是一阵的滔滔不绝,无非是什么人就该什么对待法,象那种心眼儿多的你就不能和人家交实底,说的太多总有一天会被人家当枪使,最好是别多交往,说不上什么时候被人家算计呢。
“沐白不会是也和你想的一样吧?”乐媺睁大了眼,不确定的问向给自己上课的司空煜,她觉得真是人心难测啊,陈沐白不会也是如此吧?应该是,要不然怎么就弄出这么一出,逼得容笑岚方寸大乱。
“你觉得表弟做错了不曾?”司空煜见她怀疑的那样子便反问道。
“倒也没错。”乐媺虽说嘴上没反对,可心里总有些怪怪的。
“可不就是没错,哪个男人会甘心被女人摆弄,你当沐白就这么没血性?他不过是书读的多些,但却没读傻。”司空煜得意忘形的对着乐媺又是一番指点,全不在意她已然侧目。
“我总觉得你们两个有失光明磊落,不是君子所为。”乐媺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将这一句放在心里许久的话讲了出来。
“对着君子当然要做君子,可对着出时时要算计你的小人还要做君子那就是笨蛋。”司空煜没想到得来乐媺的一通损,他可是真不服气。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公爹?不能,他老人家多正直威严的一个人,可没你这么的出格儿,你到底是随了谁呀?”乐媺急的眉毛都皱了起来,要知道她多怕自己肚子里的这个随这当爹了的,那该有多不好管教。
司空煜被她说的有些气急败坏,不甘的回了句嘴,“爹比我荒唐的时候你不知道罢了。”
“爹还有荒唐的时候?什么时候?为了何事?”女人都是天生的好奇,乐媺也不例外,何况这事关一向高高在上的太尉大人。
“总之有就是了。”司空煜起身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可乐媺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他想要挣开是不能了。
“有就说啊,别是又骗人。”
司空煜最受不得乐媺怀疑他,遂气恼的冲口而出:“爹当年的荒唐比我有过之无不及,可不单是如你我一般不听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怎么会?你轻薄我的事弄得凤唐上下是人尽皆知,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乐媺单纯的小脑袋里还真就想不到是怎么个荒唐法儿。
“爹可不止是打仗高明,他更高明的地儿说出来你都不相信。”司空煜想着反正话都开了头,索性也不遮着掩着了。
“你别胡说了。”乐媺瞧着眼前人不怀好意的笑有些鄙视,看他那样儿,也太邪恶了。
“爹早早就让娘怀上了。”司空煜说完这一句见乐媺还有些不解,便又接着俯在她耳边悄声道:“祖父当年不让爹娶娘,爹悄没声儿的带着娘私奔了,等再回来时,娘怀着大哥。”他说完这几句便挺身抬头对着乐媺得意的一笑,眼见着她如听到平地惊雷般傻了眼。
“那、那、那之后呢?”隔了好一会儿,震惊之余结结巴巴的乐媺才问出这一句来,她其实是在心里想,原来这荒唐真是遗传的,司空煜已然比他爹收敛了许多,至少没强行带着自己私奔。
“之后爹就娶娘了,大哥出生后祖父也就气顺了,孙子比什么都让他高兴。”司空煜很高兴乐媺这个乖宝宝如此反应,她恐怕从来没想过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以后更是不会踏雷池一步。
“这、这也太、太……”乐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只是不肯相信凡事一板一眼的公爹当年会是如此的感情用事。
“你说,我要是早让你怀上了,咱们是不是就不用受那些个罪了?”司空煜的声音中全是悔意,他已经不止一次认为自己是下手太晚了,对乐媺,早点儿解决就对了,手软的结果就是让她多生事端,枉想长膀儿飞到西项去,也不看看小爷盯了你多少年。
“你休想。”乐媺习惯性的挺起了胸脯,没想到这个色坯还有过要这样龌龊的念头,被他看光的事儿就够难堪的了,这真要是早早失身于他,还不——还不——真就得嫁给他了,也真就用不着受那么多无谓的苦了,还是人家说的对,自己怎么就没早点儿开窍呢。
司空煜见乐媺脸上先是气恼,再是无奈,最后又和缓了脸色笑嘻嘻的瞄着自己,便知她对当初的一意孤行有了丝悔意,当下心中更是欢喜,不由得意的整理整理衣衫,准备两人去用晚饭,待要出房时却被乐媺拉住,将他按到椅中,仔细的替他梳理了头发才手牵手向前厅行去。
乐媺这顿饭吃的极是失态,不是洒了汤就是掉了筷子,再不然就是听不到婆婆的话,连小姑子敏真都忍不住关心她,说嫂嫂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
乐媺红着脸说无事,就是肚子里的这个好象在动,司空夫人对着儿媳妇一个劲的安慰说无事,想是孩子身子骨结实,动来动去也是有的,自己怀他们兄妹三人时也一样。
乐媺不听她说这话还好,听完后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和公爹私奔,怀了司空煜的大哥才得以成婚的荒唐事来,脸上的傻笑便更多,最后还是司空煜不动声色的在桌下踢了她一脚,这才算是恢复了几分常态。
第六十六章
自容笑岚拜访后没几日陈沐白还真就入了国子学,如鱼得水的做助教去了,而司空煜也不再和表弟夜夜笙歌,只因这再有不到两个月乐媺就要生了,他当然不能再惹人家不高兴,就是有些应酬也是诸般推脱、偶一为之。
这初冬的一天,陈夫人来找表姐闲话来了,乐媺也在一旁听她俩聊天,她自小在陈伯母身边的时日不短,自然知道她何时开心何时难过,这眼前的笑容确是真切,看来陈沐白夫妻两个这一向都是孝敬安顺,再无惹她多话的事了,但就不知他夫妻二人浓情蜜意之时会不会将司空煜的所做所为唾弃,怎么说也是他撺掇过人家,容笑岚只怕已经在背后咒他了,越想越有这种可能的她终于将这种担心问出了口。
“你说沐白会不会说当初是你拐带着才去的百花楼?”
司空煜听她问出这话心里就是一个好笑,但一想她这也是为自己担心,怕自己里外不是人,帮表弟打算却被他妻子视做眼中钉,因此便明明白白的对着乐媺道:“我和表弟之间断不会互相拆台就是了,他一则是不是那样反复无常的人,二则他也没傻到那份上。”
“人家怎么说也是夫妻俩,亲热的时候哪还会顾别人。”乐媺说这话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司空煜索性对着她正色道:“沐白又没有真的惹出风流帐来让她收拾烂摊子,姓容的女人若真是聪明就该知足,别再挑事儿,要不然真保不齐哪天就有沐白的红颜知己找上门去。”
“他还真有外心不成?”乐媺没听明白司空煜威胁容笑岚的意思,还以为陈沐白真的有了相好的女人,她是一个痛心疾首啊,那可是她少年时认定的好男人。
“别想那有的没的,他就是有我还能告诉你不成。”司空煜瞧不上她那把陈沐白想象的完美无缺的模样,因此便刺了她一句。
“那你们在百花楼就真没做别的?”乐媺也不理会人家的语气,继续刺探自己想知道的。
司空煜无奈的避开将她靠过来的头,那眼中的好奇也太强了,她这是什么心思?难道还想去青楼见识一下不成?
“说话呀,沐白在哪儿真结识了人不成?那你是不也看上谁了?”乐媺不达目的不罢休,将司空煜转过去的头用手又转了回来,对上他的眼睛。
司空煜下一句话终于将她的好奇心掐死:“你记着,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之间会对彼此的风流帐遮掩,只有女人才会傻乎乎的想去告诉人家说你男人在外面和谁谁偷情。”他这话说完,乐媺便不高兴的垂下眼帘,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要和宝蕴多嘴的事儿,这歪理也就只有他说得出来,难道他们真就认可这个理儿?那自己以后要知晓他的所做所为还真不容易,没看上次说实话的小厮都被他换了吗。
“那是不是跟着你的人说你没喝花酒我也不能信。”乐媺这一次的反应实在是快,让司空煜想都没想到,她还在这儿堵着自己。
“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我就是了,心里掂记着我就直说,犯不着问我手下人那么麻烦。”司空煜这时倒笑的畅快了,但他这笑只是让乐媺在心里更加忿然,心想这人什么时候能不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我掂记你?我要不是怕爹娘面上过去才不会理你去哪儿。”口是心非的乐媺刚说完这话便是一个喷嚏打出,司空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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