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闻(独根草)》第70章


“以后不许凉着我,要不然下一次可没这么容易就饶了你。”司空煜嘴上说着这话,身子却是猛的一下深撞,刚想开口的乐媺便只能轻轻呜咽,要说些什么早已不记得了。
“这样才好,就喜欢你乖乖的。”司空煜显然是满意她那情催欲动的模样,紧盯着乐媺灿若桃花般的面颊,将她稍稍松开些,迎向她的柔软滑腻再一次不断的冲撞起来。
这一晚过后,乐媺再不将女儿留在房中,她也是看明白了,自己可以在别的事儿上有发言权,这件事上绝对没有,只有服从,司空煜的夫为妻纲在这一点上好象是不允许打折扣,自己就是做再多有意无意的抗争也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继续更的,还有就大伙的留言现在被吞了,不是我不想回复,是回不成功,么么
第六十七章
因为小女儿早已经过了满月,乐媺自然要带着她回娘家走上一遭儿,给她外公看看才行,她回去的时候正是隆冬,虽说离年关还在些时日,可街上的铺子已然有了卖年货的热闹模样,可娘家门前却还是清静的很,因此上她进府时便觉得自己抱着的女儿让府中一下子活泛了起来,尤其是爹爹,他那手足无措抱着外孙女的样子让她心头发酸,因为他太小心,小心的让她直想将女儿接过来,怕他僵着胳膊太难受,但看着爹笑逐颜开的模样又没法儿抱回来,他的眼中仿佛都有泪光了,是欣喜自己的小女儿也当了妈妈不成?
她夫妻二人在乐府呆足了三天,才抱着女儿转回家,回程的马车上司空煜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乐媺只当他朝中有难心事,问了两句他也不说,直到二人回到家中房内无人时才对着乐媺道:“你以后带着女儿回去就多让岳父亲近亲近她,就是心疼她也别在岳父面前露出来。”
“怎么了?爹和你说了什么不成?”乐媺也知道他翁婿二人感情好,许是背后又聊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他怕是还想你小的时候呢,看外孙女时和看你没什么两样,再说你小时他也抱的时候不少,他还能不知轻重,瞧你不放心那样儿,在一旁看的倒是紧。”司空煜前两句还在正经,可后两句又开始调侃乐媺。
乐媺没想到他将这都看的仔细,她有些不自然的笑了,因这两日心中想着怕爹爹一个人寂寞,便和司空煜商量起给爹续弦的事了,怎么着人家的主意也比自己的多,虽说那旁门左道也不少。
“你以前和岳父提过这事儿没?”司空煜一想也是,岳母大人可是走了有七八年了,若是岳父续弦也不为过。
“我去太安观前提过一次。”乐媺其实还能想起父女当时分离时的心酸,可她如今说起已然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怪罪某人的意思。
“岳父怎么说?”司空煜心上也是一紧,他知道那是自己造的孽,父女两个硬生生的见不得面。
“爹当时含糊着说以后会留心就是。”乐媺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开始卸妆,又想起爹给女儿的手镯,忙找出来要收好。
“可岳父终还是一个人。”司空煜走过来,抓过那手镯对着乐媺道:“这怕也是你娘当年留下的吧?”
“可不是,还是娘以前最喜欢的呢,爹怕是留着当念想的呢,都没给我,倒给了她。”乐媺说这话时眼圈都有些红了。
“你若真是有那孝心就再和爹提一次,不过只一次便罢,莫再多说。”司空煜扶着她的肩头正色道。
“怕说多了招他烦?”乐媺其实是怕爹以为自己不孝敬他。
“岳父倒不是烦,不过照我估摸,他怕是没那个心,你家里有几间房的摆设好象还是岳母在时的样子呢。”司空煜一向心细,这时也不例外,他说完这话乐媺便点了点头,承认人家说的都对。
“那我再说一次就算了。”
“其实你要孝敬岳父大人也不是非要给他老人家续弦。”司空煜见乐媺的脸色重新轻快了些,又准备教她怎样用另一种途径尽孝。
“我回娘家住去?”乐媺这下子来了精神,对着司空煜便不加思索的冲口而出,说完后便知道自己只能得来一个白眼。
“你要多回去几趟倒也行,不过最好就是多生几个,就是你不回去,把外孙子外孙女送过去岳父大人也高兴,许比看见你还高兴。”司空煜这话本是半开玩笑的捉弄话,可乐媺却心悦诚服的扑到人家怀里,娇羞的拱来拱去,嘴上还不断夸赞,“还是你说的有道理。”瞧瞧,近朱者赤,以前就只觉得人家的主意不着调,现在呢,不说是言听计从也差不离了。
“那今儿个早点儿睡。”司空煜俯在她耳边意有所指的低语,顺带着在她耳垂处顽皮的咬了一下。
“嗯,我这就让人打水沐浴。”乐媺脸色慢慢的粉了上来,被咬的耳垂更是红了,不过她还是羞答答的想着要满足人家的合理或无理的要求,因为现在这是有关孝道的事了,自然不可等闲视之。
“咱俩一起洗,好不?”司空煜将又一个难题摆了也来,明知她有可能不愿意,但不尝试怎么行?
“不好,我自己洗。”果然,乐媺的头摆的那是一个痛快,看来是没的商量了。
“那你洗完帮我洗,我不要别人伺候。”司空煜退而求其次,对付乐媺其实也不太难,那就是一点儿一点儿的蚕食,不能急,到最后她自己都搞不明白她怎么会就范的。
“是,大爷。”乐媺没好气的应了一声,不过答应就好,司空煜已然美的脚步都轻快了,三两步便迈到门口,唤人打水进来,他比乐媺着急,当然就等不得她蚊子声一样的唤人,也不知她是怎么回事儿,每次睡前沐浴唤人都象是做贼似的。
两人收拾停当放下床帐后司空煜便急不可待的想将乐媺扑倒,谁知她却极正经的推开他一些,只抚摸着他手臂上的疤痕道:“这是在环州时留下的吧?”
“你不早就看过了?这时候不该说它,做正经事要紧。”司空煜不在意的将乐媺的手拍下,只想继续刚才的。
“咱们先说会儿话。”乐媺笑着让司空煜和自己并头躺好,也不管他气恼的直捶床。
“别气了,哪儿就猴急成这样,一会儿随你怎样都行。”乐媺这一句终于让人家脸色缓和了些,重新好脾气的搂过她,点着她的鼻头说道:“想要和我说什么,甜言蜜语?”
“美的你,”乐媺打开厚脸皮人的手,又抚上人家的后背道:“这里是不是也是在环州时伤的?”那是一道又深又长的疤,她以往真还就没太在意,只隐约见过,可今日在他沐浴时真真切切的看到才觉得有些触目惊心,想来在环州时他伤的确实不轻,自己以往只当在太安观时就算受了苦,可和人家比起来,那点儿苦算什么呢,他当时怕是半条命都要没了吧?她这样一想就有些后怕,不禁缠紧了怀里的人,颇的投怀送抱的意思。
“都过去那么久了,提它也怪没意思的。”司空煜能感觉到乐媺此时的心疼,他还真是感动,本以为还要等上个三年五载,可现在她就已然舍不得自己受苦了。
“你那时候难过的不行了吧?”乐媺放开司空煜的身子,重又搂过那条带疤的胳膊,细细察看着。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受些苦反倒是好事,可让你受苦就不应该,你别怪我才好。”司空煜此时终于将心里的歉疚讲了出来,他将脸埋在乐媺肩窝处轻轻的说道。
“我又没受伤,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再说那太安山上可好玩着呢,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比环州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乐媺这不当一回事的玩笑话说的司空煜在她肩窝处也吃吃的笑了。
“那我就是身上多了点疤罢了,又没伤在脸上,你看你夫君不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司空煜说着这话时已然抬起他张招惹桃花的脸,光华流转的凤眼含笑看向仰倒着的乐媺。
“这疤多难看,还是你年少时皮光肉嫩的好。”乐媺被他顽皮的样子逗弄的心情大好,不由得想起少年时的司空煜,那时的他现在想来还真是和沐白不相上下,自己那时怎么就没觉得这个标致的少年好呢?
“还说不喜欢我,敢情我年少时就留意了,连我有胳膊没疤时的样子都记得。”司空煜的心里大概从未觉得自己的脸皮有点儿厚,也是,他真要是脸皮薄也就对付不了乐媺。
“哪象你说的那样,不过就是咱们总在一起玩,当然看过了,看的时候还不少,你当谁特意瞧的不成?”乐媺笑着轻拍了一下某人,心道他可真敢想。
“许就是你特意瞧的,”司空煜支起半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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