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火热年华》第227章


?br /> 谌晓玉腻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
她知道老王爷爷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可没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老王爷爷其实是我爷爷介绍给我认识的。”路重庆说。
“啊?”谌晓玉微微扬起脸,老王爷爷的生活如此潦倒,没想到竟然与路家那爷爷有瓜葛。
路重庆点了点头,
“说来是命运弄人,老王爷爷出身世家,家学渊源,我听我爷爷说过,他以前是敌方的高级将领,是留学德国学习军事的回来的,对军事理论非常有研究,是个很有造诣的军人。他与我爷爷成了大半辈子的对手,互有胜负,也是有八年的合作关系,两个人在一起合作,打了很多漂亮的战役,最后……因大势所趋,他彻底成了手下败将……我爷爷说,这不是他个人的错误,不是他个人的失败,后来他的日子过得十分孤单潦倒,我爷爷几次提出要帮助他改善,都被他拒绝了,爷爷每次回来都会带着我一起去看望他,后来见我与他投缘,就让我拜他为师,跟他学习,反正老爷子多才多艺,什么都能学,正好那段时间对古玩啊感兴趣,我就跟着他学习淘宝,又看你爱鼓捣这些,就把你介绍了给他,高中之后,我对军事方面的兴趣上升,老头子才开始教我学习军事理论……这一晃都是好多年过去了,如今老王爷爷也不在了……”
路重庆说着看着某个虚无缥缈的地方,眼神中隐匿着深深的不舍。
谌晓玉抬着眼看着他,沉思着没有说话。
……
晚上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半天,路重庆说:“难怪人家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怎么办?我现在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谌晓玉没回答,只是更温柔地吻着他。
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疲惫地睡去。
关于求婚的那件事情,路重庆没有再提起,谌晓玉也就跟着没提了。
仿佛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可是不提不代表她没有想这件事情。
晚上的月光很亮,一轮明月照在窗前,窗台上一片淡淡的霜色。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古人真的是诚我不欺,冬日的一片冷月如霜。
她睁着眼睛看着那片霜。
现在真的可能会结婚吗?她想了一想,独自摇了摇头。
以他现在的军人身份,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的结婚,他连个结婚证明都开不出来,谌晓玉能判断出的是,不管是他的现任领导也好,上级领导也罢,没有路家首长的同意,谁也不会冒着掉乌纱帽的风险,去给他开那张结婚证明,没有结婚证明,能结婚吗?
而路家首长的态度,今天路遥的话不是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肯定是不同意的。
即使没有童姗姗这位“青梅竹马”,路家不太容易接受她,理由?路重庆庆的片言只语中感觉到了所谓的权力高峰人士所有的疏离。
前世的人说法,是圈层不同。
她睡不着,想起来,可是,路重庆的手臂揽着她的腰,鼻息热热地吹拂着她的后脑勺,
谌晓玉动了动,路重庆的手臂箍得更紧了,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别动,我抱着。”
“……”谌晓玉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去洗手间。”
路重庆才哼了一哼,松开了手臂。
谌晓玉起身去了洗手间,她静静地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头脑一片空白。
☆、第299章
“重庆,你是不是太冲动了。”路红卫说。
自从去了后勤部机关工作,路重庆的日子过得像个上班族,每天上下班的时间很稳定,日子过得平淡无味。
机关的工作繁琐又单调,人浮于事,天天扯皮,文山会海,这种日子不是他所想要的,尽管他竭力在适应与忍耐。
路红卫拉着他去打桌球,想让他放松放松情绪。
可是就那么一句话,又让他的心情落入了谷底,刺猬样竖起了浑身的刺。
“又是冲动,你们总是在说我冲动……”路重庆一杆打过去,却打偏了反向。
他懊恼地敲了敲球杆。
“你指的是什么事情?”他问,求婚的事情他没有告诉哥哥。
“你要结婚啊?想过这种可能性吗?”路红卫说,他弯腰看着那桌上的母球,手里握着球杆比划着。
“你又怎么知道的?”路重庆问,随即又恨恨说,“又是路遥那个大嘴巴,她怎么跟你关系怎么好,我说了什么都告诉你!”
“是你自己让人家当证人的,还怪别人,难道你打算这么大的事情连我也瞒着?”路红卫淡淡地瞥了一眼,“现在真的是翅膀硬了,什么事都是自己做主了,是吧?”
路重庆没吱声,别人说什么都无所谓,路红卫说什么他应该是在意的。
“哥,这不是也没成嘛,那个丫头也没答应……唉。”路重庆叹了一口气,闷闷地说。
“人家不答应是很正常的事情,是你自己的问题。”
“哥,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路重庆急了,他一手捏着球杆就坐在了球桌上,
他烦躁不安,把球杆杵着桌子边上,就开始发牢骚,“别的人不知道我,也就算了,你也是这样,我活到这个年纪了,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生与死的边缘都经历了,还有什么看不开,想不透的,哥,你知道吗?子弹穿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只有她的笑脸,这种感觉你经历过吗?”路重庆长出了一口气,“你说我是冲动我也认了,但是我这种冲动绝对是能够承担起一辈子的责任。我是准备负责任的,又不是真的是只是一时的想法,我想找个自己喜欢人,长长久久地走下去,给我们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他的眼神幽暗,看着某个角落,“而不是像我们小时候一样……”
路红卫不说话,他微微沉默着。
童年生活的阴影直接影响了他们的感情历程,路重庆选择了尽早地独立,自己呢?
自己比他更悲哀,更绝望,对感情没有任何幻想。
他理解路重庆迫不及待地想结婚,面对这样的家庭和拿自己儿子的幸福做交易的父亲,他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完全的一时冲动。
但是,他却无法认同路重庆这样着急的做法。
“你说得没错,可是……”他绕过路重庆,俯身找了个角度瞄准着,淡淡地说,“你只想你,你有没有想过别人?”
“谁?我还要想过谁?”路重庆问,“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别人指手画脚的。”
去征求首长的意见,他可能同意吗?
如果不是这样既成事实,不知道他要想出怎样的手段与办法来折腾他们。
到了那个时候,晓玉能坚持吗?能放下一切自尊和他一起坚守吗?
路重庆真的没有底。
“不是别人,而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那谌晓玉的想法……你说她没有答应你,既然她你也认为她对你是真心的,那就该想想,她为什么没有答应你……”路红卫整理着球桌,“一个女孩子嫁给你,是不是希望得到父母的祝福?就算是她不在乎,她的父母呢?她不是一个人,有父母,有亲人,父母还有亲朋好友,人家父母辛辛苦苦把女儿抚养到二十多岁,谁不想是风风光光的出嫁,嫁到别人家里,受到长辈的爱护?而我们家呢?你这样下去做,她能得到吗?”
路重庆闻言,低了头,无声地沉默了。
这么多年,除了初中时候的家长会,偶尔一次在医院见过她的父母。
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了。
…………
“晓玉,我们两人现在这样的关系,你有没有和你爸爸妈妈提起过?”路重庆问道,“你看看,我要要专门去见见叔叔,阿姨……”
谌晓玉愣了一愣,她以为关于求婚的事情,路重庆没提也就过去了,没想到没过两天,他又提出了见父母这样的说法。
见父母,怎么说?谈婚论嫁吗?可是,她是不是要也要得到他的家庭认可,如果爸爸妈妈问,人家的家庭认可你妈?她又该如何回答,路重庆又能如何回答。
她垂眸不语。
感觉路重庆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脸庞,他在等着答案。
可是她又给他什么答案呢?
她摇了摇头,说:“我叔叔应该是知道你,因为问起过,爸爸妈妈那边我还没说……”
路重庆问:“为什么?为什么没说?”
谌晓玉勉强笑了一笑:“我是觉得……我们……我们的关系还没有……”
“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路重庆的脸色阴沉,声中透出不稳定的感觉:“我想问问你,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哪一个地步?”
谌晓玉刹那僵住了。
路重庆的眼光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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