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大人找上门(风黎)》第129章


原来是新欢,呃,不对,应该是旧爱生病住院了,难怪顾不得老婆了。
这些有权有势的高官,还是有长相的高官,果真是风流滥情啊!
他暗暗摇头,表面上还是很恭谨的,“那,您忙,您忙,我还要去查房。”
上官静琬虽然也是一心的震惊,不过此时安晴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便不多言,拉着苏洛走了,冷弋自然是跟着苏洛走了。
病房里,还剩秦沐,他看了看安晴,又看看陆然,轻轻摇头,只想感叹四个字——造化弄人啊!
他伸手想拍拍陆然的肩膀,手在半空却顿了下来,又放了下去,然后轻轻走出病房,蘀他们掩上了房门。
陆然目光仍然惨然,神色却还算平静,只是这平静之下,又是怎样的冰雪极寒,却只有他自知。他在床沿上,轻轻坐下,带了分小心翼翼。
修长的手指也泛着微微苍白,在空气中,几番犹豫,终于还是落在安晴虚弱的面颊上。即使只是轻微的碰触,即使安晴在“昏迷”中,陆然依然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手指抚过她柳叶细眉,蘀她拭干眼角的泪水。手指一顿一顿,似乎那浅淡的湿意有着灼人的温度,让他不敢碰触。
“安晴。”陆然终于启口说话,声音有些哑涩,“我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苍白无力,我也知道,你其实能理解我的苦处,只是身在其中,不可控制地就对我失望了,是不是?”
他凄然苦笑,“我并不奢求你的谅解,你的原谅,我知道,那些鸿沟横跨在你我之间,是生与死的经历,也无法跨不过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你那么恨我,我便离你远远的,你看不到我,就不会恨,就不会不开心,你可以向过去那五年一样,活得好好的,即使,即使石头不在,也还有个宿泱。可是,当我知道,你还那么爱我的时候,我有些动摇了,我以为只要爱情还在,历尽沧海桑田,我们终还是可以走到一起。可如今,我才明白,我那些动摇的心思是多么天真,我此时此刻,才知道,光是有爱,还不够。”
陆然轻轻地拉起安晴的手,那样纤细美丽的一双手,紧紧握在他掌心中,感受着温暖,感受着爱。
他曾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首先放开的人,是他。
如果他还想要再牵起这双手,该是多么可笑啊。
陆然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是苍白的暖意,“安晴,活着,我们还相爱,但我却不能给你在一起的承诺,唯愿,死能同穴。”
“你若不在,我必不苟且。”他轻声地说。
安晴的泪,静静地落下来。
爱,是生命中无法承受的痛。
死,才是他们的解脱吗?
陆然倾身弯腰,一个浅浅的吻,落在安晴的唇上,冰凉的,没有温度。
滚烫的泪珠,落在安晴眼睫上,顺着她的泪水,一起滑落进枕头。
陆然直起了身子,眼眸温润,如江南烟雨般,携着迷蒙旖旎的情致,似自远古,跨过千山万水,踏过星移斗转,眷恋着这如花的容颜。
……
陆然并没有在病房里呆多长时间就出门了,秦沐还守在那儿,看到陆然这么快出来,有些诧异。他张口,声音还没出来,就听陆然淡淡道,“我去看看方洁,安晴就麻烦你了。”
秦沐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只轻轻点头,心头,一阵怅惘。
他总算明白,五千年来,为何爱情是亘古不变的话题了。
方洁和安晴是在一家医院,但不同的住院楼,陆然在楼下,遇到了伊东和曹天娇。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只是碍于身份未被拆穿,无论心里头如何的愤怒,面上却都还是客气地很。
“陆市长,听说你搭乘的那趟飞机失事了,可把我担心坏了,我真怕安晴一时想不开会做傻事,不过现在看到你还好好的,我也放心了。”伊东面上是假仁假义的关心,殊不知那字字句句,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陆然亦是客气地笑,却意味不明地淡淡道,“安晴还在,我怎敢死!”
伊东微愣了下,立刻反应过来。
陆然本应在z市,接到他的要挟后已经一个小时了,也没有下令撤退,却突然出现在g市医院,他竟是救走了安晴!
好啊!能耐啊!
可那又如何,没有他的解药,就算他救走安晴,她也是死路一条!
一个小时,陆然,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不然就给安晴办葬礼吧!
伊东脸上挤出一丝欣喜,“安晴也该知足,有你这么爱她,只可惜,也不知她怎么想的,莫名其妙地就跟宿泱在一起了。”
陆然不动声色地客气道,“她有她的决定,我无从干涉。苏总,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您忙您的。”
陆然对着曹天娇点点头,心里头有些疑惑,他让曹天娇支走伊东,怎么两人来了医院?
☆、205真凶
到了方洁的病房,她正躺在床上,眼睛上缠着纱布 ,但仍感觉得出一派死寂。
陆然轻叹了声,说到底也不过个可怜女子,却因着自己,受到如此的伤害。
他不知方洁是在睡眠中,还是等死的发呆,他在她身边坐下,方洁虽聋了瞎了哑了,但知觉还在,一感觉到有人在她旁边,她就恐慌惊惧地弹起来,张牙舞爪地乱挥着,似乎想要把人赶走。
她害怕,她实在太害怕了。
这样暗无天日,活在无声无息的世界里,比死还要难受。
可真要死,她却更加害怕,舍不得,她还期待着,陆然能治好她,她能重见光明,能够听到陆然在她耳边说话,也能重新说话。
陆然抓住她的手,用力禁锢着,让她无法动弹,下意识地就解释着,“是我,我是陆然。”说完话,他才突然想起,方洁已经聋了,听不到他说话,他正思考着要怎样告诉她他是陆然,让她不用那么害怕戒备。
方洁却在此时突然停了下来,有一瞬的安静,反抓住陆然的手,指腹在他的掌心摩挲,似乎在理清他掌心的纹路。
陆然一愣,她是用这种方法来确定他的身份吗?然后就看到她的手慢慢往上,摸着他的脸,从额头,到眉梢,眼角到下巴,一尺一寸地用她的指腹在丈量尺寸。
方洁来来回回摸了好几次,虽然是记忆中的他,却还是不敢轻易确定,她突然想起什么,收回手在床边找什么东西,手又摸上床头的柜子,翻来翻去,找不到,却越来越着急。
陆然不知道她到底要找什么,只能帮着把柜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任她翻检。
恰好此时,之前那医生过来查房,看到陆然在,稍稍惊讶了下,然后看方洁在找东西,大概明白了。他从衣袋里取出之前准备好的助听器,递给方洁,然后对陆然说,“这是在确定陆太太可以使用助听器后给她配备的,但陆太太进来情绪很不稳定,也很排斥这个东西,但看她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在找这个,她应该很想听到您的声音。呵呵,您是她丈夫,有你陪着,她的情绪果然稳定了许多,也愿意接受助听器了。”
果然,方洁舀到助听器后,又摸索了一阵,确定是助听器后,就往耳朵上戴。
“麻烦你了。”陆然客气道。
那医生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应该的应该的,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一边说着,一边帮方洁戴好助听器,又调试了一番,跟陆然告了辞,出了病房。
“能听打我说话吗?”陆然不知道她能适应什么声音,尽量放缓了声音,也不大声。
方洁头往前靠了靠,大概是没听清楚。
“我是陆然,能听到吗?”陆然稍大声了点,仍说的缓慢。
方洁应该是听清了,虽然有点小声,但还算听清楚了。确定是陆然,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又同时似是放了心松了口气,却又着急着什么。
她乱舞了一阵,才抓住陆然的手,摊开他的掌心,食指在上面一笔一划慢慢写着,陆然问,“你要写字?你有事告诉我?”
方洁点头,陆然皱了下眉,她不是已经告诉她是妈妈派人做的吗?她还想告诉他什么?“你等一下,我给你找纸笔。”
陆然找好纸笔,交给她,看着她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很费力的样子,但他只一个字也没认出来。“你想告诉我什么?”
陆然没看懂,方洁很着急地抓了抓他的手,好一会儿时间,大概是她自己平复了情绪,又写了两个字,陆然勉强能看出来,是“凶手”。陆然心里一惊,凶手?难道不是妈妈?那她那会儿为何要承认!害得自己又误会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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