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深情》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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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非鱼将事务都挪到了家里办公,二秘书和JIMMY作为最亲近她的人都来的很频繁。新家的住处在一个星期后被赵深君找到了,他将附近最近的一栋房子买了下来,那家人也是新主顾,住不到一个月就搬家把房子放给他了。
何和煦在玩具室有二秘书陪他玩,JIMMY便给她汇报工作事宜,等楼下传来门铃声时何非鱼深深敛起温柔神色。去外面看了一眼的JIMMY上楼告诉她来人是谁时她根本无心理会,她不理会JIMMY自然也不会去开门,他关闭了门铃声时又看了对方一眼,清俊的男人眉眼如画,哪能想到他的无情无义呢,啧啧。
等到了下午,外面雪停了,JIMMY同二秘书一起出来时看到依旧站在门口的人后都愣住了。“……”对方从上午站到下午,发丝都透着清冷寒气,更不用说他身上被雪融化的水打湿了大衣,他看到他们出来,从冰雕变成了活人一样终于动了动,抬步走到他们面前。
JIMMY同二秘书对视一眼,由他先开口:“你、你有什么事?”
忌于对方此时血色尽失只剩苍白泛青的脸色,JIMMY想起这个高他许多的男人当初在何氏一起工作时至少还是有朝气的一个人,如今倒像是半死不活了。
就是同为女人的二秘书对他更加不耻,他不会以为就这样装装可怜就能博取BOSS怜惜吧?呵呵,见鬼去吧。
“您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我们还要赶着回公司。”二秘书冷不丁说一句。
哪知对方在他们面前站没两分钟身子就开始往下栽,吓的JIMMY和她顿时惊慌的扶住他,等赵深君再抬头时,他们的惊慌从五分变成了十分。男人的脸从很难看,不知道是不是在天寒地冻的外面站了一天,他的嘴唇都在发紫。
“赵、赵总,你怎么了?”
“去医院吧,他看起来冻伤了……”
赵深君感到身体的气血不稳,他的脑袋有些昏沉,但一想到他面前那栋房子里的人以后他推开了他们的手,然后固执的站直了身体。然而这样的动作都让JIMMY和二秘书心惊肉跳起来。他看着他们,幽幽问道:“她什么见我?”
JIMMY和二秘书一时无言。最后小心翼翼道:“BOSS不会见你的……她说此生下辈子都不要再见了。”
他们从男人血色尽失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以为他不介意,正要再次请他离开时,一声咳嗽让他们再次住嘴,他咳嗽的好像心肺都要出来了一样,他捂着嘴,JIMMY和二秘书清楚看见他落下的手上有丝丝血痕。
他却像是毫不在意一样,十分冷淡随意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帕子擦拭了嘴边的痕迹。然后他抬头看向那栋房子轻声问:“他叫什么名字?”
JIMMY对着突如其来的问话感到诧异。他迷茫的朝二秘书看去,而已经秒懂的二秘书却睁大眼不肯说话。
最后赵深君的目光落在JIMMY身上,他手上的血迹在他眼中像在晃动。就这样僵持片刻,一个电话打过来给男人,他却固执的看着他们,想从他们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JIMMY和二秘书难得这么沉默,就在男人的电话接二连三响了几遍之后,他才拿出来接听。
他们不知道对方同他说了什么,男人只是应了一声:“送过来吧。”
挂上电话之后,即便JIMMY二秘书没说话,男人也像得到确定了一样,以一种病态的满足的口吻再次询问:“她生下我们的孩子了是吗?”
“……”
知道这件事的何非鱼并没有对二秘书说什么,只让他们下班了就回家。
“BOSS……”
“还有事?”何非鱼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她听出了二秘书口中的犹豫不决。
二秘书见那边反应冷淡,像是一点也不关心一样,又想到男人走之后地上覆盖白雪的零星几滴血迹,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没事了,您早点休息。”不管对方是不是故意在他们面前做戏,事关何非鱼自己本人都没有权利偏向哪一方。
然而在赵深君已经知道何和煦存在的她以为对方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但是几天过去了,依旧没见踪影。何非鱼整理了下衣服,开车去尼基塔家接儿子。
路边的街道行人很少,商店的门不再打开着,里面供养了暖气,尼基塔家就在隔了两条街的后面。何非鱼开了一小段路后发现后面有辆车随着她左拐右拐,她意识到不对劲,在路旁停了一会儿。花店派发传单的姑娘跑过来她这边:“女士,需要花束吗?”
何非鱼扫一眼后面没有动静的车,朝她微笑道:“要一捧包装好的成品,最好是晨露里刚摘下来的,谢谢。”
花店的姑娘点头,转身走了进去。何非鱼拿出钱包下车,尼基塔家就在不远,她把车停在路边锁了车门以后不动声色的观察了那辆车一眼,然后跟着往花店里走去。两分钟后她出来,路边突然出现一声枪响,路过此处的零散行人惊慌大叫,匆匆抛开。何非鱼也随之飞快走近一条巷子,她好像听见了后面油门加速的声音,她回过头,就那么一眼,跟了她一段时间的黑色车辆直冲过来。
“天哪!”花店姑娘捂住嘴,然而惊呼依旧从她口中泄露。
☆、36 时光
人仓皇倒下时是怎样的情景,是不可置信,还是为生命感到惋惜。活生生的,明明上一秒还鲜活靓丽的人,下一秒就倒在了血泊中。
有人看见那辆肇事的车很快就被一辆追随而至的车堵住了,对方下来好几个人,围住了车都是好几个强壮的东方男人,一身凶狠气一看知不是善茬,他们揪出了里面的人。而花店姑娘的视野正好将全部面貌看个清楚,她始终记得一个脚步沉重长得很好看的东方男人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他明明没有哭,却像整个世界的中心离他而去了。他慢慢蹲下身,颤抖着双手像不知道如何碰触地上的人。
他整个人散发着失去一切恐慌不已的气息,他没有痛苦,也没有痛喊,他将地上的女人抱起,用唇角去细腻的亲吻她的唇,她的眉眼。然后他抬起头看向这边,年轻的俄罗斯姑娘更加捂紧了嘴。那个男人的眼睛一片赤红,配上一张苍白的脸宛如地狱来的魔鬼。他嘴唇微张,身旁的下属立马抬起手示意,抓住肇事者往车里塞。街道没再传来枪声,但花店姑娘却是知道,那辆车剧烈的震动了好几下。
……
偌大的医院,走廊的光线昏昏沉沉,好几次路过的护士都以一种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走廊上的东方男人。她们小声议论着,说起来时的场景,那个男人像狂躁到极致的狮子一样,他吐露的每个字都很冰冷,医院里的医生被他的人当面拿枪指着。
他脸上的痛苦即便不明显,但那双赤红的双眼像要使他自己瞎掉一样,十分可怖。即便他看上去那么英俊,他站不直身体,微微弯曲,他的属下守在附近,没人敢靠近。
空旷的走廊上响起他的咳嗽声,还有东方男人的交谈。
“老板……”杨旭叫了声,对方不停的咳嗽,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血染透了他的手帕。
他推开属下:“我没事。”他就站在手术室外面,走廊尽头的窗户没关,风呼啦呼啦的往里吹,凌乱了他的黑发,却比不上他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和冷意。
他如坠入冰湖,无人挽救。
他回想起赶到她身边时候,她倒在地上的画面像缓慢播放的电影,一点一点拉开序幕。她的口型他这一生多不会忘,她一双漆黑眼眸看着自己,问他:“这下,你甘心不甘心?”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他这次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高跟鞋在走廊是嗒嗒作响,急切飞快的传过来。杨旭看过去,再目光触及某个点时转过去叫了声赵深君一声,男人很慢很慢的看过去……
陆绯鸢带着何和煦赶过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场面,一群人守在手术室里,那个站在中间的男人顶着一张没有落泪,但已经失去魂魄毫无生机的脸看过来,上次他还有些生气,这次倒像是被夺走的性命是他一样。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牵着的小孩身上,却依旧没有什么波澜。
他十分平静的收回目光,她注意到他衣领上沾染的血迹。
“阿鱼怎么样,到底怎么回事?”
对方没有回答她,陆绯鸢转移了目光,落在她印象中记得是他下属的人身上。
杨旭正吃惊于对方带来的小孩的容貌,心思千回百转,被陆绯鸢盯着时透露出点点不自在。“何、何小姐还在手术室里……”
触于这样的气氛,陆绯鸢的手被人晃了晃,她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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