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逆袭》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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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和她一起去,可是她做什么他全都知道。
裴殷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只是这样的几个电话居然就让他觉得心底有一股无法遏制的甜蜜和暖意一点一点升起,可是渐渐地自己的“胃口”却又像是越来越大,只是这样,他又觉得不满足——一点也不满足。
她已经高考结束,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她还有三天就回来了……挂掉了电话的少年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阳台上仰着头看着天上难得清晰的星星,眼底带着止不住的期待和……隐隐的紧张。
然后在裴殷一天天仔仔细细算着日子、终于等到了一个星期的最后一个晚上的时候,小姑娘的电话如期而至:
“哥哥,我遇到虞师兄了!他也在首都呢,真巧!”小姑娘的声音里满满的惊喜和兴奋几乎就要透过电话溢了出来,“师兄是来请张伯伯斫琴的,我和他一起去了,张伯伯说留我和师兄多呆几天。我已经和爸爸说过啦,爸爸说让我们好好跟着张伯伯学,过一个礼拜再回家!”
时音现在房间里挂着的那张琴是她十二岁那年生日的时候,因为学琴已经小有所成,父亲特地请了朋友亲自替她斫的琴——托的就是如今时音口中的“张伯伯”,已经算是如今琴界斫琴的第一人了。时音和虞枢跟着他,短短几天当然学不了斫琴,但也绝对足够他们获益匪浅的了。
小姑娘在那头兴奋得几乎睡不着觉,这头的裴殷握着手机的手指几乎已经捏得发白,然后终于在听到那头传来了一声温柔中带着纵容和亲昵的“师妹”时,心塞到了极点、一口血哽在喉头,咽也不是呕也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祖国母亲生日快乐!国庆假期才放七天根本就不够我庆祝祖国母亲的生日嘛╭(╯^╰)╮
大家国庆快乐!
第43章 羞颜未尝开(四)
第四十三章
羞颜未尝开(四)
裴殷这头心塞得几乎要吐血;那头的时音却是毫不知情,听到虞枢喊自己;立时就乖乖巧巧地应了一声。
虞枢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手机那头传来;裴殷大概能听到他是在叫时音出门去吃宵夜。少年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就听见小姑娘已经高高兴兴地欢呼了一声;转头就来喊自己:
“哥哥;师兄说要带我出去吃宵夜!他还在等我呢;不跟你说啦;明天再打电话;哥哥拜拜!”
时音一口气说完,还不等裴殷回答,就已经干干脆脆地结束了电话道了别;声音里满满的都是对出门和宵夜的迫不及待。裴殷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不忍心再说些什么扫了她的兴,也只能叹了口气,简单叮嘱了她几句晚上不要吃太多、早些休息,然后顺着她的话头也道了别。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一一应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就挂了电话。这头的少年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结束”的界面,想象着小姑娘兴冲冲地跟着虞枢出门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头疼地伸手按了按额角,简直恨不得现在就也飞到首都去——只是他到底还是那个理智老成的少年,这样的念头也不过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想过了,最终还是要回到现实,看着桌前的复习数据叹了口气,握住了笔良久,却迟迟没能解完一道题。
阿弦,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久到……再也等不下去了。
……
时音回来的那天裴殷没有考试,开了车去机场接她——他到的时候还早,但却也并不心急,安静地坐在车里耐心地等着。
H市是全国的交通中心,机场来来往往的人流量大得让人有些烟花,但他却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纤细身影……还有她身边挺拔俊秀的男人。
小姑娘穿了一身嫩黄色的连衣裙——这是个极挑肤色的颜色,皮肤黑的人穿后会显得肤色越加沉暗,但时音生得肤白,嫩黄色的连衣裙就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瓷白莹润。她一头长长的头发在脑后高高地束起、梳了个干净俏皮的花苞头,背后背了个轻便的双肩包。身边的男人一身短袖的黑衬衣和牛仔裤,长身玉立、斯文儒雅,手里却是一边一个拖着两个箱包。
男人一个人拖着两个箱包、腾不出手来,侧过头似乎是和小姑娘说了些什么,小姑娘立时就点了点头、拿下自己背着的背包,然后飞快地从里面找出了一瓶矿泉水来,拧开瓶盖递到了男人嘴边。
男人笑了笑,微微弯了腰、低下头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水。
——一举一动间,满满的都是亲近和默契。
裴殷转眼间就已经下了车、大步走向那两人。
“哥哥!”时音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他,一双乌溜溜地眼睛睁得浑圆、眼底满是惊喜。
裴殷摸了摸她的头,不着痕迹地往前又走了半步,恰好隔在了时音和虞枢的中间,然后伸了手:
“我来吧。”
虞枢笑了一声,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微微扬了眉看他。
坏了,忘了这两个人一直都不对盘了——时音背好了自己双肩包,见两人有些僵持着,忍不住悄悄地吐了舌头,硬着头皮讨好地对这两人都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才小声对着虞枢道:
“师兄你拎了一路也辛苦了,把我的行李给哥哥拿吧!要不然我自己拿也可以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两个男人齐齐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虞枢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右手,裴殷伸手接过了那个粉色的行李箱、空着的另一只手却是顺势就握住了小姑娘的手,再也没有多看虞枢一眼,拉着小姑娘大步就往前走:
“先送虞师兄回去,然后我们回家。”
他说到“我们”和“回家”这两个词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微微顿了顿,然后加了重音。时音还沉浸在刚刚旅游回来的兴奋中、浑然不觉,走在两人身后的虞枢脚下却是忽然一顿,随即若有所思地看了前面的少年一眼。
或许这时候已经不能称之为少年了——走在前面的男生身形挺拔、步履沉稳,已经完完全全是个男人了。
他人高腿长,却始终顾及着身旁小姑娘的步速,拉着她的手、细心地将她护在里侧。小姑娘笑盈盈地仰着脸,时不时地和他说了些什么——他虽然话少,神色却异常温和。
——甜蜜得几乎要闪瞎别人的眼睛。
虞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生出了一种“孩子们都长大了,自己已经老了”的错觉,想完却连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不置可否地笑着摇了摇头,
……
时音的行李其实不多,行李箱内放的大半都是她带回来的礼物——小姑娘到了家里,刚刚洗了个澡冲走自己身上的风尘仆仆,立时就开始翻着自己的行李箱、兴致勃勃地数着:
“这两个是给妈妈和阿姨的景泰蓝手镯、这个是给爸爸的漆雕,这个内画壶叔叔会喜欢吗?”
小姑娘一边说着,一边举了个精致的鼻烟壶给裴殷、满脸期待地盯着他看。见他点了头,这才心满意足地又蹲回了地上,抱出了一个真空包装的烤鸭、笑盈盈地塞到他怀里:
“这是说好给你的烤鸭,很好吃的!”
给别人的礼物都是精心挑选,到了自己这里就是一只烤鸭打发了?裴殷转头看了看手边摆了一床铺的手镯、漆雕和鼻烟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烤鸭,神色微微有些复杂——然后一抬眼就对上了小姑娘那双满是狡黠的杏眼。
裴殷怔了怔,一下子恍然,却也不去戳穿她,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而后帮着她开始收拾行李。
时音微微鼓起了腮帮子,一边收拾一边时不时地偷偷去看他,见他神色正常、没有半点不高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小小的失望,闷闷不乐地收拾完了东西后趴到床上——她在外面玩了半个月、又是刚下了飞机,刚洗完澡的时候还是精神奕奕,这时候一趴下来却反倒是觉得倦意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转眼就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
裴殷低头,看着抱着被子趴在自己手边蜷成一团的小姑娘,又想了想她刚才闷闷不乐的样子,只觉得像只小奶猫似的又软萌又傲娇,一时间心头微荡,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下子就深邃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
“阿弦,我明天考完试,再过十天就出国了——走之前我们也出去旅游吧?”
被拍着背的小姑娘倒是真像只被顺了毛的小猫,舒舒服服地轻轻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又往他手边蹭了蹭,低低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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