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逆袭》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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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烫,又觉得好像有些口渴。
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怀里那人的唇上——粉色的,水润又柔软。
好像突然间就觉得更渴了。
少年皱起了眉,神色间有些挣扎。
良久以后,那种挣扎骤然间定格,他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又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样,几乎是有些不受控制地低下了头,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唇贴上了时音的。
和小时候一样那么柔软,却又好像比小时候更多了些什么——让他更加不舍得放开。
少年终于没能忍住,含着她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轻轻舔了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是甜的。
没得到过的时候或许还能勉强克制,一旦尝到了味道,却又忍不住还想要更多。裴殷几乎是有些本能地想要顶开她的牙关,却忽然就是一僵——小姑娘忽然间转过了头去。
两人的唇瓣就这么轻轻擦过,裴殷几乎是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猛地打了个激灵放开她,通红着耳根满脸紧张地去看她,这才慢慢地又舒了口气——小姑娘仍旧还是安安稳稳地睡着,没有半点要转醒的意思。大概她只是在睡梦中感到了异常和不舒服,本能地拧过了头去罢了。
但这么一打岔,却到底还是让少年找回了自己险些就要消散的理智——裴殷沉默着僵了一会儿,然后低头轻轻地在小姑娘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只是一个一触即离、轻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吻——却满是珍视与欣喜。
然后他深深吸了口气,直起了身子,从小姑娘的口袋里找出了她的房卡,抱着她去了隔壁。把她放到床上、仔仔细细地盖好了被子,最后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终于关了灯、带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已经不早,安置好时音后裴殷也就回了房,迅速地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同样关了灯入睡。可这一夜,他却好像是失眠了,翻来覆去了好半天,就是怎么都睡不着。
可就算是这样的失眠,好像也是带着甜蜜的——少年终于还是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在一片黑暗中望向隔壁房间的方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她的味道仍旧还没有彻底散去。
少年勾了勾嘴角,在黑暗中露出了一个有些傻气的笑来。
……
时音和裴殷两人就这么在这座小镇里腻腻歪歪地一起待了好几天,直到时音高考查分的前一天才终于又回到了家里。
时音这次考得甚至比裴殷当初还要好上一些,赫然是一中理科的最高分,就算比起状元,也不过就是一分之差——一中已经接连好几年包揽了H市文理两科的状元,这一回只拿了文科、丢了理科状元,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是惋惜不已,半是为学校,半是为时音自己。
时音当然也是有些遗憾的,但却也并不是太过在意——平心而论,这一次的高考她已经尽力了,并没有什么大意失分的题目。她虽然成绩好,却也不是每次考试都能稳稳摘走年级第一的,这一回高考,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并不是什么太过意外的事。
时音虽然和状元失之交臂,但时音这一次毕竟是成绩优异,裴、时两家家长都是又骄傲又欣喜,陆续也有时家的亲戚打来电话贺喜,到处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可时音却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她的心情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裴殷去美国的机票就在明天——明天开始,她要有足足半年都见不到他了。
裴殷蹲在自己房间的地上收拾行李,时音蹲在他身边,咬着唇安静地看着他的动作。
蹲的时间久了腿一下子有些酸,小姑娘揉了揉自己的腿,干脆就在地上坐了下来——然后下一个就忽然被一阵失重感包围。
“地上冷。”明明一直都在认真专注地收拾着行李,也不知道是怎么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她的动作的——裴殷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坐定了,这才松了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道,“坐一会儿,我就快好了。”
——然后就又蹲回了地上、动作麻利地收拾起了东西来。
时音低头看他,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是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手里的事,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明天就要走了并不是什么让人不高兴的事。
可是……她从一回到家、想到他马上就要出国,她心里就闷闷的,一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什么精神。她其实……并不是很喜欢现在这样“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样子,她想坐在他的旁边、想离他更近一点、想在他走之前再多看看他。
一年的日子,其实并不是太长,可她从小就习惯了他永远陪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别说是一年,就算是一个月见不到……她也会很想他。
但是她这个时候不能再撒娇缠着他、给他添乱,那时候也是自己劝他出国的——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可是她希望他能站得更高、走得更远,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时音抿了抿唇,微微犹豫了片刻,从床上下来、再一次蹲回到了裴殷的身边,低着头伸了手,帮着他一起清点需要放进行李箱里的琐碎物品。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你在做什么坏事!放开那只团子让我来!
第47章 门前迟行迹(二)
第四十七章
门前迟行迹(二)
裴殷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坐在地上;也不再制止;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略略侧过身去,半跪在床上收拾自己的衣服。
少年的衣服铺满了一床;他沉默着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整整齐齐地迭好,然后分门别类地归成好几堆,再伸手递给时音。时音就这么蹲在地上,一迭一迭地接过他递来的衣服,然后平平整整地放进他的行李箱里。
裴殷默不作声,时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就也和他一样沉默了下来。
——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就有些压抑。
裴殷要去整整一年,四季的衣服都要带上。时音无意识地轻轻咬着唇,一迭一迭地从他手里接过衣服——夏天的短袖T恤、衬衫,秋天的长袖、风衣,冬天的大衣……
她的神色明明专注认真,眼底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总像是有几分心不在焉——但收拾行李的工作却还是完成得无可挑剔。
原本空荡荡的行李箱终于一点一点变得满了起来,时音恍惚间却忽然觉得手上的触感微有些不对,像是……她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衣服。
小姑娘下意识地转过头,然后刷的一下涨红了整张脸——
她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迭男生的内…裤!
时音只觉得整双手都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烫得厉害,想要把它放进裴殷的行李箱里,却又像是浑身都僵住了一样根本就动也动不了,心里简直恨不得能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塞进去、不让任何人看到才好!
——哥哥怎么会把这个也递给她!
裴殷转眼已经是又整理完了几件衣服,正下意识地捧了起来要递给时音,谁知道转头就见小姑娘的手还伸在半空中、迟迟没有把刚才的那几件放好,刚想问为什么,定睛一看却是一下子愣住,随即像是猛然惊醒了过来一样,忙不迭放下手里的衣服,迅速抢过她手里的东西、三两下就塞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里,这才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近乎本能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烫得几乎连他自己的手都要烧伤了。
“对不起阿弦,我没注意……”少年摸着耳朵、僵硬着身子道歉,声音里满是不自在的干涩和紧张。时音仰起脸看他,精致好看的脸上一片绯红,明明害羞得不得了,却还是硬要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睁大了一双乌溜溜的杏眼瞪他:
“你怎么也不看!心不在焉地想什么呢?”
“想你……”少年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已经急急接了上去,好像生怕只要晚上半秒就会惹她生气一样——可这话答得这么快,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只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他开了口,然后才像是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耳根顿时更红了,几乎能滴出血来。
但这话虽然说得太快,却也正是因为他心里就这么想着、这才下意识地开了口——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却并不后悔懊恼什么,这会儿就像是已经豁出去了一样,通红着脖子和耳朵、带着微有些紧张的目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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