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审神者是幸运E》第17章


带着白手套的男性修长的手掌刚刚落下,就因为不小心扫到了她发间珠钗垂下的流苏而忍不住僵在了那里。
他如今还只是她的近侍,她的部下,无论他再怎么恨不得对柳篁歌表达自己的满腔近乎沸腾的感情,眼下两人的关系也让这个这举动算得上是冒犯的行为了。
不过好在柳篁歌从来都懒得注意这些细节,她现在的思绪已经被另外一件事情攥得紧紧的,连一贯轻柔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激动:“我们要走啦一期。”她的眼睛亮亮的,像是承载着漫天星辉般耀眼。“圣杯战争……终于要开始了呀。”
一期一振小心翼翼的收回手,隔着手套的布料捏着那枚小小的花瓣,心情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用最完美无缺的微笑对柳篁歌笑着说:
“能陪在您的身边是在下的荣幸,我的主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和你们讲,博多和后藤,有那——么难挖(比划)
顺便吐个槽:虽然我本人也是个ooc的写手,也偶尔开车发车票,但我果然还是很讨厌除了寝当番就不会干别的偏偏觉得自己没错的傻逼。
还特么是个不会珍惜刀剑胡乱出阵把刀男当成动作片男主角自以为刀剑疲劳是吃醋的傻逼。
感觉那个本丸里某种角度上刀剑已经不是战场饮血的凶器了,全特么变人形□□。
我不讨厌开车,也很喜欢老司机,但是凡事都要有个底线吧……
写出那种把刀剑男士的名字随便换成什么都毫无违和感的文有什么意义呢。
开车什么的,至少要先知道他们本身不是人,是刀。
忠诚是惯性,杀戮是本能,无论如何外表再怎么温柔,本体也都是染过血液的刀剑。
战场的凶器,无论如何也不该沦落到以色侍人的级别。
若当真那样的话……感觉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了呢﹁_﹁
☆、疯子
三条家的小儿子三日月生病了。
拥有着那般端庄华贵的绝世美貌,甚至已经可以让人忽略掉他本身的资历和实力,这样的美人哪怕是皱一下眉头也会让人心痛不已的吧?
可这件事情,三条家却没有让一丁点的消息流露出去。一向宾客络绎不绝的三条家推掉了所有的拜帖,已经维持了一个多月的冷清。
可三日月的状态并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了。
“大概是上个月开始吧,忽然一直对着我们家最小的弟弟叫大哥,然后又说自己不是人类而是什么刀剑……”
“啊……已经持续很久了,而且虽然并不明显,但是也可以看出来性格越来越强势自我,已经到了连我们的话也听不进去的程度了……”
“现在……”
“啊!那就多谢你们了!”
石切丸如释重负的放下了电话,今剑扒着桌子眼巴巴的看着他:“有办法了么?”
三条家的长子叹口气,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只得先揉揉今剑的脑袋,低声说了一句:“先去看看他吧。”
而被讨论的当事人三日月,此刻坐在床上,面前站着小狐丸和岩融,那架势与其说是陪着不如说是看守,以免他再做出什么诡异的举动。三日月当然看得出他们的小心翼翼,始终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情绪反应。
“大哥!大哥。”眼见着石切丸和今剑进了屋,屋内几个人都这么叫了一声,只不过小狐丸和岩融叫的是石切丸,而三日月的视线却是对着今剑。
小狐丸终于忍不住大步走了过去,一脸焦急的问道:“那边什么意思?愿意帮忙么?”
今剑偷偷看着三日月,他安安静静的端坐在床上,姿态优美的像是平安时期的贵公子,而那双被无数人称颂映着新月的美丽眼睛,此刻枯寂的像是一潭似水,毫无波澜。
石切丸勉强的笑了笑:“美国那边给的说法是愿意派一位优秀的心理医师过来帮忙治疗。”听到治疗二字,小狐丸微微皱了皱眉,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已经可以确定是精神类疾病了?”他揉着额心,压低了声音问道。
“目前除了这一回答还有其他的解释么?”石切丸苦笑着摇摇头,小狐丸再也难掩焦急的表情,继续追问道:“知道来的是谁么?”,石切丸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一位叫做柳篁歌的大夫吧……听说很厉害的,是华国那边顶尖的心理医师了。”他眼角的余光无意识的落到了一旁安静的三日月的身上。
原本动也不动的三日月垂在脸颊旁的墨蓝色发丝忽然微微一晃,然后那双死寂的眼睛便准确无误的对上了石切丸。
那眼神无端看得石切丸心头一惊。
***
三日月被软禁起来了,地方就是他自己的那栋别墅。
不过他自己不会在意就是了。
他赤着脚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银灰色的真丝睡衣,柔软丝滑的布料挂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脚步晃晃荡荡地擦过衣服下面精瘦有力的体魄。这所地方偏僻的别墅共有两层,还有一处宽大舒适的地下室做偶尔他休闲娱乐的地方。别墅装修的豪华精致,而且除了定期会有专人送来新鲜的食材和打扫的家政人员,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人往来。
三条家的其他人早就被三日月拒之门外很久了。
三日月不需要人来专门为他料理做饭,他自己就做得一手好菜,而这件事情是连三条家和他关系最融洽的小狐丸也不知道的。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哪里有必要亲自洗手作羹汤?可三日月不禁去学了,而且做得居然还相当不错。
三日月光着脚站在厨房的地板上,再一次把已经做好的精致菜肴倒进了垃圾桶里面。
已经凉了,那就没必要继续留着。他垂着眼毫不留恋,继续拿了下一份材料开始准备。
丝毫不在意烹饪的材料有多么昂贵,三日月只是近乎刻薄的要求着这些菜色的完美。
折腾了好一会以后,他才把这些摆放在骨瓷盘子里的料理逐一放上托盘,小心翼翼的端着它们走上了铺着羊绒毛毯的楼梯,然后穿过漫长的走廊,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后,这才推开了最里面的房门。
“该吃饭了,主殿。”真丝睡衣硬生生穿出礼服的感觉,有这份能耐的天底下大概只有三日月了吧。可惜屋子里的人似乎并没有兴趣欣赏他的美貌和他的手艺,三日月也不在意这些细节,把托盘放在桌上后就心情愉快的摆放着碗筷,听到背后清脆的锁链声响起,方才在楼下还面无表情的脸终于露出了一抹春水般温柔的笑容。
站在他身后的女子年纪轻轻,气质凛然,姿容高贵而美丽,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短旗袍,完美勾勒出了女性玲珑曼妙的曲线,旗袍之下是一双白皙如玉的修长小腿,纤细的脚踝上套着一枚漂亮小巧的金质脚铐。三日月放下东西蹲跪下去,将女子套着脚铐的脚托在手中查看上面是否有多余的伤口。
“您最近安静了不少。”她默不作声的抽回脚,三日月也不恼,站起身搂住她,女子温软香馨的躯体嵌在他的怀里,乖巧柔顺,三日月痴迷地磨蹭着她细软的发丝,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蹭着蹭着,声音忽然就多出了几分委屈:“您怎么就不说话呢?是我做的还不好么?我已经可以很好的照顾您了……”他捧起柳篁歌始终维持着漠然表情的脸,亲吻舔舐着她冰冷柔软的浅色唇瓣。
哪怕是被只认识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她的前病人做了这么亲密的举动,柳篁歌也并没有丝毫的反应。
身为三条家找来的心理医师,柳篁歌虽然是顶尖的大夫,但也同样是个略显柔弱的女性;面对着同时有着精神分裂症和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家世显赫的成年男性,她除了暂时示弱并没有任何的方法。
特别是柳篁歌已经被三日月打晕了软禁在了这里,断绝了一切与外界往来手段之后。
她能做出的唯一反抗,大概就是从那以后,再也未曾对他说过一个字。
将那冰凉的柔软唇瓣舔舐啃咬地泛着一层水润的光彩后,三日月这才满意的放过了对方,拇指擦过嘴角溢出的一点湿润,那双映着新月的眼睛笑得轻快地像个孩子:“我今天做了您爱吃的菜,要不要尝尝?”
柳篁歌默不作声的顺着他的牵引坐了下去,她对于自己的微表情控制极好,无论是哪一道菜送进口中,她都没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仿佛是一尊精致美丽的木偶一样,哪怕把心捧到她的面前,也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就和上辈子,一样。
三日月从囚禁柳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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