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审神者是幸运E》第28章


柳润章沉默了。
“先回去吧,然后再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篁歌这个样子,反而让我开始怀疑我之前的判断对不对了。”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几岁,老人摇着头离开了柳洞寺,临走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女儿离开的方向。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开始恐惧起女儿对自己已经到了连恨都懒得恨的程度了。
***
“master,您没事吧?”柳篁歌状态看上去同样不太好,虚浮的脚步看的鹤丸直皱眉,最后还是忍不住一把揽过她单薄的肩膀让她半倚在自己胸前。Caster站在另一边攥着她有些发冷的手掌,心里担心极了。女子眼睫一颤,脸上扬起个苍白的笑容:“我还可以。”
“我这里还有些灵花,您需要么?”乍一听到那个声音,原本走在一边的三日月宗近立刻身影一闪挡住了柳篁歌的身影,他慢吞吞的问道:“原来你还在啊,我还以为阁下已经率先一步离开了呢。”
一期一振无视了三日月宗近身上未曾掩饰的敌意,他的身边站着其他的藤四郎短刀们,不过这些少年的表情颇为复杂,而且药研更是避开了三日月探寻的目光。这让五花太刀颇有些怀疑,眼下柳篁歌情绪不太对劲,他并不打算让她此刻的模样直接被一期一振看到,他总觉得那样会发生什么他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那般利用了你的弟弟,你居然不会生气么?”三日月依旧站在那里,坦然迎接着一期一振的眼神打量,蓝发的男人微微一笑,眼中居然还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当然不会了……我可是见过主殿过去的记忆的,拥有着那样过去的主殿,想做什么都可以原谅——何况只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要求。”
三日月皱起眉,一期一振的笑容却愈发灿烂起来了:“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带领着军队出现在自己面前,并把自己因为刚刚杀死魔兽尚且维持在半蛇状态的母亲当做了作乱的魔兽下令讨伐,后来又被这位父亲辅佐了数百年的时间过着仿佛牵线木偶一样的生活……经历了这种事情过去的主殿,无法信任任何人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鹤丸国永立刻感受到怀里的女子浑身一颤。
多么惹人怜爱的啊。
充斥着这具柔弱身体的是绝望又固执的感情,明明对自己说着只要能让母亲复活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偏偏在最不应该的地方心慈手软。
一期一振笑眯眯的想着,温润的蜂蜜色眼中一派风平浪静之下,是浓郁疯狂到令人恐惧的狂热情感。
只要手背上的令咒存在一天,她就无法抛弃他——那样的过去,根本无法忍受任何控制感觉的柳篁歌,她若是采取了什么暴力的措施,说不定他就真的会交出令咒呢。
可惜啊……只差一点了,也只差那么一点。
“我告诉你事实吧,主殿。”一期一振的声音充满了轻快的愉悦感。“只要得到了这个令咒,这里你觉得可以依靠的所有人,都会变成疯狂的鬼啊。”
“您觉得可以信任谁呢?是这个为了得到您不惜吞了所有刀剑的三日月宗近,还是这个被您千娇万宠的鹤丸国永?亦或是曾经用令咒控制着您的脚步的退呢。”
“根本谁也信不了吧。”一期一振微笑着,一向温和的声音里充满了莫名的蛊惑感。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也是信不得的。”柳篁歌声音沉沉,一期一振笑容不变,他甚至点点头表示赞同:“当然,但是我的弟弟们如今都在你手里不是么?”
一期一振看着柳篁歌抬手拦开了三日月宗近,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
“我无法让您信任我,这没关系,我的弟弟可以全部放在您的手里,足矣控制我的存在已经送到您的手里——只有这一点,是他们任何一人都做不到的,您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黑漆漆的振哥好次~
但还是想欺负一下白一期玩……而且很多刀这里都玩不了,感觉有些憋_(:зゝ∠)_
抽空写个人渣婶婶和正常(?)的本丸玩一期好了(* ̄▽ ̄)y
新婶婶是个人渣,烟枪老流氓兵痞子前任雇佣兵,而且满地都是前男友。
最可悲的不是审神者是个人渣,而是她渣了全世界的汉子也不会碰自己一下。
准备写成单元剧模式哒,因为感觉之前写暮总的时候你们对于人渣的处理方法很喜欢的样子,正好那个梗我没仔细写,在新婶婶那里要好好玩玩这些渣滓。
(* ̄▽ ̄)y……所以今天的评论就不要死了答应我好吗
☆、第二十二章
鹤丸在柳篁歌的门口徘徊了好一会,也许是他映在纸门上面晃来晃去的影子终于晃得屋子里的人眼睛开始有些发晕,当他转到第八圈的时候,柳篁歌刷的一把拉开纸门,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讪讪的鹤丸国永。
“你不睡,做什么呢?”柳篁歌自从来了现世后从未有过真正的睡眠,所以她此刻的模样还是穿着圣灵披风之下那身素净淡雅的长裙,神色安然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对劲。鹤丸国永那句“你不也还没睡”在舌尖打了个转,最后还是给他吞了回去。
“……想来看看你。”白发付丧神那双金色的眼睛一转,立刻换了个话题。
“是不是该说我很好不必挂怀?”柳篁歌挑了挑眉,依旧站在门口扶着门口,似乎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鹤丸有些想撇嘴但还是忍住了,他心下清楚这是因为她终于愿意把自己的位置放在了隔壁两个家伙一样的位置——所以为了避免日后再成为她的“儿子”,还是安安静静的听话做一个合适的属下比较好。
虽然这其中巨大的落差在最开始的欢欣过后就显得让人异常不适。
像是克制毒瘾一样忍耐着撒娇的欲望,鹤丸国永最终还是沉敛起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她扶着门框时因为袍袖滑落而露出的一小节纤细莹白的手腕移开。
“鹤?”半天没收到回音,柳篁歌皱了皱眉开口叫了他一声。
她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就见眼前的青年浑身一震,用一种震惊至极的眼神飞速看了她一眼后立刻二话不说扭头就跑,站在柳篁歌的角度看过去那小子飞扬的雪白外套像极了一只扑棱着翅膀落荒而逃的傻鸟。
“……”甚情况?
被一句话没说的傻鸟莫名其妙的举动留在原地的柳篁歌终于忍不住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她维持着那副茫然的表情退后一步关好了门,然后走回去坐回原地的时候,脸上依旧是方才的表情。端坐在她对面的caster歪了歪头,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有些疑惑的问道:“master,你没事吧?”
柳篁歌眼睛一眨立刻恢复了一贯的神情,她摇摇头:“我没事。”
Caster还是有些担心:“要不然我还是先回去吧,感觉您的状态不太好的样子。”
“不,没什么大碍。”柳篁歌摆了摆手:“只是有些心气不顺,等一下我打个坐就好了……我们还是先聊正事。”
她把绘着七大职阶形象的卡牌顺着摆成个圆,caster率先把魔法师的那一张向后移了一步:“这是我和master,”然后她拎出了assassin的卡牌摆在了魔法师的旁边:“assassin是由我召唤,所以算是和我们同一阵营。”柳篁歌也跟着把rider退后半步,然后把saber和archer的距离放的近了一些。
“rider我之前见过了,并没有之前预料的那么难对付;只需要对症下药想得到她的支持并不是很困难。”简单整理了一下局势,此刻两人面前只剩下一个berserker和Lancer还没有动过地方。Caster原本有些绷紧的声音松了不少:“master,只要您愿意让我夺走saber的令咒,这两个英灵的话根本不足为惧,那圣杯也就自然是您的东西了。”
柳篁歌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取出黑白两个国际象棋的棋子,摆在了魔术师卡牌的前后。
“这是我父亲他们。”她指了指白棋,棋子的位置与卡牌之间有一段距离。“而这个是我的刀剑。”她又指了指黑旗,并把它挪了一步,恰好压住了画中魔术师的手的位置。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地上的卡牌:berserker放在前面,Lancer的卡牌反扣过来和狂战士摆在一起,assassin放在caster卡牌的下面,只露出了个边角。
Caster呆了一下。
“saber那个小姑娘我倒也见过一次,但从眼神和气势来看并不是夺走令咒就可以轻易操控的角色……saber级别的抗魔力一向很强我不建议你直接和她正面相对,但是也许是因为她御主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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