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花与赞美诗》第10章


良久良久,她的双肩终于不再颤抖了。
——维罗妮卡平静下来。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单手撑着镜子抬起头,几乎是在她的手压上镜子的一瞬间——
咯啦啦。咯啦啦。咯啦啦。
蛛网状的裂纹放射般扩散开来,布满了四米长的镜面。而她就这样看着碎裂成千百片的镜子里,自己那破碎的脸,微微的笑了笑。
“还不可以啊,维罗妮卡。”
“还不到时候。”
“所以,再忍耐一下,维罗妮卡。”
琥珀色的瞳孔因为药物的原因稍稍散大,又一道裂纹蛛网状散开,镜面似乎无法再承担这份重压一般,碎片纷纷跌落,无数的碎片里倒映着无数张微笑的脸。
维罗妮卡对着那些脸,吃吃的笑起来。镜子里无数的维罗妮卡也随着笑了起来。
——是啊,起码现在,还不可以。
——就算这怨恨的毒火几乎要将己身焚尽。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那条蓝玛瑙做的玫瑰念珠吗?
不记得的去看第三章。
BGM:浜田麻里:《Stay Gold》
歌词无中文翻译。日文如下,我觉得差不多能通读了= =
懺悔する静寂に
零れ落つ微笑
終わりなき白夜に
ひとり佇む
Mad love; Mad widow
輪郭のない月が沈む
(Stay gold) Under the circumstance
The midnight eye of heaven
Cries for a sacrifice
But nothing"s gonna rescue her
(Stay gold) Under the circumstance
His gold plexion"s hidden
Don"t try to sacrifice
That never ever humanizes us
極寒の摩天楼
渇いてく接吻
涙が赤いのは
悖鼊摛瓮鲭?br /> Mad love; Mad shadow
時は来たれり 伝説となれ
(Stay gold) Under the circumstance
The midnight eye of heaven
Cries for a sacrifice
But nothing"s gonna rescue her
(Stay gold) Under the circumstance
His gold plexion"s hidden
Don"t try to sacrifice
That never ever humanizes us
白い夜よ 弓風に射られて
宙を舞うwidow
あぁ毒牙にかかった乙女のように
邪悪に堕ちはしない
終焉への鍵を失くしたから
(Stay gold) Under the circumstance
The midnight eye of heaven
Cries for a sacrifice
But nothing"s gonna rescue her
(Stay gold) Under the circumstance
The midnight eye of heaven
Cries for a sacrifice
But nothing"s gonna rescue her
(Stay gold) Under the circumstance
The midnight eye of heaven
Cries for a sacrifice
But nothing"s gonna rescue her
(Stay gold) Under the circumstance
His gold plexion"s hidden
Don"t try to sacrifice
That never ever humanizes us
☆、2003年9月12日,阿忒兰
第八章 2003年9月12日,阿忒兰
维罗妮卡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旋律听到她的心声已经平静了下来,如同黑色的岩石,冰冷。然而旋律已经知道了,在那岩石之下沸腾的是多么炽热的熔岩,将那熔岩强行压抑下来的又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这是,何等深重的憎恨与怨毒啊。
维罗妮卡对酷拉皮卡点了点头,重新涂上正红的嘴唇弯起一个妩媚的弧度。
“蜘蛛已经入网了。”
明明是在微笑着,那双眼睛却有如漆黑的泥沼。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
酷拉皮卡沉默了片刻,忽然提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你之前说过,你对幻影旅团本身并没有憎恨。”他的声音低沉,“那么,你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我恨他啊。”
维罗妮卡轻声说。她的左手无意识地握紧了胸前的十字架,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鼓起来,突突颤动。在指缝之间,早已光彩不再的神像阴郁的注视着。但在旋律的耳中,她的心声依旧是平静的,只是更深地、更深地……坠了下去。
向着黑色的深渊,向着死亡的寂静。
在这样的心声中,维罗妮卡再度微笑起来。
“我恨库洛洛·鲁西鲁。”
她说。
……
…………
………………
库洛洛·鲁西鲁面无表情的看着飞坦的尸体。染血的2号蜘蛛纹身倒映在他漆黑的眼瞳里,那双眼里一丝光也不见,凝成纯粹到极致的黑。
咯啦——
侠客生生捏碎了扶着的门框。
“法莉希。”库洛洛终于开口了,“你把事情的经过,重新说一遍。”
房间角落里站着的女人闻言侧过头来。她有着一头深褐色的卷发,灰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看人的时候总显得飘忽,像是梦游似的。比那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身体——右半边身体几乎全被替换成了机械。她用金属的义肢抓了抓头发,似乎正在组织语言似的。
“昨天我回到基地以后没有看到飞坦,所以就出来找他。找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了这个。”她歪了歪头,示意库洛洛看那扇正对着窗户的墙面,“那个蔷薇十字,不是在剥落列夫的尸体旁边见过么?我就上来看一看,然后就看到了飞坦。”
沿着血染的足迹向上,转过拐角,打开门,就看到了飞坦。
被撕裂成几块,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地上,连脸颊上的血迹也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飞坦。那苍白的头颅之上,金色的眼眸依然凶暴的注视着。
“……再然后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团长。”
“蔷薇十字是玛丽安娜女王的标志。”侠客看着墙上的图案说道,已经呈现出褐色的血画映入他的眼中,将瞳孔映照成一种阴森的绿,“看来我们的凶手,还是一个玛丽安娜的崇拜者哩!”
“蔷薇十字?玛丽安娜?”
“沙漠蔷薇一直是卡斯提亚公国皇室的标志。独/裁/者伊比利推翻皇室之后,一度用茉莉花代替了沙漠蔷薇。直到保皇党再度拥立玛丽安娜公主复辟。在这场复辟战争之中,正教的教皇给予了他们相当大的支持。玛丽安娜即位之后,不仅大力打压新教拥护正教,而且为了表示自己对教皇的感激,将正教的十字架加在了家族的蔷薇标志之上。待她死后,即位的爱德华五世是新教的拥护者,在他大力推行新教改革的同时,也将正教的十字架从家族的徽章上除去。”侠客对法莉希解释着,“也因为如此,蔷薇十字是玛丽安娜时代独一无二的标记。”
库洛洛单手捂着嘴,陷入了沉思。
“挑衅吗?……不,没有那么简单。玛丽安娜在历史上的绰号除了‘血腥的王女’之外还有一个,是‘复仇者玛丽安娜’……复仇吗?不过,为什么那一点变了?”
“……团长?”
侠客打断了库洛洛的自言自语。
“虽然是同一个人做的。不过有一点不一样。”库洛洛看着飞坦的尸体说道,“剥落列夫被剥掉了蜘蛛纹身,但是飞坦的纹身还在。为什么?……侠客,你能调到附近监控在这72小时内的全部录像吗?”
“我已经调出来了,团长。”侠客挥了挥手机,“现在要看吗?”
库洛洛慢慢点了点头。他一边回忆着楼梯上一连串已经氧化发黑的褐色血脚印,一边对侠客吩咐起来。
“找一个身高在1米65到1米75之间,很瘦的年轻女人。从脚印和墙上的血迹来看,飞坦应该从背后重伤了她,从右腰到肩头自下而上的一刀——也就是说,飞坦应该是尾随着她进到这栋楼的。以飞坦的性格,他会等到进入这栋楼才动手,应该是为了拷问什么事情。那个女人应该带着和剥落列夫相关的什么东西,被飞坦看到了,他才会跟在她身后进来。”
“……事实上,团长,我已经找到飞坦出事那段时间的录像了。”侠客低声说,“但是没有什么女人。飞坦是一个人进入这栋楼的。”
库洛洛的目光转了过来。
“给我看看。”
视频上,飞坦在这座楼的门前停下了脚步,他微微仰起头,似乎在看着什么,而后他调整了一下手里的雨伞,进入了这座楼。
长久的安静,除了门忽然摆动了一下之外,没有任何人出来。
“……侠客。”库洛洛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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