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小吃)》第485章


作为白人同胞,文林兄弟绝对不介意以最恶意来猜度他们的白人同胞们。所以他们建立了这个地方。无论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却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为了保护好自己,他们小心谨慎地隐藏着他们麻烦的存在。
不要说什么西方人不来美洲;印第安人会保持愚昧落后至今;天天自相残杀;活人祭祀;巫术横行;生死无常;白白占据着一片大陆;浪费地球资源。
他们更怕这个。因为他们自己并不是正常人,他们的麻烦,这同样会成为他们同胞屠杀他们的借口。
哦,他们不会用屠杀这样的字眼,他们只会用“研究”。科学研究。只不过他们会成为被“研究”,然后死去的一员罢了。就像东方人的731部队。
现在,许仙来了。一个东方人来了,一个绝无可能拥有麻烦的麻烦来了。他想做什么?他又做什么?
“至少他不是印第安人。”文林兄说,他试图劝说自己的弟弟。
但是文林弟却说:“印第安人却是他们的后裔。”说着翻我出一份报纸。
1993年11月28日,《新民晚报》《博文》版刊登的一条《美洲印第安人祖籍在中国》消息说:“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埃默里大学的道格拉*华莱士教授及其同事。在最近一次人类学协会上报告。认为现在活着的印第安人的部分dna与亚洲、太平洋波利尼西亚群岛上的土著人的dna是相同的。据华莱士教授考证,史前有两次从亚洲移往美洲的移民大浪潮。第一次发生在二万到四万年前的冰河时期。当时人们从西伯利亚经过冰冻的白令海峡而到达美洲。第二次浪潮发生在6000千年到1。2万年前,一些中国移民从中国的东北部南下越南,经过菲律宾到斐济群岛和夏威夷,然后再到北美。美洲印第安人极像中国人,这是世界上共同议论的问题。为什么印第安人的建筑,同中国人河南安阳出土的文物几乎一模一样?为什么印第安人的形象、体态同我们中国人极其相似?为什么墨西哥人的金字塔的造型同中国人山东曲阜的少昊陵如出一辙?”
这样的问题,文林兄解释不了。他不是人类学者,但是他的内心绝对不希望是这样。
文林弟却说:“我知道我也不想。不希望这样!但是我们必须小心,我们的同胞帮不了我们。东方人我们同样需要当心,万一这是他们的复仇。一个掌握着麻烦控制能力的印第安人的复仇,或是他们同胞的复仇。他们会杀光我们的,就像是当年我们的祖先杀光他们一样。”
“好!我立即命令我们的人监视他。”文林弟没有被说服,他自己却让说服了。做为兄长,这个地方的隐秘组织,他的手中一直掌握着一个非常强大的武装力量。
不说文林兄弟的行动,许仙却在注意着警长。当他接到一通离开的电话离开后,许仙笑了。心说: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看来这个地方最为神秘的谷仓,就要见到了。
他与马可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对于可以主持教务的马可律师真的很激动,这可是神的宗教,可以赐予神力神能的宗教,自己却可以主持……在他看来,这绝对是对自己的信任,是给予自己的最大褒奖。
兴奋的他,保证全力做好神的指示,以致于他都没有想过问一声许仙去哪儿,又是去做什么。
许仙跟在警长身后,就那么跟着。本来他是可以施法让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但是当他知道了文林兄弟的打算,以及发现了监视自己的人后,他反而不施法了,就那么跟着。
苏妲己问他:“你这是在展示实力吗?”
警长的车在行驶,纯以脚力,不缓不忙地吊在一辆车子后面。绝对是一场实力的展示。
不要说慢慢走了,就是用跑的,这个世界又有几人跑的过车子?
许仙说:“不全是。他们的怀疑太可笑了!我没有时间与他们玩解谜信任游戏,所以只好让他们看住我。没有隐藏,便没有疑心,这不是简单许多吗?”
天书无法获知人心,却可以知道人干了什么。
比如这时,一辆车从后面追上,打开了车门。“神父,我可以载你一程吗?”
开车的是位女士,一位穿皮衣,戴皮手套的女士。简直像一个罩在套子里的人,就仿佛她是欲与这个世界隔绝开一样。
许仙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上了车。
“你好,我叫萝拉。请问神父打算去什么地方?”女子边开车边问。
这是一个假名,一个邂逅式的假名。其实她叫什么,许仙并不在意,他只需要知道她是文林兄弟秘密武装的一分子,她的“麻烦”是只要有人碰触到她的皮肤,那个人便会感觉到一生的都从来没有过的“疼痛”就可以了。
“跟上警长的车。”许仙说。
她问道:“跟上警长的车?神父是有什么事需要警长帮忙吗?”
“当然。我要去见一个老朋友。”
许仙笑了。“谷仓”送帕克来时,他错过了,这一次,他当然不想错过。因为“谷仓”是……
第428章、目标、盘古圣地的巫血
只说老朋友,却没有更多的说明。萝拉知道许仙不打算告诉自己太多。
当然了,作为一个只是搭顺风车的陌生人,不多说是对的。
不过,他真的可以解决我们的麻烦吗?萝拉心想。
作为这个地方暗势力,许仙一出现在这儿,她就知道了。作为一个女人,她甚至比文林兄弟还要早知道许仙。
就是文林兄弟对许仙的猜测,她也知道。
然而她更加想知道的是,许仙到底有没有能力解决“麻烦”。不管那是他的“麻烦”,还是别的什么能力。
这样想着,她伸出手来,咬掉手上的皮手套,说:“你好,我叫萝拉。”伸出的手,一副正常自我介绍,打招呼的样子,虽然她已经打过了招呼。
一个拥有与他人肌肤相接,便可以让他人痛的失声能力的女人,她伸出手只有两种可能。一、攻击自己,二、试探自己。
许仙不觉得文林兄弟这时候会派人攻击自己,那么便只会是试探了。
许仙微笑着伸出手去,与她握着。“许仙,来自东方的神!”
真的可以握。看到许仙没有让自己痛昏过去,她已经听不进许仙说了什么。
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触摸他人的感觉了?
不要说陌生人,就是自家人,他们也是摸不得的。一次触摸会疼得他们半天都缓不神来。
他们一家人简直就像一窝刺猬。小心、谨慎,唯恐扎伤了自己。扎伤了别人。
她多少次想起她的儿时,多么渴求父母的拥抱,然而那同样是奢望。她甚至想过父母亲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长大了。虽然懂了父母的苦心,但是这儿是米国,互相拥抱,互相贴贴脸,甚至嘴对嘴接吻……然而这与她都不可能,她必须小心与他人的距离。浑身上下裹在套子里。
在学校,她就是个怪卡。甚至学校的老师在谈论她。最好的说法也是。“有些人生性孤僻,他们像寄居蟹或蜗牛那样,总想缩进自己的壳里。这种人世上还不少哩。也许这是一种返祖现象,即返回太古时代,那时候人的祖先还不成其为群居的动物,而是独自居住在自己的洞穴里;也许这仅仅是人的性格的一种变异──谁知道呢。我不是搞自然科学的。这类问题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说。像萝拉这类人,并不是罕见的现象。哦,不必去远处找,两个月前,我们城里死了一个人,他姓别利科夫,希腊语教员,我的同事。您一定听说过他。他与众不同的是:他只要出门。哪怕天气很好,也总要穿上套鞋。带着雨伞,而且一定穿上暖和的棉大衣。他的伞装在套子里,怀表装在灰色的鹿皮套子里,有时他掏出小折刀削铅笔,那把刀也装在一个小套子里。就是他的脸似乎也装在套千里,因为他总是把脸藏在竖起的衣领里。他戴墨镜,穿绒衣,耳朵里塞着棉花,每当他坐上出租马车,一定吩咐车夫支起车篷。总而言之,这个人永远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愿望──把自己包在壳里,给自己做一个所谓的套子,使他可以与世隔绝,不受外界的影响。现实生活令他懊丧、害怕,弄得他终日惶惶不安。也许是为自己的胆怯、为自己对现实的厌恶辩护,他总是赞扬过去,赞扬不曾有过的东西。就连他所教的古代语言,实际上也相当于他的套鞋和雨伞,他可以躲在里面逃避现实。”
这番交谈,也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以致于同学们以此取笑她。“唉,千万别传到当局那里,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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