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情如火,灼痛你我》第114章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就算是说十遍,百遍也一样,我恨你,恨你……”
“那我不妨让你的恨意更深些。”
厉瑾言被我毫无遮掩的心底话彻底激怒,他反锁上门,将我拎到洗手台前,转过我的身子,半褪去我身下的衣服,就那样毫无任何前、戏的挤了进去。
“你……你出去!”
干涩,那种硬生生撕裂般的痛楚让我毫无血色的脸又白了几分,我长长的指甲抠在大理石台面上,指甲断裂,我的指尖在他的毫无怜惜,似惩罚一般的粗鲁动作下逐渐变得血肉模糊。
“厉瑾言你个混蛋,混蛋……”
我的咒骂声在猛烈地撞击下破碎的不成样子,唇被我咬出了血,艳红的血丝沿着我的嘴角掉落进洁白的洗手池内,被水晕染开。
厉瑾言突然从后面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强逼着我看着镜中那个披头散发,狼狈至极的人儿,他贴近我的耳边,声音低哑如恶魔般,“唐柠这辈子你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烙印,我们都是生活在地狱中的人,我还在里面,你也无法走出去。”
“我……我不要!”
我已经在地狱中生活的太久了,我向往光明,我不要继续待在地狱中!
那一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扭身推开还在对我逞凶的厉瑾言,一巴掌挥在了他的脸上。
响亮的巴掌声在静谧的洗手间响起,我手心发麻,厉瑾言瞬间眯成一条缝隙的丹凤眼中迸发出一阵寒芒。
那股寒意只消一眼就能冷彻人的骨髓血液,我被他的模样吓住了,边整理身上的衣服,边朝着洗手间的门跑去。
只是我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一直大手扯了回来。
厉瑾言好似要让我记住今天的教训般,在这一方狭仄的洗手间内反复的折磨着。
期间姜凡不放心我,过来找我,她敲了敲门叫了我几声,我连大气都不敢喘。
厉瑾言那个混球却越发的过分,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我虚软着双腿,差点跌坐在地上。
已经整理好衣服的厉瑾言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我捞在了洗手台上。
他绷着张俊颜低着头帮我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
“别碰我!”
他的触碰让我恶心害怕,我抱着身子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厉瑾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后继续,整理好后,他站在原地定定的看了我许久转身离开。
那股压迫感消失,我滑坐在地上,不久后,姜凡再次找了过来。
“唐柠,你怎么了?”
“姜姐……”
害怕、无助和绝望让我一瞬间崩溃,我扑进姜凡的怀中大哭起来。
“没事,没事了,霍总那边医生正在积极抢救,听出来拿血袋的护士说,情况已经趋于稳定。”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可以让我喜极而泣的消息,短短的几个小时,我好似要将我一生的眼泪都要流尽一般。
双腿无力,腿间更是疼的厉害,姜凡搀扶着我起身。
她以为我是在车祸中受伤,让我去做下检查。
“我……我没事。”
“都这样了,怎么能还能没事。等下霍总出来了,见到你这样,我怎么跟他交代。”
“我……我是被吓的。”
车祸中霍衍征把我保护的很好,我只在下车的时候摔倒擦伤了胳膊,身上其他地方没有伤。不想让姜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岔开话题,“霍总的家人还没来吗?”
“霍总很少跟我们提他的家人,我们没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
额,很少提他的家人,应该是不想靠自己的家世背景,自己闯出一片天吧。
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喜欢上我,也算是他生命里的一场劫难了吧。
两个多小时后霍衍征被推出急救室,直接进了icu,我站在厚重透明玻璃外面,望着安静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霍衍征,心里的那股懊悔和愧疚让我的整颗心都紧揪起来。
姜凡知道我心里难受,没有劝我,默默地帮我把手指上的伤简单的处理好,看了下时间,已经早上五点多了,她下去帮我买了点吃的,让方青媛留下陪我,自己匆匆回家洗漱换衣服。
霍衍征现在算是鑫盛的主心骨,他不在,座位首席秘书,姜凡必须去公司。
腿站的麻木,我在椅子上坐下,方青媛正在喝粥,把身旁的小笼包放到我手中,“吃点,霍总会没事的。”
“你之前说我身边的人非死即伤,现在已经伤了两个,那死的那个……”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方青媛是个不顾及形象的人,喝粥的死后滋滋有声,她抬头看了眼霍衍征,“总之不是霍总就是了。”
不是霍衍征……
我本来还打断等霍衍征醒来之后离他远远地,听他这么说,我的那颗纠结的心又开始来回的拉扯着。
李佳桐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我,急忙给我打电话,听到霍衍征出了车祸,急急忙忙带着小豆花赶了过来。
“你去面试吧,小豆花这几天交给我。”
霍衍征这样,我是无法离开的,小豆花乖巧不闹,只要吃饱喝足就行,跟着我刚好能让我有个伴,心才不会那么无的放矢。
李佳桐见留在这里也没有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叮嘱小豆花一番后离开。
昨天车祸后有警察到场,一大早就有人过来跟我了解情况。
我把我跟康源的事情说了遍。
“他说他是受人指使的,指使他的那个人帮他办理了取保候审,还主动承担下赡养他父母义务。”
我的话无疑将一起看似是意外车祸定性成了谋杀,两名警察相视了一眼后,让我手机保持畅通,他们会随时向我了解情况,并保证会尽快破案。
霍衍征一直在icu内待了两天才脱离危险。
鑫盛考虑到目前几个大项目都是霍衍征在主持,领导层决定封锁霍衍征受伤的消息,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报纸网上关于车祸报道的新闻不少,却很少有人知道出事的人是霍衍征。
霍衍征交际圈子只是一些商圈的人,受伤的消息被封锁,平时只有鑫盛的几个领导过来,病房中十分安静。
一个星期后,霍衍征在我的殷殷期盼下醒来。
昏迷的时候,我一直用棉签蘸水给他湿润唇瓣,但就算是那样,也跟自己喝水有很大的差别,他的唇瓣依旧干的起了一层皮,惨白一片。
他缓缓睁开眼睛,我叫了声霍衍征。
长时间处在昏迷中,他脑袋应该是有一段时间的空白,他迷茫的看了下周围的环境,突然他的面色有些激动,抬手想抓住我的胳膊。
只是他胳膊受了伤,抬不起来,见他焦急的模样,我以为是他身体不适,急忙的按了几下床头的传呼器。
“别急,医生马上过来。”
“你……你没事吧。”
多天没有说话,他嗓子沙哑声小如蚊,如果不是我离的近,我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没想到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问自己的病情,而是记挂我有没有受伤,一句话就让我眼睛酸涩难耐,红的不成样子。
我急忙摇了摇头。
霍衍征是重症病人,病房中有点吹风草动医生就会很快过来,一分钟不到,主治医生就带着一群护士赶了过来,见霍衍征醒过来,连忙帮他做了详细的检查。
确定脑颈部都没有大碍,医生捏了捏霍衍征的胳膊和腿。
“有知觉吗?”
捏胳膊的时候,霍衍征疼得五官轻皱,轮到腿部的时候,他的一双眉直接搭到了一起。
医生没有听到霍衍征的回答,又询问了一次有没有直觉。
“嗯。”霍衍征虚弱的应了声,“唐柠你出去帮我买只笔。”
“借用一下笔。”
医生白大褂的口袋上都会挂着笔,我刚应下,想到这一点我又转身回来,问护士借了一支笔递到霍衍征面前。
“我不习惯用别人的。”
霍衍征吞咽口唾沫,其实以他现在的状态要笔也是无用,他应该是刻意把我支出去。
我瞥了眼他裹在宽松病号服中的双腿,握着笔的手猛然一紧,我张口想问他,却在触到他眉眼间的痛苦之色时打住。
我急忙敛起脸上的担心之色,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我马上回来。”
我出门靠在墙上,轻捂住眼睛。
心里不停地在问自己,若是霍衍征的腿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等待的时间永远都是漫长又煎熬磨人,我紧揪的心被一根根蔓藤缠绕住,随着时间越箍越紧,我跟热锅上的蚂蚁搬,焦躁不安的在走道中踱着步子。
终于,在我第n次看向病房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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