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禁锢》第45章


应少清讪讪的坐下,收拢回两条长腿,脚底又在地板上有意无意的蹭来蹭去,他闷闷道:“是,好多了,所以我要回国了。”
何佳琪怔了一瞬,两人之间一片安静,应少清左等右等等不来她只言片语,蓦地皱起眉头粗嘎嘎的说道:“我要回国了,这段日子多亏你照应,你放心,等我回国就把医疗费护理费给你打来,不会叫你白白损失。”
“我损失了什么?”
何佳琪问道。
应少清怒气冲冲的瞥了她一眼,粗嘎嘎道:“你损失了什么……损失了医疗费,护理费……”
何佳琪笑了笑,自嘲般道:“我救了你,照应了你,就是为了劳什子的医疗费和护理费?你当你比我有钱,你当我稀罕?”
应少清像是突然爆发了一样,脖子生硬的扭了过去,直冲冲的面向了她,低吼道:“还提你救我?这是你和你那小叔子玩的把戏,搞的阴谋,是不想叫我追究是吧——你们想把官官怎么样,是不是要在她面前也耍一场戏,叫她以为我没有去救她——还有你,你,你是谁,你有丈夫,有孩子,你还……你还勾引我,你不要脸——”
他到底是个文人,再是羞燥不堪,也从未发过这么大脾气,这一下爆发出来,面色涨的通红,眉毛皱的打结,说话却是结结巴巴的、究竟说了什么,倒是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说完那句不要脸,他蓦地止了声,憋着气盯着何佳琪。
何佳琪的一丝笑容僵硬在嘴角上,下一秒她下巴微抬,绕过床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般看着他。
应少清不知道她要怎么反击,不过他情愿她也骂一摊子难听的话,好叫他的姿态不是那么龌蹉——他从来没有骂过别人不要脸,尤其是一个看似优雅体贴的女人,再者他对何佳琪的境遇略有所知,在堂哥以前告诉他的时候,他还深刻的同情过何佳琪。
何佳琪看着他,看他脸红脖子粗,喘气都越来越重,好像抵挡不了她那样的眼光,好像闪现着点点的悔意,她突然笑了,残忍的说道:“应少清,你听清楚了,你的官官是许钦珀的妻子,你的官官怀着的孩子是许钦珀的种,你以为她当日跟你求救,是真的想要离开许钦珀——你错了!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了解女人——你的官官真的对许钦珀没有感情?但凡没有一丝感情,他碰了她,她都会恨不得去死,怀了他的孩子,她该是先叫你买药给她吃,以防被抓回去的时候,还怀着一个孽种!还是你以为你救了她,她会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再也不离开你身边?你有什么好?你比许钦珀长的好,你比他有势力、比他有钱,还是比他像个男人!”
“那你看中我哪里了?你要作践自己,别拉扯了我,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就是耍心机弄阴谋的,跟那个人是一道路!”
应少清像是被触了逆鳞,支着上身的两条胳膊忍不住打着摆子,粗嘎嘎的吼向她。
看他情绪那么激动,何佳琪双眼里安静的流波中闪烁着细碎的银光,她静静的抬起了手臂,手指探在了他眉眼间。
应少清大口喘着气,直瞪瞪的盯着她。
“你的官官她不喜欢你,也不需要你,应少清……别自作多情了,许钦珀会对她很好,很好,她会幸福的。可我要你,我才需要你……”
探在他眉眼间的手指静静覆盖上他双眼,她倾前身子,吻上了他嘴唇。
应少清像是被刺了一下,脑袋就要后仰,连肩膀都缩了那么一秒,她压上来的唇却紧丝密合的贴着他的唇,她的双臂紧紧搂抱着他的脑袋,她叉开的双腿就跨在了他身上,把他整个脑袋都压进了一片柔软芬芳里,快要窒息了他所有神经。
她舔着他唇线,一点一点钻进他双唇缝隙里,像是突然打开了罪恶之门一样,应少清紧紧的抓住了她腰肢,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她整个人翻倒在了床上,他的两只手撕开了她领口,脑袋深埋下去,狠狠的咬齿上她白皙的脖颈,柔软的胸部。
他的指尖像是嵌进了她胸口肌肤里,在双指间挤弄出白肉,他狠狠抓着,揉捏着,像是要撕碎他做了很多年的那个梦。
梦里他的官官,在他身下婉转低吟。
他强烈的扫空着这个梦,强烈的记着现在身下的这个女人,是何佳琪,夺走学妹的那个人的大嫂,精明强干,温婉端重的何佳琪。
他的手掀起她的筒裙,钻在她臀部,狠狠掐着鼓胀丰满的躯体,□硬的发痛。
蓦地他掀开她身体,把她翻了过去,一把扯起了她臀部,要按压在自己□处,可他双腿在隐约的抖动,身不由己下上身扑前、打了个踉跄,脑袋一下子杵在了她被掀起裙子的裸露的臀部,看着滑稽至极,他也毫不顾忌,在她臀部狠狠咬了一口,激起何佳琪蓦地失声惊叫。
那叫声仿佛刺激到了他,他又揉捏起了她两瓣屁股,把她私密处按压在他掏出来的物件上下磨动——应少清是没有性经验的,可他看过簧片,在大学宿舍里,耐不住舍友的嬉笑邀请,簧片里,男人粗壮紫红的物件毫不犹豫的插进女人下面,那画面酣畅淋漓,刺激连连。
他试着往进插,许是找不对地方,那硬硬的物件一下子杵在了她腿根上,把他顶端杵了个痛。
应少清忿恨不已,抓着她臀肉的手摸向了她私密处,只觉是入了一摊泥淖里,粘稠湿腻、却仿佛在某处有种吸力,要生生的把他手指吸了进去。
他顺着那道泥淖寻到那个蜜穴洞口,不待迟疑,手指像是受到引力,自然而然钻了进去,那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无底洞,一波一波的壁肉颤动着挤弄着他手指,应少清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被蛇诱惑吃下了苹果,终于再忍耐不得,手指抽出,硬物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不想他情绪太过激烈,刚插进去,下腹一阵岩浆般的热流极快的冲涌下去,同时腰部一麻,像是被触电般的,他上身猛然僵直,浑身肌肉崩了个紧。
那段高潮似乎还未过去,他疲软的物件已经顺流滑了出来,湿哒哒的沾染着白色秽物,半垂着脑袋耷拉在了她臀间。
应少清傻傻的看着自己□,极度的羞燥不堪。
“你……好了?”
何佳琪轻轻的喘息着,半扭着头,询问道。
应少清回过了神,只觉她那话是对他极度的侮辱,他狠狠推开她屁股,提着自己裤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摇摇晃晃的冲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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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原本有间放杂货的屋子,前几日阿七接到长官电话,叫把那屋子拾掇出来——不用太费心,能住人便可。
阿七不敢耽搁,当天就拾掇出来,不想当天晚上就见长官回来了。
汽车长驱直入宅门口,在第二道门外嘎然停下,长官率先从副驾驶位下来,阿七忙蹿到后座车窗,一把搡开卫兵,弓着腰把脸贴上去往里瞧,没承想车窗玻璃上新贴了一层黑膜,里面除了一个轮廓,是一星半点也瞧不真切。
阿七咕哝了几句,笑嘻嘻的瞥向长官,哪知许钦珀竟是一语不发头也不回的大步跨进了第二道门里。
阿七一头雾水,不待扯住卫兵问官小姐咋地还不下车,就见车门噶擦一声开了,车里的另一卫兵屁股边往车座外挪,边要抱起什么往外拖,这车外的卫兵也忙上前去帮忙。
阿七仔细一看,才见是个人,两只脚已经被抬了出来,身上裹着一层棉被,连脑袋都是被捂着的。
他一个激灵,大概猜到那是官小姐。
他心里好奇,就下意识去掀开那薄被,一卫兵慌忙挡开他手,低声嘀咕道:“小心——怕见风。”
说着就忙着扛人,没人多做解释,只是眨着眼睛示意阿七莫要大声嚷嚷,之后那两人就去了后院。
尼雅从河边回来,才一进门就见了许钦珀的汽车稳稳当当停在院里,兴冲冲的跑过来寻官小姐,阿七看出点端倪,忙上前捂了她嘴巴,把她推到了别处,又警示了一番后就着急忙慌的跟上两名卫兵。
把人安置在床上,一卫兵才蹑手蹑脚掀开了被角,昏黄灯光下,显露出一张双眼紧闭、灰白的小脸。
阿七后来得了令,寻了杨医生,也知道官小熊小产了——在仰光医院里住了七八天,身体好得七七八八后被长官带了回来,许是嫌她闹腾,提前给她打过镇定剂,现下还未醒来。
阿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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