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凌烟传》第75章


陈皮阿四倒没有接话,手腕发力,又是几道劲风出去,那几枚铁蛋已经嵌入了鱼贩子的膝盖和手肘中了。
他徒手打铁蛋的功夫张凌烟是知道厉害的,看这情形,估计就算是就回来也是个残废了。
张凌烟从包中不急不慢的掏出了手/枪,对准了鱼贩子,那人顿时吓得丢了魂,忍着剧痛不住的求饶,“我……我再也不……不敢了,放我……放一条生路吧。”整张脸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已经扭曲得有些变形了。
张凌烟邪邪的一笑,“所有你这样的人做错了事情之后,都会这样说。可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啪”的一声,子弹上了膛。
这时,陈皮阿四开口了,“别开枪。”张凌烟侧过头,眯了眯眸子,他走近些,看着地上鱼贩子满脸的痛苦之色,但明显有了一丝惊喜之色。
陈皮蹲了下来,低声说道:“以为自己有救了吗?”
鱼贩子脸上的表情瞬时凝固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寒光一闪,与贩子的喉管就被切开了,由于空气的进入,他努力的想要说话的时候,血不断从他的口中涌出,伤口处腾起一连窜的气泡,喷溅着鲜血。
那股血液逐渐在地上汇聚成了一个小血泊。
陈皮阿四将沾了血的匕首在鱼贩子的衣服上擦干净,又说了一句,“枪的动静太大,刀比较安全。”就起身离开了。
张凌烟唇角一勾,盯着他的背影,提高了嗓音。“多谢师兄赐教。”
张凌烟看着眼前的惨状,只是将手/枪收入包中,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打算。
鱼贩子费力的抬起手,想抓住张凌烟的旗袍下摆,被她后退一步躲开了,她拿出手帕,将刚才被鱼贩子抓过的手腕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随手就扔在了他的身上。
张凌烟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阴森可怖,“我本来是不想杀你的,当然,我也的确没有杀你。但是,师兄帮了我一次,那我就得回报他一次。”
她随即无辜的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那种无害的笑容。
说完,张凌烟就脱下来头上戴着的那支削铁如泥的钗子,悬空的点了点他身上的伤口,“刚刚他打进来的铁蛋,可是他的标志,你说,要是留下了这些东西,可不就要给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嘛。”
鱼贩子目眦欲裂,想要喊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凌烟拿着那支钗子渐渐毕竟自己的伤口。
当张凌烟将最后一颗铁蛋从伤口中剜出来的时候,鱼贩子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张凌烟对着他小声说道:“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张凌烟。”她满意的欣赏着他脸上那绝望的神色,最后在脸上凝成了一个极度惊恐的表情。
张凌烟见他已经没有了呼吸,将食指压在唇上,“嘘”了一声,“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相信你可以帮我保守秘密。因为只有死人永远不会开口说话。”
张凌烟转身向小巷的尽头走去,夕阳已尽,独有一丝余晖,光线已模糊昏暗了。张凌烟的脸孔隐在大半的阴影中,只能看清一双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睛,和似笑非笑的嘴角。
待张凌烟走到红府门口的时候,发现了规整的摆在门前的那一篓青蟹,问了管家才知道,这青蟹的确是陈皮阿四送过来的。
他记着呢,被逐出师门,就永远不能踏进红府半步。所以在丫头的忌日,他只带了青蟹,远远的在门外头看一眼,算是拜过了。
能让他陈皮阿四这样费心尽力的,除了丫头,已经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断更了,对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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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卖挂的小仙女儿'电竞'》 by倾天天
简介:
白封在朋友圈里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永远不可能买挂
后来他遇到了那个卖挂的小仙女儿
小仙女儿:“小哥哥,买挂吗?”
白封:“买买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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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荣一直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仪表堂堂钱多人傻的男人。
直到后来那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压着自己,轻喘着在自己耳边说:“钱给你,挂给你,命也给你。”
第二位:《末世杂货铺》by 长乐回人
“范急急!!”岑初阳面无表情看着他,握紧了手里的西瓜刀。
范急急看着破了一个大洞的墙,扭扭捏捏下了车跑上前,一只手抓着初阳的衣角,“我错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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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张凌烟正坐在堂口里自己的桌边,就听到外边一阵喧哗,声音越来越大,她提笔的手只是顿了顿,便继续往下书写下去。
一声“凌烟小姐”让她终于从宣纸上移开了目光,张凌烟一抬眼,便看到站在门边的张副官,还有挤在一旁一脸敌意紧盯着他的杜越。
见着张凌烟注意到了这边,杜越低下了头,沉声认错道:“凌烟小姐,是我的失误,张副官执意要亲自见到你。”
张凌烟若有所思,笑了笑,将手中的毛笔搁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将纸镇换了个位置,便对着杜越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随后一双眼睛便放在了张副官身上。
“如此莽撞的闯进来,非我本意,闻凌烟小姐多日闭门谢客,但佛爷催得紧,要我必须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商讨。”
张凌烟一双美目中波光粼粼,青葱般的指尖在纸镇上滑来滑去,漫不经心得如同她现在的态度,根本不着急给个痛快话,就这么吊着张副官的胃口,看着就好像她根本没把话听到耳朵里一样。
张副官也是沉得住气,便一直站在那里,不气恼,不追问,沉默得等着张凌烟的一个答案。
就仿佛她今天不表明个态度,他就能一直站死在这里。
坚毅得同那个人如出一辙。
张凌烟也不想为难他,叹了口气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张副官说道:“你且先去外边等我一会儿吧,我交代点事儿就同你去。”
张副官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许久没有见到她,又变了许多,同从前的那么多面的她都不一样。 
张凌烟还是这样美丽明艳得不可方物,但那萎靡的精神气,那迟缓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迟暮的老人。
可能心老去了吧。
这世间的一切都那样的苛待她,连佛爷也不例外。
张凌烟缓缓踱着步子到了杜越的跟前,如今的杜越早已不是初来乍到的那个毛头小子了。
他长大了,沉稳了。
面如冠玉,一双眼睛安静清澈。
同他的名字越来越相衬了。
张凌烟细细的看了杜越一遍,对他说道:“老街头的那个铺子的确好,精巧别致。地段好,人流量也大。”
杜越听到她的话,眼中的惊讶根本掩饰不住,就那么直接的睁大了双眼,嘴巴惊异得微张。
张凌烟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还是这样藏不住事儿,叫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去独当一面呐。”
杜越心中更加的恐惧,张凌烟还是知道了。
他办事情的时候经常路过老街边的那个古董铺子,小小的一间,里边陈列的架子都是那样的精致古旧,门口悬着一个乌木色的小鸟笼,但里边却是空的。
每每路过一次,他都要刻意放慢步子,仔仔细细的将这个铺子印在脑子里。
但他心里头明白,自己不仅没有钱盘下来,而且跟在张凌烟手底下,除非自己没有了价值她不愿意要了,否则,自己一辈子都要在堂口里。
杜越是个记恩的人。
他能有今天,全靠张凌烟的提携和教导。
所以,他只能看看,过过眼瘾,旁得想也不敢想。
但现在,张凌烟全都知道了。她还是笑吟吟的一张脸,杜越越看心越虚,不知所措的在那儿支支吾吾,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张凌烟看着他这个窘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杜越看她笑得欢畅,更加的疑惑了。
她的手指攀上他的领子,替他理了理正,一双眼睛里带着笑意,正色说道:“街头那家古玩店我已经帮你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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