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49章


“太医说你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了,你不是欢天喜地地要嫁给他了吗,怎么,后悔了?”他嘴角燃起一丝讥笑,“若是后悔,我可以让你来给我做个小妾,每天给我端茶送水,如何?”
她止住挣扎,倔强地盯着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他白皙的俊脸上立即浮现出一道红印。
他看着她,难得的没发怒,反而低低一笑扣住她的肩膀将她逼到了角落里:“生气了?现在这么生气,那时候为什么还兴致勃勃地同我做那种事?”
她再也听不得他嘴里的这些难听话,在他手底下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他眸色一深,突然使劲将她按在墙角,端起那碗药就自己一口喝了下去。
祁潆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住后脑勺逼了过来,他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苦涩的药汁顺着她的喉咙艰涩地滑了下去,两人的唇齿间尽是涩苦的味道,她来不及准备被狠狠呛到,推开他不住咳嗽,将眼泪都咳了出来。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一丝情绪都没有,暗暗沉沉的双眸安静地欣赏着她的无措。
她咳得小脸通红,下巴也被黑黑的药汁弄得满是污迹,她狠狠擦了一下下巴,瞪向他说:“这下你满意了?”
他却唇角一弯,突然连带着锦被搂过她又朝她的芳唇咬去,她想躲开他却被他制得死死的,她在他的气息包裹下无处遁逃,只能被迫接受着他汹涌的气息。他似乎是报复似地狠狠啃咬着她的嘴唇,直到她气息渐渐微弱下来才停了下来,盯着她就如盯着一只玩物一般轻佻随意:“不满意,这样才满意。”
祁潆婼再次抬起手想打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轻慢地看着她邪气地一笑:“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几次三番地这样打我?”
祁潆婼看着他无情的神情,心底的寒意越发地深重起来。
正在两人僵持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师妹,我可以进来吗?”
祁潆婼大惊,刚想阻止,却被贺兰隐猛地捂住了嘴。
外面的人见里面没动静,推开门便自己走了进来。
可他刚进了门,就看到了一副靡乱香艳的场景。床上的两人衣衫散乱,娇小羸弱的女子苍白着一张小脸被裹在厚厚的锦被里,男子有力的臂膀紧紧环着她,此时正挑衅似的看向刚进来的贺兰归。
贺兰归深吸一口气,终究是维持住了脸上的微笑:“你没事了吧?”
祁潆婼摇摇头,低声说:“没事。”
“晚宴快要开始了,既然没事,师妹和六弟就收拾收拾过去吧。”
祁潆婼刚想作答,却感到一只冰凉的手不知何时已悄悄探进了自己的衣衫,准确地捉到了她胸口的一点敏感樱红轻轻一拨。
祁潆婼立即抖了一下,贺兰归见了还以为她不舒服,忙关切地问道:“师妹你怎么了?”
祁潆婼忍着胸前传来的酥麻,强自镇定地回答他说:“我没事,我这便过去,王爷不必为我担心。”
那只手得寸进尺地覆住她的丰盈,见她又与贺兰归说话很不满意地一捏,祁潆婼又是轻轻一抖。
贺兰归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可眼前的场景让他也实在不想再待下去,他又强忍着看了他们俩一眼:“那你们快点。”
说罢便关门退了出去。
祁潆婼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贺兰隐说:“你有完没完了!”
贺兰隐凑到她耳畔,低声说:“你知道吗,方才他进来的时候,我真想一刀杀了他。”
她知道他又变回了那个心狠阴厉的少年,她知道这都是她造成的。她看着他,心头的无力感越来越重。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朵,轻佻的语音细细撩拨着她的神经。
“可我舍不得手里的东西。”
她受不了他这种羞辱,浑身颤抖地说:“去找你的公主啊,既然讨厌我,何必在这里没完没了地轻慢我。”
他似乎是仔细思考了一下,笑得越发地妖异:“是比你的大。”
她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彻底崩溃了过去,她这些天所有的隐忍坚持,似乎都在他这句轻佻的话面前土崩瓦解,她颤抖着双眸看向他,嗓音也是止不住地颤动:“你们做那种事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睛里暗潮汹涌:“不是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的么?”
她看着他,浑身颤抖地笑了出来:“是,我让你去的,那你接着去吧,在这里做什么,滚啊,滚!”
她的尾音骤然拉长,这么竭力的大叫让她又忍不住眼前一晕。
他托住她软倒的身子,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
她全身无力,只能虚虚抬手制止住他,有些急促地说:“别在这里。”
他低低一笑,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搂住她细细的腰肢就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只轻轻一扯就把她本来挣扎得松垮的衣衫成片扯落。
她的气力在他面前好像根本不值一提,他扳开她修长的玉腿,没有一点前奏地就挺身、而入。
她痛哼一声,难受得想避开身子,却只引得他动作愈加深入,她也不敢太过出声,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低低喘息着,如同饥渴已久的兽一般,对着她百般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停了下来,满意地将她单薄的身子搂进怀中,手指还不老实地在她胸口摩挲。
“我们这么久没出去,贺兰归定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他玩弄着她的柔软,如同鬼魅一般在她耳侧低语。
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听到他的话还是气得浑身发抖:“你就是故意的。”
他恶意地咬了一下她娇小的耳垂:“对啊,就是故意的,我就想看贺兰归满脑门发绿的样子。”
她听了这话,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转过身子就是一巴掌朝他甩了过去,他不躲不避,任由她的巴掌狠狠甩在他白皙的脸上。
“你当我是那窑儿姐吗,你想睡便睡,这一巴掌是我还你的,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你好好和你的公主恩爱去吧。”
她拿起自己的衣服便胡乱往身上套,一头青丝如海藻般胡乱散在肩头,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穿上外衫便想离开。
可没想到她才刚着了地,腿间的那股酸痛就清晰剧烈地袭来,让她浑身禁不住一软,就要朝地下倒去。
一双大手及时地扶住了她,想拎小鸡一样又把她拎了上来。
“还能下地,看来是我刚才还不够卖力。”他像是看不到她的窘迫一般,恶意地一遍遍削着她的脸面。
“你就是个疯子。”她恨恨地说。
“对,我就是疯了,”他猛地扳过她的肩膀,眼睛赤红地看着她,“我恨不得让你永远都下不得床,这样你就不用想着离开我了。”
她全身一震,忍不住眼泪又涌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去找你的公主啊,她什么都比我好,你们就算天天做那种脏事也没人管,为什么还要逼我。。。。。。”
“我逼你了?你刚才不是挺舒服的吗?”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细白的脖颈,黑色的瞳孔里此时看起来万分妖异。
她憋得满脸通红,突然发狠一推他吼道:“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他捉住她的一只小手,却被她用另一只手又狠狠地甩到脸上。
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两侧脸颊上鲜红的手掌印,自己也不由得愣怔了。
他却有些疲惫地垂下脸,松开她的手说:“打吧,只要你高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她只觉得自己手掌生疼,看着他泛红的俊脸,突然颤颤心疼了起来。
可她却愈发地觉得委屈了起来,一想到他和那北羌公主也做他们刚才做过的那种事情,她就心里难过得想死。她哭着推搡他道:“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他静默片刻,突然一言不吭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真的推门走了出去。
她听见他推门的声音,顿时哭得更凶了。
他真不喜欢她了,不然怎么会走的这么决然。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哭背气过去。
这段时间的委屈突然都涌上她的心头,她甚至自暴自弃地想,最好她哭得把所有人都引来,看贺兰归看到她这副丢人的样子,还敢不敢娶她了。
却突然有一件东西轻轻罩在她身上,祁潆婼红肿着一双眼抬头,看见贺兰隐正含义未明地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别哭了。”
她低下头去生气地不看他,他却坐下来把她揽进怀里:“哭什么,几天没吃东西了怎么还有力气哭。”
“你别碰我,要碰就去碰你的公主!”她躲开他的触碰,心里还在耿耿于怀地难受。
“哪有什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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