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60章


那人抬头便看到了耸立在黑暗中的雪峰,他急急低下头去,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
皇后却不依不饶地又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你嫌他碰过我,不愿意了?”
说着染着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就沿着他的衣领摸索下去。
那人再也经不住她肆无忌惮的挑逗,猛地站起来除去自己的衣衫就朝床上的娇躯压去。
层层罗帐掩盖住了一室旖旎,也掩住了那一丝满足中流露出的叹息。
“这次又想我做什么呢。。。。。。”
第50章 
“你最近怎么这么忙?”
祁潆婼帮贺兰隐整理好衣襟,问道。
“校场那边有些事,”贺兰隐看着她发白的脸色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你不用随着我起床的,你好好歇息就是了。”
“我今日想体验一把妻子清晨送夫君出门的感觉不行啊,”祁潆婼有些郁闷地搓搓鼻子,“你怎么又高了?”
“得了吧,你是不是今日想出去,才起那么早的?”贺兰隐嘴角一弯说道。
祁潆婼心虚地缩了缩头:“瞧你说的,好像我要背着你做什么坏事一样。我只是想去安国寺上柱香而已。”
“好端端地怎么想起来去上香了?”
“说什么呢,”祁潆婼打了他一下,“我是去祈愿的。”
“你有什么愿望,我来替你实现便是了。”贺兰隐又说道。
“那件事儿我心里还是很不安,你就让我去吧,我最近也是憋坏了。”祁潆婼拉着贺兰隐的手臂说。
“你也说了那件事还没安定下来,我怎么放心你出门?”贺兰隐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又不忍看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样吧,你让邱黎跟着你,他武功高,一般没什么事儿。我今日早些解决完事情就去那边接你,你自己也注意一点。”
“嗯嗯,”祁潆婼开心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上次见贺兰邈问过了,那玉佩是他母妃给他的,好像是程家的传家之宝。”
“哦这样啊,那你问没问他,除了他手里的这块,还有没有其他的了?”
“问了,他说他不知道,这玉佩自小便挂在他身上了。”贺兰隐答道。
“贺兰邈的母妃是皇后的亲妹妹,那岂不是贺兰归也有一块?”祁潆婼突然一阵胆寒。
贺兰隐却沉下脸说:“你不准去找贺兰归!想打听什么我帮你打听。”
“不找不找。”祁潆婼拍了拍他,“你快出门吧,一会好早点去接我。”
贺兰隐脸色稍霁,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她几句才出门。
他前脚刚走,祁潆婼就把甘草艾叶叫过来,说自己要去进香。
“艾叶姐姐就别去了吧,”甘草吞吞吐吐道,“我昨日听到段文迟约艾叶姐姐今日出门呢。”
艾叶横了甘草一眼,祁潆婼却从善如流:“艾叶那你就不要去了,让甘草和紫苏跟着我就好了。”
“王妃这。。。。。。”
祁潆婼心想艾叶的终身大事要紧,忙急吼吼地拽着甘草朝外奔去:“就这么说定了!”
安国寺路途较为遥远,等祁潆婼上完香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从安国寺回去的路有一段比较坎坷荒凉,今早起得过早的后遗症在此时就显现了出来——祁潆婼在马车上被颠得昏昏欲睡。
邱黎骑马跟在旁边,长期的压力让他时刻保持着警醒,周围一片寂静看起来并无异样,但这并没让他掉以轻心,依旧仔细注意着周遭的一切。
突然他耳朵轻轻一动,在心底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他缓缓摸向自己腰侧的刀,可还没等他□□,一道黑影闪电般地飘来挥刀就朝他砍了下去!
邱黎反应极快,当即没有迟疑地险险翻身滚落下了马背,那人却只是一晃,转而飘向马车一刀砍断了马车缰绳!
此时正是一个斜坡,马车一经砍断立即咕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王妃!”
邱黎大叫一声,立即伸手去抓马车,可马车滚落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终是差了一步。
祁潆婼并着甘草紫苏三人随着马车的滚落都跌落了出来,祁潆婼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滚落的过程中被刮得生疼,她全身肺腑都像要裂开了一般,压迫得她连连呕血。
这个滚落过程持续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她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又重重咳出一口血。
邱黎此时才追了上来,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浑身发冷。眼前的女子嫩脸被石块擦得全是伤痕,浑身衣衫被刮破了好多口子,几丝鲜血残在嘴角,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已是气若游丝。
邱黎心神激荡间不由得分了神,此时一把大刀突然如闪电般照着他后心砍来,他猝然反应过来,缩着肩膀一偏,那刀却还是在电光火石间将他肩膀斩透!
那刀上所蕴含的内力让他连退好几步,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他捂着伤口恨恨看向那人,此时他已深知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对手。只见那人浑身都被黑色包裹着,就连面目都被黑色帽蓬罩了起来,邱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根本就不像个活人。
那人缓缓朝他走过来,出手如电就朝他抓来,邱黎急急闪避,却被他另一只手如魔幻影地从后心绕过来。邱黎腹背受敌,只得猛地往下一缩,哪知那人竟只是虚招,只轻轻一晃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下滑的身子,另一只手泛着诡异的黑烟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邱黎气息一阻,随即便被那人狠狠丢在了地上。那人没有迟疑,一刀便朝着他的脖颈狠狠砍下!
邱黎却越过他看向了后面一动不动躺着的祁潆婼,嘴角缓缓浮现出一丝笑意。这人太厉害了,他不是对手,那就让他最后再为她做一件事吧。。。。。。
他这一生都没为过别人,就让他这唯一一次破一次例。。。。。。
“住手。。。。。。”
千钧一发间,一声微弱的呼声却突然从后面传来。
那人的刀尖此时正堪堪划破了邱黎衣襟。
“杀了他你也活不成。。。。。。”祁潆婼微弱的声音听起来随时都要消失,“他遍身是毒,只要他一死这毒就会很快沾染到最近的人身上。。。。。。我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就,就不要牵连无辜。。。。。。”
邱黎闭上眼睛,为什么要说出来,他现在已经没能力保护她了,就不能让他再为她最后做一件事吗?
那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突然狠狠一刀照着邱黎另一边肩膀狠狠插了下去,将他牢牢钉在了地上。
邱黎痛哼一声,大量的失血让他面色惨白,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
那黑衣人转身,朝躺在地上的祁潆婼走了过来。
祁潆婼强打起精神看向他,没有。。。没有玉佩。
甘草躺在一边,喉咙间涌出一口血沫,手脚并用地拼命朝祁潆婼爬过来。
黑衣人却一脚狠狠将甘草踢开,走到祁潆婼跟前,打量了她两秒,突然蹲下了身子。
祁潆婼微微睁着眼睛看向他,等着他杀了自己,可没想到他却猛地翻过她的身子,只听得一声裂帛声响,后背猝然涌来的凉意让祁潆婼猛地睁大眼睛。
那人手下不迟疑,大手又是狠狠一撕,祁潆婼突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拼尽最后一分力气狠狠挣扎起来。
那人却狠狠摁住她,看着骤然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玉白眼底一沉。邱黎也发现了那人的意图,在困住他的刀下狠狠挣扎起来,可任那刀将他的伤口磨得血肉模糊,他都不能撼动那刀分毫。他喉咙里发出“噜噜”的不甘声音,双目瞪得赤红,像野兽临死前不甘的挣扎。
那黑衣人却无动于衷,眼前女子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他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她的衣衫,看着眼前渐渐扩大的雪白背脊,他的喉间不由得逸出兴奋的低吼。
祁潆婼不甘地闭上眼睛,羞辱感渐渐将她整个吞噬,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如棉絮般随风飘走,她不由得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让她不舍的身影。
正待那个人抬手要接着撕落她的裙子时,一支青色的箭羽突然挟着风声破空而来,那黑衣人急忙反手避过,却又有另一支箭羽紧接着而来,让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女子,往后一跃。
一支又一支箭羽快若疾风地朝他射来,逼得他连连后退。一个骑着黑色高头大马的男子,手持长弓宛若天神般策马而来,那黑衣人眸色一暗,突然抬手抽出腰间匕首就朝地上的女子甩去。
正在匕首马上要插在女子后心之际,千钧一发间,一支箭羽后发先至,挟着狠狠的劲力将那匕首猛地弹开。
黑衣人脸色一变,似乎也没想到来者内力那么深厚,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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