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64章


拓拔咏然却摇摇头,骤然扬起的笑容里有一丝骄傲:“不会再有了,我是北羌公主,有着自己的高贵和坚持。既然我今生认定了你,便不会再爱上他人。我此时离开,只是想给自己留住最后一点尊严,只要你还在我眼前,我便想痴缠着你不愿放弃,我不愿看到那样的自己。”
贺兰隐沉默了一瞬:“那我就提前跟公主告辞了。”
拓拔咏然忧伤地看着他,心里还是期翼着他能再说点什么。
“王妃她醒来见不着我会心慌,本王要回去陪她了。”
贺兰隐薄唇轻启,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就停也未停地转身离去。
拓拔咏然看着他决然的黑色背影,突然一串泪珠滚落下来。
终究是。。。一场镜花水月妙曼幻梦。。。
第53章 
祁潆婼穿着云霏妆花锻织彩白花飞蝶锦衣和烟水百花裙,遮遮掩掩地拿团扇罩着自己的半边面孔,鬼鬼祟祟地带着两个丫鬟和一个男子一个小孩在街上游荡。
祁慕白不解:“姐姐为何如此遮遮掩掩?”
祁潆婼凑近他,低声说:“这附近尽是你姐夫的眼线,要被他知道了我就得被扛回去了。”
“姐夫真粗鲁。”祁慕白满脸愤慨之色。
“对啊!”祁潆婼感同身受,“我都已经从春天躺到秋天了,可他就是不放心,整日不让我出门,我都快憋死了!”
祁慕白仔细思索了一下:“要不。。。姐姐你改嫁吧?”
“噗。。。。。。”
在一旁狂吞桂花糕的甘草猛地喷了出来,如临大敌般一把捂住小慕白的嘴:“小少爷这话可不能乱说,被你那穷凶极恶的姐夫听到了直接丢你去火炉里炼丹,他凶起来可是除了你姐什么亲都不认的!”
小慕白一脸愤懑之色:“我要强大起来打败他!”
祁潆婼无奈地放下团扇,她的面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唯有左脸颊上刮伤较重的一处刚愈合好,长出的嫩肉还留着浅浅的粉痕。不仔细看的话还倒是她脸上的粉晕一般娇嫩可人,倒衬得她年龄显得更小了一些。
只是她久病在床,身体还有些虚弱,面容泛着一种脆弱的苍白。
在她卧床的这近半年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比如艾叶和段文迟成了亲,伤重的她被贺兰隐摁着没去观礼。反正甘草回来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叹自己何时才能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艾叶刚成了婚就有了孕,被祁潆婼勒令在家中养胎,所以现在一般只是管管内宅事务。与祁潆婼同生共死过的小丫头紫苏地位一下子被提高,每天随着甘草和祁潆婼形影不离。
甘草看着明媚的阳光,想起那次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这辰王殿下办事效率也够低的,这么久了还揪不出来那个鬼崽子,想起来我就来气,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哎王妃我最近跟邱黎学了点心法内功,听觉啥的灵敏了些,以后有危险了你就记得看我手势快点跑。”
身后的邱黎一脸鄙夷,似乎对甘草的话极为不屑。
“什么手势?”祁潆婼却听得一头雾水。
“就知道你忘了,”甘草幽怨地看了祁潆婼一眼,“小时候你被送去扶叶门天天苦巴着张小脸很害怕的样子,我就安慰你说别怕我会保护着你的,如果有危险我就将右手握成拳头。。。。。。就知道王妃未往心里去。”
祁潆婼却全身猛地一震:“你说什么。。。。。。拳头。。。。。。。”
她突然浑身发寒地想起来,前世甘草的尸体被送回来时右手正是紧握成拳的!那时候她还在奇怪甘草是不是握住了什么东西,结果打开她的手一看什么也没有。
前世甘草临死还在提醒自己有危险,这危险到底来自于哪里?
祁潆婼看着眼前还在喋喋不休的甘草,心想现在问她她也不知道。
有危险。。。自己整日除了师门哪儿也不去,那一定是自己身边有危险!
难道。。。。。。真的是内贼,被甘草撞见了什么将甘草伤害。。。。。。所以甘草才这样提醒自己?
到底。。。。。。是谁呢?
祁潆婼正想得出神,突然一道清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师妹,好巧。”
祁潆婼转过头只见贺兰归正盈盈笑着站在她身后。
她被贺兰隐拘禁了太久,见到个以前的熟人就觉得分外亲切和激动。看到贺兰归的那一刻她瞬间忘记了以前的爱恨情仇,很是亲热地回道:“好巧啊!师兄!”
贺兰归顿时呆若木鸡,这还是那个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小师妹吗,难不成她病了一场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
他其实想说并不巧,她伤了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想去看看她,可贺兰隐怎么也不让他进。他只好在辰王府门口安插了眼线,今日眼线一回报小师妹出了门他就急吼吼地赶了来,只为瞧上她一眼。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疯狂,如此渴念着见到她。
看她。。。是否安好。
“师妹身子好了吗?”贺兰归仔细瞧着她,语气有些拘谨地问道。
“早就好了,都是弈。。。贺兰隐那小子小题大做,总觉得我伤重就剩一口气吊着了,千方百计地拦住我不让我出门,”祁潆婼左顾右盼着只觉得什么都新鲜,“可把姑奶奶给憋坏了!”
贺兰归哑然。。。。。。她似乎真变了不少。
祁潆婼边看边拐进一间画铺:“还有师兄你不知道啊,他天天在房里给我挂什么松柏竹子图说有利于我镇定养伤,我现在看到松柏竹子什么的就想吐。”
贺兰归温润道:“那师妹就仔细瞧瞧,选一副自己喜欢的。”
紫苏和甘草悄悄咬耳朵:“你确定回去王爷不会发怒吗?”
甘草一脸严肃地说:“你想多了,王爷顶多只会把王妃在睡觉的时候弄哭。”
祁潆婼一边吃着街边买来的小吃,一边眼神滴溜地在画铺寻转。
贺兰归偏头目光眷恋地看向她,突然发现了她左侧脸颊上浅浅的粉痕,他心中一紧,随之而来的是无边无尽的冷冽萧寒。
到底是谁伤了她?
祁潆婼却突然像受惊吓一般猛地退后两步。
贺兰归一直专心注意着她的举动,见状忙扶了她一把。
祁潆婼难得的没有挣扎,眼睛惊恐地盯着一处,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贺兰归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只见一幅红莲图正挂在画铺的墙上,红莲妖娆多姿,如梦似幻,明明是极美极媚的形态却带着嗜血致命的气息。
“师妹?”贺兰归试探性地出言提醒。
祁潆婼反应过来,定了定心神向前询问店铺伙计:“请问那幅画是谁画的?”
“那个呀,是一位神秘的画师,我们也不知道名字。每月会有一幅画送来这里,每次画的都是莲花,”店伙计殷勤地答道,“姑娘可是看中了?”
“我买下了。”祁潆婼定了定心神,勉强一笑说。
那是她永远也忘不掉的画笔,妖艳诡谲,染满血气。
她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它。
走出店门,贺兰归还很奇怪,望了望甘草手上拿着的画说道:“想不到师妹喜欢这样的东西。”
祁潆婼对这画还有种畏惧,连拿着它都不敢,可她又不能告诉贺兰归她是买来调查线索的,只好岔开话题说:“多谢师兄陪我逛这一遭了。”
贺兰归脸上似乎有些落寞:“我。。。整日都过着千篇一律的日子,自己都厌倦了。也许是因为特殊的身份,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以前还有五弟愿同我亲近,后来。。。现在十四师弟快要成婚了,今日在醉宾楼宴请众师兄弟也没叫着我。。。想当初,他少时我们还关系颇亲近呢。。。”
祁潆婼却瞳孔骤然扩大,一把抓住贺兰归说:“师兄,快带我去醉宾楼!”
贺兰归的样子微微疑惑:“因为师妹身为女子又已经嫁人他们才未曾叫你,你不要往心里去。。。。。。”
祁潆婼急得恨不得抽他一嘴巴:“人命关天!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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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十四师弟,终于要成婚了。陆阳伯家的千金蕙质兰心,端庄淑丽,十四师弟真是好福气啊。”
“恭喜十四师兄,到时候兄弟一定会备一份厚礼的。”
安步崖坐在主位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多谢各位师兄弟,步崖家道中落,能走到今日全靠各位师兄弟的护持,今日就是在成婚之前再给诸位道个谢。如此。。。我敬各位师兄弟一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
安步崖又是一笑:“那我就先干为敬了。”
众人随着他的动作也将酒杯纷纷凑到嘴边。
“别喝!”
突然一道女子清丽的声音急促响起,让众人动作猛地一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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