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青梅出墙来》第80章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居然有那么生气愤怒的时候,我看着他暴起的青筋,脑海中又想起刚刚黄雨薇愤恨的眼神,最后低着头沉沉说道:“是我做的。”
那根红色的头绳是我买的,虽然一切阴差阳错导致了最后发生这样的结果,但在她眼里,无异于我欠了她的。
最难亏欠的就是感情,但我只会妥协这一次,以后再见面,也只能是路人。
尽管时隔多年,我还依旧清晰地记得当时陆柏尧是如何的怒不可遏,几乎让我以为他想动手打我,最后他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我一直不知道,他这一句“你给我等着”,是对我说的,还是对黄雨薇说的,因为在不久之后,黄雨薇就被迫转学了,不少人在暗地里传闻,她转学的原因是陆柏尧利用他家的势力动的手。
只是后来,陆柏尧和张旭纷纷出了国,孤单的青春,只剩下我一个人的独舞。
☆、【092】孩子出生
我的思绪被旧日的回忆缠绕着,直到听见黄雨薇叹息般地说了一句,整个人才渐渐回过神来:“我时常在想,上辈子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才让你这辈子来报复我?”
她忽而玩笑般的一句,令我不禁莞尔笑出声来。
“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但一切都过去了,我希望以后我们见面不再是仇人。”她的声音顿了顿,“当然,也不可能是朋友,就当陌生人吧。”
我淡淡点了点头:“恩。”
正如她所说,或许彼此是陌生人,会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一切结束后,我和黄雨薇一块走出了包厢,陆柏尧看到我平安无事,很明显松了一口气,立马迎上前来,守在我身边。
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黄雨薇忽的叫住了我,末了说一句:“视频这件事,我还欠你一句谢谢。”
她优雅地一笑,戴着她那副墨镜扬长而去。
刚刚黄雨薇打电话给我时,陆柏尧已经将楼上的东收东西拾的差不多了,等到我们俩下楼的时候,将东西先放进了车里才去的咖啡厅。此时从咖啡厅出来,正好可以开车去医院。
当陆柏尧启动车子的时候,我歪着头,问他:“刚刚,你是不是担心我?”
他那么害怕我和黄雨薇独处,可想而知在他心里我的重要程度。
“是啊,被你吓死了!”陆柏尧朝我做了一个鬼脸,嬉笑着回答。
我被他做的鬼脸逗笑,闲适靠在椅背上的时候,眼神瞟到后视镜那里,不想却在那里看到了黄雨薇和一个男人争执的情形。
两人似乎是认识的,那个男人似乎想让黄雨薇上车,她却不肯跟他走,两人在路边吵着,后来,黄雨薇最终还是跟着那个男人上了车。随着车子的驰行,两人的影像变得越来越小,但是那个男人的身影,为什么会让我感觉到那么的熟悉?
我努力搜寻着脑海之中的记忆,但硬是强迫着自己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陆柏尧见我的脸色不太对,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刚刚在后视镜看到一个人,但是想不起来那个男人是谁。”
陆柏尧的关注点跟我完全不在一条直线上,他凝眸问道:“那个男人?”
我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吐了吐舌:“拜托,陆家二少,你的醋劲不用在这个时候发挥得这么淋漓尽致吧?”
陆柏尧向我“严厉”地警告:“反正除了我之外,你一个男人都不准想!”
我立马一声反问:“那我爸呢?”
陆柏尧顿时被我问的不知该说什么:“额……”
我继续问道:“那刘叔呢?”
陆柏尧继续保持无语扶额状:“额……”
“那刘之洋呢?他还算是我哥呢!”虽然是个半路哥哥,但在法律上可是明文承认的。
陆柏尧这下彻底怒了:“反正你的小脑袋瓜子里只能想我一个男人!”
我一下子愣在那里没说话,心里无数颗小星星在闪烁。哇塞,太帅了,我怎么犯贱地感觉这个时候的陆柏尧特别有型呢?!
我一会没说话,弄得陆柏尧以为我生气了,他随后赶紧又加了一句:“那你要是想你爸和刘叔,就想吧,但想的时间不能比我多。”
陆柏尧一脸委曲求全的模样,弄得我感觉自己好像在逼他签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似的。他的样子别扭的可爱,我真想伸出一只手去捏捏他的脸,无奈现在在开车啊,加上我要是死翘翘了就是一尸两命,所以我还没胆去干这事。
终于等到了红灯,趁着陆柏尧停下车的工夫,我立马在他的脸颊上狠狠捏了两把。虽然这家伙的脸瘦的没多少肉,捏起来都是骨头,不像我这么圆润润的,但是看着他别扭的表情,我为什么会觉得好爽啊?!
陆柏尧的脸被我捏得有些泛红,也可能是这家伙在害羞了。要看到一个别扭的男人害羞,还真是件千年难得一遇的事。
我在脑海之中搜寻着他上次脸红的时候,好像还是他帮我冒充他女朋友,去挡贵妇替他安排的相亲那时候。那时候我和张旭还没订婚,我和陆柏尧也处于成天斗嘴吵架的时候,没想到倏地一晃,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久得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电台里播放着一首《最浪漫的事》,虽然是一首很老的歌,但每次听到,都颇有感触。陆柏尧,我何尝不想跟你一起慢慢变老,老的我们的孙子孙女承欢膝下,老的我们哪儿都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后,孩子顺产出生。在我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陆柏尧不顾众人的反对,硬是跟了进来,见证了我生孩子的一刻。
我本不想让他跟进来,因为早就听说过那个时候,也是女人最丑的时候,但凡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总希望自己一直是漂亮的一面。
只是最后,他握着我的手,微笑而郑重地对我说:“以后人生得每一步,我都想牵着你的手,陪你一起走。”
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动摇了。彼时羊水已经破了,在被推进手术室的最后一刻,尽管痛的我想自杀,但我还是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生孩子的时间漫长而煎熬,因为打麻醉对孩子不好,我只能硬生生地忍下这一切,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我几近晕厥,那一段时间里,我甚至痛得想到了“绝望”这个词。还好,那时候陆柏尧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他握着我的手,将他身上的温度传递到我的手上,一边心疼我的同时一边告诉我:“老婆,加油。”
最后,是陆柏尧亲手剪开了脐带。
当鲜血淋漓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不论是我,还是他,眼眶都是满满的湿润。
我们的爱情来得好不容易,这个孩子亦是如此。和我梦里梦到的一般,是个女孩,我们给她取名,名为陆夏。
陆柏尧和夏槿所说的孩子,同时,也是在夏天出生的女孩,希望她永远能像夏天这个季节一样,充满人生的活力和对生命的挚爱。
孩子出生的那天,所有人都等在手术室外,等到医生将孩子抱出去的时候,很多人都哭了。这个孩子的降生,无疑是两个家庭的无上喜悦,一个新生命的加入,同时也给整个家带来了新生的希望。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一直躺在医院里坐月子,全家人每天都来医院陪着我,就像此时,贵妇和老佛爷挨个抱着孩子,陆柏尧手里捧着粥,一口一口地喂着我,而陆柏尧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公公和刘叔,则是打着水准备给孩子擦擦脸。
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我深觉此刻的自己,是这般幸福。
孩子满月酒的时候,陆柏尧包下了市里最负盛名的一家酒店,为孩子庆生。可爱的小陆夏小脸粉扑扑的,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特别讨人喜欢,在席上一帮亲戚朋友纷纷围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争抢着要抱一抱。
刚刚做完月子,我的身子还有些虚弱,前半场勉强地撑过去了,到了后半场,只能溜到休息室歇着,靠陆柏尧抱着孩子撑着场面。
酒席结束的时候,我陪陆柏尧一块送客,忽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等他走近时,对我微笑说了一句:“嫂子,祝喜得贵子。”
他的笑容温柔和煦,他的眼眸如清水一涧,全场的所有男人中,除却陆祁言和陆柏尧,再找不出任何人能与之媲美,便是相貌清秀的张旭,站在他身边也蓦地少了一分气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温泉会馆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那个不小心闯入房间的男人,那个陆柏尧口中的“叶三”,也是两个月前,我和陆柏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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