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929章


花语稍微满意了一点,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对余梦洲道:“你带着你妹妹,不准给她吃零食知不知道?要是你敢,我就让你去你爸的书房看书。”
一点儿也不想跟自己亲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余梦洲两害相权取其轻:“……我知道了。”
“您要跟父亲出去吗?”
花语点点头:“嗯,跟你爸出去吃个饭,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贝阿姨的女儿呀?”
余梦洲冷着脸:“妈妈,我才十三岁。”
花语切了一声:“什么啊,我又不是要卖儿子,只是那小丫头是我干女儿,人家挺喜欢你的,要是有时间你就跟她一起玩玩儿,不愿意就算了。”
余梦洲说:“我跟舒瑕只在六岁的时候见过一次,那时候她还躺在摇篮里,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
花语:“……”
“行吧,”花语放弃了卖儿子联姻的想法,嘀嘀咕咕的道:“你想取人家瑕瑕我估计她哥也不会同意。”
她看了眼在哥哥怀里肆无忌惮吃手手的余知意,更加糟心了:“人家瑕瑕在家里也是千娇万宠的,差你一个一样。”
余靳淮已经换好了衣服,因为是跟总统一家吃饭,所以穿的稍微正式一些,四十多岁的男人长身玉立的站在门口,眉眼仿佛和花语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没有丝毫变化,视线范围里没有她的时候,总是凉薄又冷淡。
花语想起那些很遥远的事情,忽觉时光就像是一条长河,慢慢的奔腾着向前,蓦然回首,当初站着的洲渚已经了无踪影。
时光总是格外厚待一些人的,比如余靳淮,比如花语。
花语站在客厅里看着那个男人的时候,心里涌上来的竟是和当年一般无二的爱意。
时光能带走很多东西,但是有些东西,是带不走的。
花语笑着扑进余靳淮怀里,余靳淮皱眉搂住她的腰:“小心些。”
花语抱住他的胳膊:“我又不是小孩子。”
余靳淮笑了一声:“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才十八岁,在我眼里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花语回头看他:“但是我今年已经很大年纪了诶。”
余靳淮在她脸颊上一吻:“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十八岁。”
“……”花语脸红了一下,推了余靳淮一把:“诶,老男人都这么会讲情话的吗?”
余靳淮拉住她的手:“别闹了,上车。”
约定的地方是最近新开的一家湘菜馆,湘菜和川菜都是花语的最爱,无辣不欢嘛,这一点她和总统夫人志趣相投,两人都是能把辣椒当主食吃的人。
最过分的是就这么吃脸上还不爆痘。
花语嫌麻烦就没有带自己家那两个,总统夫人倒是带了自己的一双儿女,总统阁下的长子舒逢只比余梦洲小几个月,也是个小大人了,但是和余梦洲一张冷脸不同,这孩子脾气非常温和,长相清秀漂亮又好说话,特别招人喜欢。
舒瑕今年才六岁多一点,穿着精致的公主裙,一张脸白白嫩嫩的特别可爱,见到花语就可高兴了,牵着花语裙角就叫妈妈。
花语将她抱起来,笑了:“瑕瑕宝贝,都跟你说好多次啦,我是你干妈。”
总统夫人笑道:“你别纠正她了,合该她该投生到你肚子里,开口叫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花语挑眉:“这倒好,我家余知意就是混世魔王转世投胎,要是有瑕瑕一半儿的乖巧我就该天天烧香拜佛了。”
“才两岁的孩子,爱玩儿是正常的。”总统夫人领着她坐下,道:“意儿才是可爱,上次你姐姐带着她出去玩儿,我们正好遇见了,她见着我还认识我呢,叫我漂亮姐姐……哎哟,那小嘴,甜的很。”
花语冷哼一声:“余知意幸好没投生成个男孩儿,这一嘴的甜言蜜语,跟谁都能叭叭半天。”
总统夫人笑得不行:“你怎么不把意儿带来?我想她想得不行。”
“又吵又闹腾,这几天不准她出门,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带给你玩儿,丢给她哥哥带了。”
两人点了菜,聊了些家常,吃饭的死后舒逢突然道:“干妈。”
花语正吃剁椒鱼头呢,冷不防被呛到了,余靳淮给她喂了口水,才好不容易缓过来,她脸咳得通红的问:“阿逢,怎么啦?”
舒逢道:“后面那一桌的一个阿姨一直在看你。”
花语一愣,回头看去。
第1310章 【番外】南风知我意(3)
这件粤菜馆的私密性做的不错,每张桌子之间都是有绿萝或者博古架遮挡的,花语回头,看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舒逢说的那个一直在看着自己的人。
那张桌子上只有一个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穿着一件温婉藕粉色长裙,见花语看过来,只是慢慢的垂下了眼睫,看着自己眼前的一份艇仔粥。
女人前面的头发留的很多,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但是那一瞬间,隔着时光的洪流,花语还是认出了她——顾别枝。
舒逢问:“干妈,你认识那个阿姨吗?”
花语收回视线,淡淡的:“不认识,阿逢尝尝看这个虾。”
她给舒逢夹了一直虾。
舒逢已经很懂事了,明白花语并不是不认识那个女人,而是不想提及,便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吃完饭,总统一家子就要回去了,舒瑕特别舍不得花语,抱着花语就不撒手,花语哄了好一会儿才让这小乖乖跟着自己的亲生父母回家了。
花语对余靳淮道:“我去一下。”
余靳淮嗯了一声:“在这儿等你。”
顾别枝出现在这里,明显是专门来找她的。
花语起身,走到了顾别枝那一桌面前,坐在了她对面:“好久不见。”
隔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面的人,重逢的时候,真的就只有一句好久不见。
十三年的岁月没能从花语身上带走什么,但是对顾别枝却没有那么仁慈,她眼角眉梢已经有了一种苍老的疲态,那是多昂贵的保养品都掩藏不住的。
她手里捏着筷子,听到花语的话,抬头一笑:“十多年没见了。”
花语靠在沙发上,声音很淡:“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顾别枝道:“我没死你很失望?”
花语皱眉:“你非得要跟我这么说话?”
“不然呢?”顾别枝挑眉一笑:“你还希望我对你和和气气?把手言和的美梦就不必做了吧。”
“那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顾别枝脸上的笑容终于一顿,她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许牧要死了,我想你去看看他。”
花语一愣,有些没听清楚似的:“什么?”
“是早些年的伤,他自己没去处理,一直积在身上,近来可能是天道来报复他了,什么陈年旧疴都涌了上来,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没有救治的必要了,他就直接回去了。”顾别枝放下筷子,手指托起放在一边的果汁,抿了一口后才慢慢的道:“他快死了,我想你去看看他,这样他大概在黄泉路上也走的痛快些。”
花语的手指攥紧,第一反应是觉得荒谬,太荒谬了,这怎么可能呢?
她曾经设想过无数种许牧和许恕离开后的可能,却唯独没有想到,会在十三年后由顾别枝带来许牧即将到来的死讯。
“不相信?”顾别枝轻笑了一声,她清秀的脸上挂上了几分嘲讽:“是啊,我也不相信,当年许牧在菲尼克斯的时候风光无限,多少人怕他敬他,临了时却是这样的结局,花语,你说,这都是拜谁所赐?”
“……”花语抿了抿唇,手指无意识的扯了一下裙角,“你恨我。”
“我恨你。”顾别枝点点头:“花语,我恨你的地方可太多了,不管是我原本的身份,还是安不言……我都恨极了你。”
十余年没有听到过的名字再次出现在耳边,石破天惊一般,花语眉心狠狠一跳,喉咙有些发涩:“……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变成现在这样。”
顾别枝冷冷道:“谁又想过呢?”她从自己随身的道包里抽出了一张便笺纸:“上面是许牧现在的地址,你想去就去,不去就算了。”
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花语忽然道:“你不去看看妈妈?”
顾别枝后背一僵。
花语道:“可能是上次车祸的后遗症,一到阴雨天气她就浑身不舒服,最近一直在吃药……”
“别说了。”顾别枝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决绝的冷然:“那是你妈妈,不是我妈妈。”
花语笑了一下:“你说这话,是伤我的心,还是伤你自己的心?”
“……”顾别枝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花语有些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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