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尾巴》第105章


……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远了。
留下一大一小两行脚印,在冬雪初霁的暖阳下缓缓消融,留下温柔的水印。
旁边的教学楼里,还有郎朗的讲课声。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其实剥开一些外因,这是一个很纯粹的故事。单纯以情感角度来说,没有太多波折,男女主始终如一,这文的感情破裂是围绕男主的职业和经历展开的。
男主这种性格和女主正好互补,各自有缺点吧,但换一个人,也许也没那么契合了。
***
写这个文的初衷是因为重温了一下《中南海保镖》,忽然很想写一下这个职业,感觉很酷,特别帅。文武双全,高学历又厉害,好像什么事情都能办到,寡言少语,但是很可靠,能解决一切麻烦。
与其说是一个言情文,更多是我对剧情和结构的一种尝试吧。有些东西,不去写,总是不知道什么是擅长的,什么是不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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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几个文,我都会写这种类似的题材,比如警卫啊,中警啊,检察官,飞行员什么的,不过会调整一下写作结构和节奏的。
新文已经开了,戳专栏《小冤家》
脑洞太多,要抓紧了~愿与你们同在,(*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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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写番外,尽量憋一个~打破一下我不会写番外的传统~
不过我真的不会写番外,别抱什么希望,憋个2000字撑顶了_(:зゝ∠)_
第090章 番外初遇
七月份; 燕京东城。
盛夏的大太阳圆溜溜地扣在头顶; 人在底下; 像被火炉罩着; 往左是热,往右也是热,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这会儿,大街上没什么人,胡同里就更没什么人了,路边的小摊小贩都耷拉着脑袋; 不时摇晃几下手里的蒲扇。
靠近西口胡同的入口处有一棵白杨树; 树底下摆着个面摊,摊上只有寥寥一张小四方桌。
老板不时往往桌上打量几眼; 拿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慢点儿。”方戒北在看到眼前这个小姑娘狼吞虎咽了三碗面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看着人不大,豆芽菜一棵; 这饭量却如此惊人; 从刚才到现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她都吃了三碗面了。
方辞头都没抬,恨不得把脑袋都埋到碗里去; 嘴里还含糊着:“你心疼钱啊?”
语气理直气壮; 一点儿没有吃了人家的内疚。
方戒北的表情有些不可言说,过了会儿才道:“你慢点儿; 会噎住的。”
小姑娘不但没停,反而吃得更凶了。
方戒北不说话了; 拄着头靠在桌上,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慢慢敲着什么。
方辞终于吃完了,抬手就要用袖管抹嘴巴,方戒北见了,忙抽了一方帕子给她:“用这个擦。”
方辞一边吞嘴里的面一边说“谢谢”。擦嘴巴的姿势也粗鲁,擦完递还给他。
这一看,圆溜溜的大眼睛就有些呆滞了。
那时候她真的有些后悔了,怎么只顾着吃没有多看他一眼呢?
板寸头,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衣和背带西裤,气质斯文,唇红齿白。长身玉立的少年,太阳底下一张清冷英俊的白面孔,笑不露齿。
心脏有一种过电的感觉,酥酥麻麻、一丝一缕渗透进来,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
美人,还是大美人。
方辞狠狠咽了咽口水。
方戒北从小接受方老爷子的教诲,为人很有责任心,年轻虽小,人挺稳重,见了这么个无家可归的小姑娘不可能坐视不理,于是问她来燕京干嘛,要上哪儿去。
面对大美人,方辞自然是知无不言言不不尽,当下就殷勤地把那写着方家地址的烧饼油纸拿出来给他看。
方戒北有些惊讶,看了看纸,又多看了她一眼,问她是不是要去方家?
方辞眼睛闪亮地点头:“对对对,就是姓方的。小哥哥,你知道怎么走吗?”
这幢婚事,方老爷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提过,不过他从来没放心上过。再看眼前这个吃得满嘴流油、邋里邋遢的小姑娘——
方戒北的眼神有点儿复杂。
……
那时候正值方戒北他爸从西部调迁回来,还没决定去向,方家还没有搬进机关里的大房子,住在外面的一个大平层里。
地方不大,房子老旧,有些地方还漏水。方老爷子身体不好,还有风湿病,就暂居在京西那边的一个别馆里。
那天傍晚下了一场急雨,地面有些湿漉漉的,方戒北牵着方辞的手坐车去到那儿,还没进门,罗昌明就打着伞出来接他们了:“要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呢?老首长刚刚睡醒,也是赶巧。”
他看向方戒北手里牵着的小姑娘。
方辞扬起脑袋,也一点儿不怕生地瞧着他,脏兮兮的脸上,只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特别明亮,笑起来,露出有些歪的两颗小虎牙。
这种事儿不便多说,方戒北一边领着方辞进门一边道:“进去再说吧。”
“哎。”
老爷子暂居的这个地方,前身是个接待国外政要的使馆,里面回环曲折,廊腰缦回,进了一个庭院还得绕过池湖。
走了约莫十几分钟,到了一处露天的敞轩外。方戒北松了的手,过去和躺椅上的老爷子说了方辞的时。
方修贤惊喜地睁开了眼睛,远远招手,让方辞过去。
方辞三步跳上台阶,往老爷子面前一站,虽然脏得像个小叫花子一样,一双大眼睛明亮又生动,还是让人爱不释手。
老爷子拉着她的手连说了三个“好”。
方老爷子确认了她的身份,方辞就在就在方家住了。
住下的第一天,方戒北就让二姐帮她洗涮干净,换了身小洋装。
方辞脱胎换骨后,更加受欢迎,老爷子时常让方戒北带她去别馆说话。
那会儿方戒北是真高冷啊,对谁都彬彬有礼,可寡言少语,对谁都爱答不理的,除了他那帮发小,可没哪个人能真的靠近他。
方辞来了后,这境遇就大大地变了。
那时候机关大院周边废弃的筒子楼,还是旧时候的办公楼和营房淘汰下来的,一家人人多,她跟他住一个厅,床和床之间就隔层幔。
小丫头不老实,有时夜半起来,眼珠子一转就使坏,猫着腰过去,拿羽毛搔他的脚丫,又或者拿笔敲他的床头。
一开始他忍了,后来忍无可忍,一跃而起就把她制住,拎起来打屁股。
她还恶人先告状,不依不饶地闹将起来。
方戒北后来想了个法子,在床头放些枣子,每次她来闹,他就用枣子弹她的头,再闹,他就拎着她的后领子,去外面走廊上溜一圈,把她这个坏心眼的小姑娘给左邻右舍都展示展示。
大家伙儿都稀罕了。
方家那个知书达理的小子,什么时候也会用这种法子折腾人了?
在那时候,方戒北就感觉出来了。他心里那点儿怒意,那些情绪化的因子,都被她毫无预兆地勾起来,让他觉得其实自己其实也能过得这么生动。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会写番外,憋不出来了~~
就酱紫吧,要我命啊【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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