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先生闹离婚》第84章


点地翻阅。
决定离婚那天,她守在这个保险箱前踟蹰半天,最后还是没有舍得把它清空。她把求婚戒指和离婚协议书全部塞在里面,等着纪宁钧来最后打开。
现在除了离婚协议和那枚戒指不翼而飞,其他东西全部原封不动地呆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
身后忽然有人敲门,她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纪宁钧后,更是吓了一跳。
纪宁钧光着膀子,就穿了条子弹内裤,两条长腿笔直地晃在眼前,让人实在忍不住往上看,又时刻警惕着不能往上看。
柏溪声音都变了:“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纪宁钧倒是一副很自如的样子,说:“你不是让我换成睡衣。你不在家的时候,这就是我的睡衣啊。”
“……”柏溪说:“问题是,现在我在家!咱们作为朋友,是不是应该相互尊重一下,别弄得这么暴露啊?”
纪宁钧无辜脸,抬手摸了摸头,说:“这如果都算暴露的话,那以后国家电视台就不应该转播跳水比赛了。”
“……”必须承认,抬杠这件事上,纪宁钧是宗师级别。柏溪索性不理他,抓着睡衣去洗了把澡,半小时后,穿着长袖长裤出来。
纪宁钧正躺在床上看书,两条腿半屈着露出中间很雄伟的一大坨。
柏溪匆匆一瞥就赶紧移开,一颗心还是忍不住砰砰直跳,觉得再这么看一次,自己明天肯定要长针眼。
她站在纪宁钧旁边,朝他挥了挥手,说:“今天毕竟是我们一家打扰了,晚上就由我睡地板好了,被子在哪里?”
纪宁钧满脸都是不知所措:“我这边没被子啊。”
柏溪立马皱眉看过去,眼睛又如同长了脚似的向往他下面看,赶紧别过脸强制不看他:“你没让人准备啊!”
“偷偷摸摸把你衣服带过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没考虑到要搬被子。”纪宁钧说:“被子目标更大,你父母会起疑心。”
柏溪哼唧:“你是怕他们起疑心呢,还是在想什么鬼点子。”柏溪纳闷:“之前看你还挺郁闷的,怎么现在……”
突然情绪又好了起来。仿佛之前垂着眼睛,灰尘着脸,一副被抛弃的奶狗似的说“你并没有那么爱我”的人根本不是他!
纪宁钧笑了笑,坐到床边,抓着她手让她整个人坐到他腿上。
柏溪吓得叫了一声,重心不稳地趴在他怀里,被他掐着细腰扶好了,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面对着面。
纪宁钧说:“是挺郁闷的,但是商人这种职业你应该知道的,挫折之类的事完全是家常便饭,摔倒了原地爬起来就是了。”
纪宁钧说:“现在你没那么爱我不要紧,只要现在你也不排斥我就好。”
柏溪在他胸前轻轻给了一拳:“再怎么不排斥你,也不代表,你现在就能这么把我抱着坐你怀里吧?”
柏溪咽了口唾沫,强行厚脸皮:“你是不是还打算跟我睡一起?”
纪宁钧说:“只是抱一下,我又没做什么,怎么就让你这么不高兴了。睡一起也是被逼的,咱们不是只有一床被子吗?”
“那你让他们送啊!”柏溪抱着他头轻轻打了下。
纪宁钧说:“都说了会引起注意了,而且白天收起来也不方便。”他理着柏溪短发:“放心吧,我不做什么,抱一会儿就让你睡觉。”
柏溪垂眸看着他,表情就是一个大写的不相信。
他憋着笑,抬头过来亲她的下巴,柏溪起初往后让了让,被他按住后脑又拖了过来,这次索性直接吻上她唇。
柏溪只是挣扎了两秒就软下来,任凭他这么亲昵着。
只是某处忽然苏醒,越来越明显到无法忽略。柏溪脸腾地红了,连耳朵也烧起来,她推了推纪宁钧,含糊说道:“这就是你说的‘不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定时间了药丸。还是早九点。
对了,暂时不修文,有别字也不修,**最近幺蛾子太多。
第62章 Chapter 62
男人的嘴,说谎的鬼,信誓旦旦说着“我又没做什么”的男人,此时此刻宛如一枚随时可能爆‘炸的危险物。
柏溪搁在纪宁钧肩上的手都在颤,明知故问:“你现在想干什么?”
纪宁钧顿了顿,反倒将她松了开来,挺着腰,两手撑在床上,后仰着,看向柏溪时几乎朗朗而笑:“你觉得呢?”
纪宁钧目光懒散,行为放‘浪,视线在柏溪身上来回打量。
柏溪长衣长袖,睡衣十分保守,如今在纪宁钧眼中,却像是一‘丝‘不‘挂。她垂着眼睛顿过几秒,长睫忽然一抖,两眼亮晶晶地看过去。
柏溪将围在他腰上的两条腿紧了紧,说:“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纪宁钧啧了声,眉间紧锁,一双深邃眼睛微微眯着。大概习惯了柏溪含羞带怯,却没想过柏溪会突然这么主动。
柏溪一颗心早就砰砰乱跳,话刚出口就已经红了脸。
跟纪宁钧分开这么久,两个人连亲昵都很少,再加上闹离婚前他在外面忙的那几个月,柏溪已经半年多都没有某生活。
明明是三十不到的妙龄女郎,生活频率却提早进入老年化。
说一点需求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套路就少一点,再少一点,柏溪可不想再学以前的自己扭扭捏捏,有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立刻就做什么。
两只手渐渐没之前那么抖了,搁在他锁骨上来回揉了下。
纪宁钧笑容玩味,目光更加深,笑了笑凑到她耳边,热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轻声道:“你等我会儿。”
柏溪还在思考着到底要等什么,纪宁钧已经把她放在一边床上,自己缓了会儿后起身在房间里四下转了圈。
柏溪琢磨着这男人大概是要找套套,她停药已久,两人又是这种处境,如果凭空多出个小东西,简直是烦上加烦。
柏溪刚想要称赞纪宁钧心细,就见他忽然在房间某处挑了个风水宝地,直接来了个双手双脚与地板亲密接触——
额,纪宁钧上上下下,做起了俯卧撑。
边做还边笑着说:“我现在就想做锻炼,你不是要跟着我吗,来啊,一起做俯卧撑,看看谁先累得受不了。”
“……”柏溪心里立刻飘来三个字,神经病!神经病!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嘲弄了,一溜小跑过去在他腰上踢了下:“神经病!”
纪宁钧起初还能憋着,这会儿无论如何受不了,噗嗤笑出来,抓着她小腿滚到地上,把柏溪也连累地倒下来。
柏溪满身排骨,来回一滚,被地板磕得胳膊膝盖痛,腰上还被他肌肉贲张的胳膊箍得死死,怎么都爬不起来。
柏溪拿手肘往他胸上一顶,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啊?”
纪宁钧将她往地板一按,长手长脚往她身上一罩,喘着气道:“真的这么想要?对不起,我要为我未来太太守身如玉的。”
什么未来太太,什么守身如玉,柏溪恨不得咬他一口,无奈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办法将头抬起来,只好伸手在他腰上死死掐一下。
“你就作吧。”柏溪想到他以前宛如泰迪的样子,如今居然也要清心寡欲?她冷笑:“这一招以退为进对我可是没用的。”
纪宁钧低头在她鼻子上轻轻咬了下,轻笑道:“我以退为进?那天回来在飞机上,我就是这么说的,你连个名分都不给我,凭什么让你免费享受服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没心没肺,你是不是还做好了在我这里游戏人生的准备?”纪宁钧哼声:“我偏偏不让你如愿以偿。”
柏溪一怔,腹诽这男人还真是眼光毒辣,被拆穿后脸上无光地将他推了推,说:“随你怎么诬陷,现在我要起来了。”
纪宁钧嗯声,撑地爬起来,顺带拉了把柏溪。
他重新披回了浴袍走出房间,过了会儿抱了床被子薄垫过来。他贴着床的位置铺了个地铺,说:“算了,让让你,我睡地上。”
柏溪咕哝着:“刚刚还说什么会起疑心,现在倒是勤快了。”她往被子里一钻,说:“好了,我现在要睡了。”
纪宁钧去关了顶灯,只留了一边很暗的壁灯,说:“那你先睡吧,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下,晚安。”
柏溪也说晚安,搂着被子转了半圈,眯着眼睛看向一边花纹精致的窗帘。早上她还在自己的公寓发呆,也不知道怎么,现在一下子就来到了这里。
别墅里的布置跟她走时完全一样,连同她的衣帽间里都重新被塞得满满当当。
柏溪离开的时候,明明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清空,纪宁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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