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招惹》第62章


“毓宁,再帮我倒杯水吧。”全佑临见她又开始心不在焉,出声提醒道。
钟毓宁这才发现他的一杯水已经喝光了,忙就起身帮他又倒了一杯水。全佑临刻意将腿伸了一些出来,这次她还在走神自然没有发现,绊了一下就朝全佑临怀里栽去,全佑临早就想抱她入怀多时,自然也顺势将她带入了怀中。
钟毓宁被突然发生的意外震得回不过神,就见全佑临深情地看着她,俊脸慢慢靠近,眼见着就要到她面上,她正想挣扎,他似是早已料到,突然使了大力将她扣住,狂热的吻这就盖了下来。
门外突然传来开门声,全佑临恍若未闻,钟毓宁自然知道来人是谁,忙就开始更加强烈的挣扎,可是门已经被打开,打开门的男人见火热拥吻在一起的两人时,竟然还勾了勾唇,“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让小舅受刺激都快成了我的恶趣味了。
☆、第五十四章 惩罚
“小舅,不是……”
“小舅;你好。”钟毓宁正想解释;全佑临却主动开口,而且对季冬至的称呼颇为此地无银三百两。
季冬至讽刺的笑意;再也挂不住;脸色渐渐发白,双目就要喷出火来;他到底是小瞧了这个他还看做是个男孩的人。
“佑临,你先离开好不好?”满含怒气的季冬至总是让钟毓宁害怕的;她真怕他会冲上来给他两拳;可是两人的关系不容许他如此反应;这时候她只能将全佑临劝走。
全佑临自然知道她如今所想;他现在留下来只会让她更加难堪而已;这就拿起外套笑道:“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走到季冬至身边时,还刻意说了句:“小舅,再见。”这就扬长而去。
钟毓宁见他脸上几乎都被冰雪覆盖,还没放弃解释:“小舅,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一切都是意外。”她明明不应该如此急切的解释的,可就是不想被他误会。
“哦——”季冬至刻意拖长了尾音,“我怎么看都不像是意外啊?”他进来时,看到的是她压在全佑临身上,两人吻得难解难分,甚至还看到她在他身上磨/蹭,这无疑是会让男人欲/火焚/身的动作,他被自己的眼睛蒙蔽,丝毫不去想刚才她的动作只是在挣扎。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钟毓宁身前,微垂了眸刚好还能看见她被另一个男人润/湿过的唇,不待她再解释,抬手到了她唇边,大拇指狠狠的擦拭着她的唇,先是上唇再是下唇,一次过后,还是觉得不够,又反复来了一次这样的动作。
钟毓宁被他的大力痛到了,也被他的反应吓住了,眼中含着雾气呼痛:“小舅,放开我,你让我痛了。”
季冬至却回道:“我更痛。”这一句话就让她愣在了原地。
尽管已经都快要将她唇上的一层皮都擦掉,但季冬至显然还是觉得不够,低下头轻柔地吻住了她,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本粗鲁,先含住她的上唇,探出舌来慢慢舔/舐,重复的动作很快又用在了下唇上,如此反复,待到觉得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已经完全消失,他才稍微离开了她的唇寸许,说道:“这里只能我碰,知道吗,钟毓宁?”
“小舅,你别这样。”钟毓宁哪能看不出现在的季冬至早就已经失控了。
季冬至此刻的确是怒气滔天,她让他傻傻的等了这么久就算了,至少他还是等到她回来了,可她却还一回来就和另一个男人玩起了暧/昧,他如何不恼怒?她自己倒是没察觉到她和全佑临走的的确过于近了,就连季冬至也知道了两人在公司被人传开的绯闻。刚才全佑临对他的称呼无疑也是火上浇油,这是在提醒他,你就只是钟毓宁的舅舅而已。
他的恼怒,也怕钟毓宁真的再次离开他,撕心裂肺的痛经过一次就好了,本来一次就可以造成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痕,如果再来一次,那只能是成为碎片。
季冬至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就朝卧房里走去,毫不怜惜的将她丢尽了柔软的大床里。傍晚时分,天色黯淡,季冬至没有开灯,但脱她衣服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上身的衬衣直接被他撕开,扯她裙子时,钟毓宁就开始又闹又叫,索性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缠住了她的双手带过头顶,这下她就是挣扎也无补于事。
“小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钟毓宁知道已经没办法再制止他,痛心的质问他。
衣服和包裙都已经被脱/掉,全身也只剩下两片布勉强挡住春/光,季冬至一手绕到她背后将她托了一点起来,另一手就寻到她的胸衣搭扣解开,两只小白兔这就失了束/缚弹跳出来。
季冬至忽然也停止了动作,借着窗外微弱昏黄的光线细细的打量起她来,亚麻色大卷发在床上铺了开来,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造物者的恩赐,该细处细,丰/腴处也是山丘挺/立,诱人采/撷。
“我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凑到她耳边故意咬着她的耳垂回道,唇也顺着耳垂来到颈项,恶意的在锁骨处留下一大片红色印记,她的皮肤本就白,一小点痕迹也显得特别明显,这惹得季冬至更乐意去做这事。
手上动作自然也不停,经过了雪峰,在小腹处留恋一阵,就直达密处,在含上她一边粉蕊时,他也褪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一处屏障,用手指让她失神。
在他真正进/入时,她早就失了心神,任他如何动作都没了力气反抗,只能跟着他起起伏伏,像是在海洋里漂浮的人抱住了唯一的浮板,她只能抱着他,不然就只有溺死在这片水域里。
完事之后,季冬至抱着她进浴室清洗,竟然又在这里狠狠地要了她一次,钟毓宁早就被他摆弄的没了气力,这时也就是随他揉/圆捏/扁,完全没办法反抗。最后他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她已经变得进气多出气少,今晚都被怒气掌控的男人自然也不敢再动她,就怕她真的受不住,这次倒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睡了过去。
钟毓宁第二天醒来后,也不像之前那次迷糊,她一清醒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看了看身边,果然已经没了那个人的身影。她忽的将头整个埋进了枕头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他们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之后的一段时间,季冬至又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而因为全佑临对这个高铁项目十分重视,她们整个部门的人都跟着高度紧张了起来,就怕什么环节出错,让这次投标失败。这样的繁忙倒是让钟毓宁没太多时间去想和季冬至的事,只不过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控制不住。
她十分烦恼,两人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如果说是情侣的话,季冬至从来没有开口提过,而她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也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爱情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小女孩。她也想过用炮/友来形容两人现在奇怪的关系,但貌似每次都是在他的半强迫下,所以哪里还算得上是什么炮/友啊?
而季冬至,那个男人要消失就消失吧,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下次他再这样凭空出现,她一定要和他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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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到她的计划得以实施,A市已经公开了另一个让她始料不及的消息,季冬至竟然要和发改委主任的千金订婚了,她还记得那个标题:“商政联姻,季氏即将更上一层楼”消息旁也附了两人的亲密合照,正是那天她碰见季冬至在服装店陪的那个小姑娘,而八卦的记者还在正文里含沙射影的写到最近这个高铁项目或许也会因此内定下来。
钟毓宁十分不屑,季冬至要是都成了为了利益卖掉自己的人,那这世界上的男人全都被卖掉了。惊觉自己的想法后,她又开始无语,她到底在生什么气啊?也难怪他这么久都不来找她了,原来是已经抱得美人归,这样就好,真好,两人总算没关系了。
可是一回到公寓她就大哭了一场,明明在失去那个孩子后就不爱哭了,这次回来,遇到了季冬至后,她又变得如此脆弱,眼泪也像是一点都不值钱,她恨这样的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
另一边的季冬至正在陪赵雪飞在礼服店试衣服,赵雪飞穿着一件华贵的白色抹胸礼服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在镜子前照了照,自认还是比较满意,便转身走到了季冬至面前,还刻意抬高了双手方便他看,“快看,你觉得怎么样?”
季冬至十分不耐,“我陪你闹这么一场就算了,这些事你就自己决定,不要问我。”
赵雪飞皱眉,嘟着嘴说道:“大叔果然是大叔,一点都不解风情。”又转身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这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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