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逼婚驯妻上瘾》第510章


还从没有人敢当面这样赤裸裸地威胁她,可是面对这样的威胁却没有反驳的能力。
闻言,顾女士整个人一震,惊讶地看着薄冰。
顾女士还想说什么时,薄冰却开始下逐客令,目光凌厉地看着对方道:“顾女士,如果您已经确定这里没有您要找的人,请您以后不要随意打扰我的生活,否则天雷的枪口会对准您的脑袋,虽然他不是您的梵轶,但他是从无失手记录的一流杀手。”
“您走吧。”
“薄小姐……”
因为天雷已经不是眼前这位母亲记忆中,那个十三岁就被大学录取的天才少年,所以他她才会这么的犹豫、纠结、矛盾。
薄冰看到冷冷地、讥讽地一笑,不等她回答,就冷声道:“您已经给了我答案,天雷不是您的梵轶。”
顾女士没有马上回答薄冰,两手习惯性地缓缓转动手中的保温杯,嘴角上的肌肉在微微颤慄,杯子转运的速度也微微加速,似乎正在犹豫、纠结、矛盾。
目送天雷离开后,薄冰再回头看向顾女士淡然:“顾女士,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他是不是你的儿子梵轶。”
“晚点就有了,不只天雷有车,大家都会有车,快回去穿衣服,不然我让风池现在就给你打预防针。”薄冰不由拿风池来威胁天雷,家里几个小家伙都害怕风池手上的针,天雷自然也不例外,扁着嘴巴走回别墅里面。
“我要自行车。”天雷一脸羡慕地看着小明。
抬头看一眼天雷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长袖T恤,眉头顿时一皱,连忙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他身上,轻声责怪道:“你怎么不多穿一件衣服就跑下来,不喜欢姐姐给你买的新衣服吗?”
薄冰却假半没有看到,伸手拉过天雷的手,漂亮的手上在某些地方长着一层厚茧,那是长期使枪留下的痕迹,不过他的手却很冰冷。
顾夫人看到这一幕后,面色微微一变,眼眸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议,随即整个人都颤僳。
“当然是真的。”薄冰马上保证,天雷的面色马上缓和了不少。
“真的?”天雷问。
薄冰忍着笑,故意一脸疑惑道:“没有嘛,怎么可能,我早上明明梦到你的白翊哥哥已经把车子买回来,还放在车库里面,说你一起床就有车骑,就不会再跟姐姐使小性子,人家没有想到梦没有变成真的。”
只是不到一分钟就看到他黑着脸走出车库,走过来看着薄冰冷冷道:“骗子。”跟两个小家伙一样哼一声,仰起头,眼睛看向天空。
天雷也发现了保镖的动作,只是远远不屑地看一眼后,直接朝车库走,根本不把保镖的威胁放在眼内。
天雷一听到薄冰给他买了自行车,还放在车库里面,大概是太过兴奋,连楼梯也懒得走,直接从二楼的阳台往下面一跃而下,漂亮利落的身手吓得顾女士身边的保镖马上拔出枪,误以为他要袭击自己保护的顾女士。
第286章、承珂的日记
抱歉,昨天感冒头痛,吃了药本想小睡一会儿起来码字,没想到睡了一个对点,一觉醒已经是13号,还是13点过,匆匆赶了四千字放上来,大家先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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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卧室内,掀开被子毫不犹豫地躺在上面,很快就进入睡眠。
用保温杯里剩下的茶水,把炉子里的炭火淋灭,把日记放回原位后,再到浴室里把自己冲洗一番,他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觉,醒来再慢慢思索一些事情。
墨隽强悍的内心一时间也无法承受这股冲击,突然感到有些累,心累,他需要好好休息,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他眼里的伟人,其实也是不折不扣的小人,换了一个角度看后,原来所认知的东西都变了样。
以前在眼里的正,在这本日记里面,全都变成邪。
原来都不是绝对的,有的只是立场不同。
爱神与邪魔。
正与邪。
两日两夜不眠不休,墨隽终于看完承珂的日记,从那一刻开始,他所认知的世界,以及所认识的那些人,在他的心里一点点崩溃。
虽然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女日记,墨隽却渐渐被时面的内容吸引,仿佛是进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里面,有时候他也会走神,因为看到某些情节理,他会想薄冰爱上自己时,内心是不是也如日记上所写的一样绚丽灿烂。
想到这里时,墨隽面上露出一丝欣慰,难怪会天风他们会介入他们的生活里,原来他们本就是派来保护她的,继续埋头看日记。
他们一定不希望自己的骨血落入别人的陷阱里面,而脑海里马出现一个名字,一个在Ice生命中起着重要作用的名字——白幽灵。
原来那个时候承珂原来父母尚健在,也就是说Ice可能还有别的亲人在世上。
读到这里,墨隽心里面一阵激动,猛一下合上日记。
到了宗祠后,长老们都希望由我决定,他们究竟是留还是不留,我当时就正犯困,打着呵欠道:“我又不是族长,这事等我妈回来以后再说。”
刚想坐下休息一会儿,族里长老们就又因为搬迁和留下的事情争吵不休,最后阿盈把我从房间里拖到宗祠。
本想礼貌地敲门打招呼,想起自己捡东西也是没有打招呼,就直接把篮子放在门外,就继续去忙其他事情。
我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夸了阿盈一句天才,用过午餐后就着抱篮子走到那个人的屋子外面。
阿盈一脸不理所当然道:“他也是把不喜欢的东西留给你,或许你不喜欢吃的东西,刚好就是他喜欢吃的。”
我看一眼篮子里的水果,惊讶道:“噫,怎么都是我不喜欢吃水果和蔬菜。”
海岛上,蔬菜、水果比海鲜金贵,物以稀为贵嘛。
阿盈是个纯朴的好女孩,说我们不能白拿了别人的东西,免得以后纠缠不清,说完把一个装蔬菜和水果的篮子强行塞到我手里。
看到这一切以后,我就知道以后自己想要打牙祭时,有了更简单的方法,就是等他走后,把留在海难上自己喜欢的贝类和螃蟹捡到自己的桶里,再拿回家里让阿盈加工,就有美美的海鲜吃。
年轻人只把那些个头像婴儿手腕粗的虾捡到自己的桶里面,然后重新把鱼网铺回坑里,就提着桶走回自己的屋子里面。
大概是到了该做饭的时间,年轻人从离码头不远的的小木屋走出来,找到鱼网的边角后,用力一掀起,就有无数的鱼虾蟹贝类以及海星什么的东西跌落在沙滩上。
基于海岛上的族人并不以渔业为生计,只是偶尔会就近捞一些海鲜打打牙祭,所以我的不需要什么技巧就收获颇丰,然而我却看到那个年轻人的方法比我更没有技巧,随便在海滩上挖了一个坑,再在里面铺上一块鱼网,退潮后就有不少能吃的东西被留在里面
跟阿盈要了一身她的衣服换上,我对阿盈说中餐想喝新鲜的蛤蜊汤,就提着装着小铁铲的桶到海边挖蛤蜊,这是我唯一喜欢干的事情。
睡到自然醒,阳光从外面射进来,预示外面的好天气。
1977年7月8日,星期六、睛。
随意抓了一小撮茶叶到保温杯里面,待水开后直接泡上,墨隽盘着腿坐在坐垫上,重新翻开日记,翻到1977年7月8日。
把笔记本合上,带到客厅外面,把铜壶和茶具带到外面清净洗干净,再上装上一壶水,找出一些木炭,放在小炉上烧上,再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大包茶叶,以及重新购买过的保温杯,保温杯依然是墨绿色的,跟原来的一模一样。
或许那个时候承珂并不知道,她将跟这个年轻人发展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从而引发一起又一起的血案,无数人的命运被席卷在内。
墨隽看到这里不由感叹一下,他一不小又看到了一个跟大家口中不一样的承珂。
海岛上的生活单一,他这样喜欢探险的人待不了多长时间,不过最少我在家这段时间是不会寂寞,因为我已经想到打法无聊日子的办法,不过这还需要一点点伪装,一点点小心思。
没有多言就往家里走,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再加上船上颠波,骨架都要累散掉。
我看了一眼搁浅在沙滩上的船,笑道:“他不是不会修。”
阿盈告诉我上个月一场小暴雨,把他的船冲到我们这里,说是船修好后就会离开,问题是他不会修船,所以他就这样理所当然地留下,大约有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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