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语_小醋》第91章


甜蜜蜜:北海道戚风蛋糕。
霍南邶:你喜欢吃吗?
甜蜜蜜:女孩子没有人不喜欢吃甜点吧。
霍南邶:你现在在哪里上班,我让人给你送点来。
甜蜜蜜:不用。
霍南邶: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查出来。
甜蜜蜜:'惊恐''惊恐'
霍南邶:怕什么?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甜蜜蜜不说话了,霍南邶想了一下,点开了她的头像,想去朋友圈找找蛛丝马迹吓唬她一下,却发现相册里一片空白。
霍南邶有些恼怒了:这是对他屏蔽了朋友圈?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讨人嫌呢!
甜蜜蜜:对不起啊,有些话我想了很久,还是要和你说。
对话框里的字删删写写,足足过了一两分钟,一大段文字连续跳了出来。
甜蜜蜜:我不知道你加我微信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听说你已经有了很亲密的女朋友了,再在微信上和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异性聊天,这是对双方都不尊重的表现,还是把这些时间都花在你的女朋友身上比较好,你说呢?
霍南邶呆住了,这是在骂他脚踏两条船的花心渣男吗?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这么□□裸地教训过他,就连宁浩中也知道他的脾气,说他的时候还会打一棒子给颗甜枣,语气委婉呢。
他气得退出了微信,叫来了吕亟:“是不是网安科技有人在传安意是我女朋友?”
吕亟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个……我不知道,要是有的话,可能是这里的同事传过去的吧?”
“跟他们讲,不信谣不传谣,尤其是关于老总的。这是作为一个公司员工的基本素养。”他严肃地说,“目前为止,你们老总还是单身。”
他说得理直气壮:安意的事情他还在考虑中,这一刻还不能算他的女朋友。
“还有,那个离职的女员工,叫……简宓的那个,”他拿起了手中的蛋糕晃了晃,“查一下她现在在哪里工作,给她送一份北海道戚风蛋糕过去。”
☆、第75章 北海道戚风蛋糕(六)
当晚,霍南邶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了一片粉蓝色的绣球花海,花海中有一个迷迷糊糊的人影掩藏在若隐若现的迷雾中,那身影绰约,白色的连衣长裙随着微风轻拂。
张了张嘴,他的口中好像叫出了一个名字,却不知道为什么,梦里就好像在看默片似的,听不到半点声音。
他有点着急,屏住呼吸悄然走了过去,想要看那个人影的面庞,可还没来得及去拨开迷雾,便骤然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梦里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他的胸口发闷喘不上气来,好像丢失了一件无比重要的宝贝。
自从脑部受过伤之后,他常常会梦到一些奇怪的镜头,醒过来却又不记得是什么,唯一记得的就是梦中那种失落的感觉,而这一次,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坐起来在床头沉思了片刻,随手给贺卫澜发了一条语音:贺神医,我梦见了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帮我解析一下怎么回事。
刷牙的时候,贺卫澜的回复来了:欲求不满,找个女人败败火就好了。
霍南邶回复了一条:一看就是个渣男,今天准备和哪个女朋友去败火?
贺卫澜:渣男早就改邪归正了,最近一直清心寡欲你不知道吗?
霍南邶:装的吧?看你能忍多久。
贺卫澜:懒得理你。倒是你,小心入了温柔乡出不来,醒过来一看,结果是个烂泥淖。
贺卫澜的语气中带着嘲讽,霍南邶听得一清二楚。自从安意开始在病房里照顾他以后,贺卫澜时不时地总要嘲讽他们俩几句,搞得安意一看到他就害怕,总是委屈地问,她这是什么地方得罪贺卫澜了?为什么总是针对他?
霍南邶也尝试着替安意说几句好话,贺卫澜总是笑笑,却依然我行我素。
霍南邶:你差不多就行了,一个大男人总和女孩子过不去。
贺卫澜:其实我挺佩服她的,脸皮厚、手段高、心性执着,这种人要做一件事情很少不成功,你小心点。
霍南邶:我的大心理专家,安意不就是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子嘛,还能折腾出个什么浪花来?你这样针对她,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在暗恋我。
贺卫澜好久都没出声,等霍南邶洗漱晨跑完毕,才发现他发过来一条咬牙切齿的语音:滚蛋!
其实霍南邶是想和贺卫澜聊聊简宓的,被这一打岔,两个人都忙碌了起来,聊天不了了之。
下午的时候,吕亟把霍南邶要的资料拿了过来,只有寥寥数语:简宓,女,二十四岁,毕业于际安艺术大学,曾就职于网安科技,现为非画廊签约画家。
“就这些?”霍南邶有些狐疑。
吕亟谨慎地问:“不知道霍总你还要哪方面的,我再去查。”
霍南邶语塞,摆了摆手:“昨天蛋糕送去了吗?”
“送去了,”吕亟回答,“今天还要送吗?”
“不用了,”霍南邶起身朝外走去,“今天我自己去瞧瞧。”
导航点出了“非画廊”,霍南邶一路开了过去,路上有点堵车,他却不假思索地自行拐入了一条小路,凭着本能的方向感东拐西拐,不一会儿便越过了拥堵路段,回到了导航显示的主马路上,就好像这段路他曾经开过无数遍一样。
把车停在了马路边上,他眺望着对面的非画廊,那外立面设计得十分独特,大面大面的玻璃外墙夹杂着金属的光泽,中间一副印象画夺人眼球,很有艺术感。
他在心里赞叹着,把大拇指插入了裤子口袋,一派悠闲地进了大门。
会客厅装修得很是现代,两边摆放着各种风格的作品,花鸟画、静物画……霍南邶的眼神一掠而过,对这些花花草草,他向来没兴趣,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花大价钱收藏。
忽然,他的目光一滞,停留在了挂在高处的那副《淡》上:眺望远方的少女很熟悉,那眉眼弯弯,眼神清灵,笑容甜美,几乎就是简宓的翻版。画者笔法细腻而富有感情,将女孩的□□表现得淋漓尽致,让人一看就心生欢喜。
一旁的工作人员跟在他身旁,微笑着介绍说:“先生是不是喜欢这幅画?真是好眼光,很多人进画廊第一眼就看中了它,不过很遗憾,这是一幅非卖品。”
脑中一道剧痛闪过,受伤的部位仿佛有千斤之力在压迫着,霍南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色有些发白。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连连询问:“先生你没事吧?快坐下来休息一下。”
霍南邶立刻把视线从那幅画上挪开,又连看了两张花鸟画分散注意力,脑中的剧痛才稍稍好了一些。
“这里是不是有个叫简宓的画家?我是来找她的。”他定了定神道。
工作人员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旋即笑着说:“简小姐现在不在画廊,你有什么事吗?我可以代为转告。”
兴冲冲过来,居然不在。
霍南邶有些泄气,又问:“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最近有事情外出,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工作人员的态度显然疏远了一些,公式化地说,“如果你有什么购买需要,可以和我们经理谈。”
霍南邶打量了她两眼:“那昨天我送过来的蛋糕呢?”
工作人员恍然大悟:“昨天那蛋糕是你送来的啊?简小姐说她不喜欢甜点,我们给分了吃了。”
一股憋闷之气在胸口堆积,霍南邶沉下脸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迫人的寒意难以抑制地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
工作人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地小声夸奖了起来:“你送来的蛋糕很好吃,谢谢你……”
“不客气,”霍南邶生硬地说,“我留个号码吧,简小姐回来了请她给我回个电话。”
“好。”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奉上了便笺本。
出了画廊,霍南邶上了车,绕着这一片的loft区、美术馆和大剧院开了一圈,在另一个方向停好了车,随即走到了非画廊对面的街心公园里,盯着那扇玻璃门的动静。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五点半了,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刚刚起意前来拜访,简宓就外出办事了,而他留下的号码,他敢打赌,一定早就已经进了垃圾桶了。
陆陆续续有几个工作人员下班了,然后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出来了,在门口张望了两眼后推门朝着里面招了招手,果不其然,那个名叫简宓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个人挥手告别,简宓一个人朝着十字路口走去。她背着一个双肩包,上身一件白色的绣花衬衫,一条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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