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科萌妻,请入瓮》第85章


“还要下棋。”司亦萧帮她说完未想到的话,她每天的日子都是吃饭、睡觉、看书、然后去与爷爷下棋练字。
安叶一笑,“对哦,还有下棋,陪爷爷下棋才有牛排吃。”
“那你先到床上去休息,我去给你做牛排好吗?”
“好。”
司亦萧将安叶抱到床上,为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睡一觉就有吃了。”
安叶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司亦萧这才走出房间,当司亦萧关上门的那一瞬,安叶迅速睁开了眼睛,手附上脸颊,凹凸的伤疤摸着就觉得丑陋恐怖,当初匕首划破皮肤的疼痛还记忆犹新,石屋的一切,瞳孔一缩,双眸幽冷的如地狱罂粟。
嘴角勾起一抹冷血。
莫云瑶,你准备好接受我的报复了吗?
这次,她绝不手软。
安叶永远不会恢复的消息不仅传到了顾远航的耳里,也传到了江锋的耳里,可他却不知道安叶怀孕的消息,上一次周医生一人去的司家,并没有引起江锋注意,这次如此多医学界的精英都被司亦萧请进了司家,那一定是安叶出了大事。
江锋这才知道安叶不能康复的消息,这样,安叶就算救了瑜婉后出事,他也不会有一点愧疚了。
眼看瑜婉的日子没有多少了,江锋见江少钧迟迟没有动作,便开始催促。
周医生认识安叶,他不会给瑜婉做手术,他已经安排好了,到时把瑜婉接出来,让别的医生为瑜婉做,只要将安叶带出来,手术立刻就能开始。
江少钧听了父亲的安排,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江少钧开车来到杨思涵住的公寓楼下,他并没有打算上去,因为他根本没有资格再去见她。
这几天他让人去查当年的事,知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足于将他击垮的秘密。
他曾有一个孩子,与思涵的孩子,却被自己的父亲亲手害死了。
当年她到底该有多痛,多恨啊。
江少钧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他说过的保护她,可自己却做什么了?
双手握着方向盘上,死死的抓住,手背上的青筋狰狞可怕,将全部力气都凝聚在手上,仿佛这能减轻一点心里的疼痛。
杨思涵回到京城却并没有回杨家,她是一名私生女,身份虽见不得光,可是父亲却极是喜爱她,也多次让她搬回去住,可是她却不喜欢。
这栋公寓就是父亲在她二十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杨思涵有一个习惯,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拿着一杯红酒坐在阳台上,从前是两个人,现在只不过对面的位置将永远空着了。
江少钧一直注视着杨思涵所住楼层,当阳台灯亮的时候,江少钧的心一突,远远的只能看着一个模糊的身影,很长时间,她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她在喝酒?
那是她一直的习惯。
江少钧有种难以名说的痛楚,心疼,当年她是如何绝望的离开京城而去蓉城的,她的痛,他一直不明。
一人坐在车里,一人坐在阳台,江少钧的视线却没有移开过,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要起身进去,江少钧心下一紧,慌忙的去拿手机拨了过去。
杨思涵本来是拿着手机听音乐的,江少钧的电话打来时,她起身的动作停滞了,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尽管她曾把话说的如此绝,可却真的做不到对他视若无睹。
女人从来都是口是心非。
杨思涵接了电话,里面传来江少钧略微发颤的声音,“思…涵。”
蹙眉,杨思涵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问道:“怎么了。”
良久,久的杨思涵以为对方不会再出声,江少钧声线沙哑的说道:“思涵,对不起,对不起孩子。”
江少钧的话让杨思涵只觉脑袋一阵轰鸣,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
他知道了。
她让他回去问他的父亲,可是她不信江锋敢告诉他,所以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的孩子在冬天离去。
那个冬天,京城的天气异常寒冷,她跌坐在马路边,身下是一片血红,那样妖艳刺眼,江锋带着讥嘲的眼神离去,来往的车辆,闪烁的霓虹灯,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背景墙,那么拥挤,却那么孤单,那么嘈杂,却那么安静,也从来没有那样无助过。
那个夜晚,将曾经骄傲的杨思涵打败了,击垮了。
她没有打电话给任何人,江锋那句‘一个杨家的私生女怎么配得上我儿子’一直在她耳边萦绕。
杨思涵握着手机的手一直紧,一直紧,恨不得捏碎了般,当年的屈辱与绝望无助,让她说不出好话来,对着电话嘶吼道:“江少钧,你这句对不起未免太晚了,难道你一句对不起,我受的一切痛苦都可以忘却,向你说一句没关系吗?你的对不起应该去地下跟孩子说。”
“我会接受惩罚的。”江少钧双手捂着脸,悔恨的泪水从指缝间溢出。
同样的,杨思涵吼出那番话后身子瘫软在地,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泪水决堤,哭的隐忍,压在她心口上的痛一点点蔓延,如深水的海藻滋长蔓延,有的泛着黑青,腐烂。
或许是她自私了,不敢让他与她同样承受这样的痛,那种痛,钻心蚀骨,她怎么忍心他承受,不然,当年她也不会选择一个人离开。
她恨江锋,可是她再恨也做不了什么,因为那是他的父亲啊。
当杨思涵听到汽车的发动声,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公寓大门,一辆汽车正发动离去,尽管距离有些远,可门口路灯照的明亮,她依稀看清楚了那车正是江少钧的。
第五十九章 :真疯假疯
他刚才一直在下面。
杨思涵双手捂着嘴,失声痛哭。
江少钧回到江家,江锋便把他叫入书房,“少钧,三天之内。你必须把安叶带出来,人我已经安排好了,瑜婉我也接出来了,你把安叶接出来后直接带到江家私宅。”。
江少钧一进门,江锋便开始一直说自己的安排,却没有注意到江少钧双拳紧握,眼里的痛恨与愤怒似乎要把整个人泯灭,胸膛充斥着的憎恨,浑身都有些颤栗,如果不是摆在眼前的摄影录像,他怎么相信眼前的父亲是害死他孩子的凶手。
父亲一向珍重江家血脉,为什么就容不下思涵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他的亲孙子啊。
江少钧痛苦的闭上眼,耳边父亲的声音一直响着,他在布置着如何如何安排将安叶接出来,怎么让人准备手术。一切都安排的那么周密详细,为了避开司亦萧,为了救瑜婉,他难道就没有意识到。他如此精密的安排是在谋夺他另一个亲生女儿的性命吗?
何其残忍啊。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江锋说完见江少钧久久没有回答,不满的提醒道:“如果瑜婉出了差错,我拿你是问。”
江锋话说的凌厉,可是他怎么会真的责怪江少钧,这可是江家唯一的男丁。
深深吸了一口气,扯着心口都疼,不过或许只有这样,江少钧才意识到自己是存在的,“瑜婉不会有事。”
“那你早点去休息吧。”江锋见他疲惫,该说的也说了,也不留着他了。
“是。”
他很想很想质问父亲当年害死他的孩子死也是这般冷血,一点愧疚也没有。
话每每到了嘴边,却只是苦笑,咽了回去。
江少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力气走回了房间。满脑子全是当年街头杨思涵一个人跌坐在马路边,身下一片猩红。那样无助害怕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当年父亲在做这样的事时,他就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知道吗?讨农木圾。
他让人去调查,从杨思涵离开京城前一个月开始,调查她每一天的生活轨迹,只要有她的身影,他都会把摄像录像给截取了。
而就在杨思涵离开京城的前三天夜里,她出现在街头,十字路口,四个摄像头将当时她与父亲的争执全程记录,虽然他听不到声音,可是从父亲当时愤怒的举动,他只恨不得能立刻出现在她的身边护着她。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那种绝望撕心的疼痛,至亲的人伤害他最爱的人,就像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在他的心口上砍,仿佛不知道疼痛般。
翌日,司家别墅里,安叶吃了早饭就要闹着出去,她已经很久没有出去了,可司亦萧说什么也不让。
“老公,我就出去一下下就回来,好不好嘛?”安叶拉着他的衣?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