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老同学》第50章


了。林更生也紧张起来。在距离地面二十多米的时候副伞终于打开了,两人得以安全着陆。
谢其一正在俱乐部,听到差点出故障,过去看,看到是史安东吃了一惊。
“你怎么来跳伞了?”谢其一问。
“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而这个俱乐部是你男朋友的,所以就顺便来体验一下了。”
“感觉怎么样?”谢其一笑。
史安东顺了顺心口,说:“爽死了!刺激得我心跳差点停止。”
江恒也赶到了,他让林更生好好检查一下降落伞,为什么会出现故障。
谢其一想起史安东说有重要事跟她说,于是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重要的事?”
史安东说:“M国的野生动物保护协会要宣传野生动物保护,邀请你去拍摄野生动物。”
谢其一吃了一惊,这个协会举世闻名,能受他们的邀请是对摄影师的莫大肯定。而且宣传野生动物保护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她问:“去M国拍?”
“不,赞比亚。”
江恒一听这个名字就皱了眉。
谢其一倒没有皱眉,她问:“去多久?”
史安东说:“至少半年,因为要拍摄多种野生动物的生活习性。怎么样?你去不去?”
江恒一听至少半年,还是在赞比亚那个国家,他立即说道:“我不同意去!”
史安东看了一眼江恒,又看向谢其一。谢其一心里想去,她对史安东说:“我明天给你答案。”
史安东点头:“可以。我给那边说了,三天内答复。”
史安东离开了,谢其一看着江恒,说:“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也是对我能力的考验。”
“我不同意你去!”江恒态度坚决。
“而且在我以前的计划里,我本来就打算有一天去非洲大陆拍摄非洲狮、非洲野象等等。那个地方是许多摄影师向往的地方,那些摄影师包括我。”谢其一说,“这个计划在我没来岛城就有的,在没和你再次相遇时就有的。”
“那个地方条件那么艰苦,你去我怎么可能放心?”江恒的脸色难看。
谢其一说:“江恒,我家以前的条件就不好,我从不怕吃苦。这些年我去过很多地方拍照。”
江恒狐疑地看着她:“比赞比亚艰苦的地方你都去过?”
没有。谢其一不答话。但她对非洲那个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结。
江恒又说:“你连跳伞都害怕,还去那个地方?”
谢其一立即说:“跳伞是太高了,速度太快,怕又摔。”
“那个地方疾病横行,卫生条件非常差,比跳伞可怕多了。”江恒说。
“你的担心太多了,去那边都会打疫苗,我以前就咨询过,就是等着有一天去那个地方。江恒,我保证我会好好的。你等我回来好不好?”
江恒沉默不语。谢其一走过去,双手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央求道:“我真的想去,去拍很多很多照片回来,到时候你也看看。以前我技术不好,现在一定能拍好。你就不要担心了,让我去,好吗?”
江恒依然沉默。
谢其一把该说的都说了,他还是不同意,她很沮丧,眼神也暗淡下去了。
“你执意要去就去吧。”良久,江恒叹息一声,终于松口了。
谢其一眼睛一亮,沮丧变成欢喜,她开心地说:“谢谢。”
江恒轻轻推开了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就舍得离开。”
说完江恒就转身走了。
谢其一看着江恒的背影,心里忽然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很疼。
第六十五章 
谢其一站在原地看着江恒走远;直至消失;她的心愈发疼起来。就像她说的那样;早在她来岛城之前就有这个计划,早在她和他再次相遇之前就有这个计划;那个协会的邀请只是让这个计划提前了。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唯独她在岛城碰见他,然后爱上他是在计划之外。她这一走至少就是半年,她也是舍不得他的。他去D镇她都舍不得继而在夜里开了七个小时的车去找他,更何况是远在非洲的另一个国度?
可是她要因为不舍而留下吗?
良久,谢其一回过神来,她看到那么多降落伞从天而降,看了几秒;她忽然转身。她走到俱乐部前台,问小刘可不可以现在跳伞。
小刘立即说:“谢小姐现在跳伞当然可以。您稍等一下,我和教练沟通一下。”
谢其一说了声好;去等候室了。
前台还有一个新来的员工。他拽了一下小刘的胳膊;问道:“那位谢小姐不用预约吗?”
“她不用预约。”小刘说。
“为什么?”
“她是老板的女人;未来的老板娘!”
“啊;原来如此。”
谢其一在等候室等了一会儿,林更生走了进来。
“走吧。”林更生看着谢其一说了一声。
谢其一知道是林更生带她跳。刚才林更生带史安东跳时,降落伞差点没打开伞;于是她一边跟着林更生走一边问道:“刚才降落伞故障的原因找到了吗?”
“嗯。”
“是什么原因?”
“装备室的人没有保管好跳伞包。”
原来如此。谢其一想起唐莎莎离开了,看装备的是新人。而唐莎莎在的时候从来没有出过错。她跟着林更生到了装备室领跳伞装备。看着唐莎莎换成了新人,她又感慨了一下;不知现在的唐莎莎过得怎么样。她再瞧林更生,林更生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
领了跳伞包,谢其一去更衣室换衣服。等她换好跳伞服出来时,看到江恒站在更衣室门口臭着一张脸看着她。
谢其一吃了一惊,说:“你怎么来了?”
江恒回头对林更生说:“你去带其他人跳。”
林更生没说话,也没异议,转身就离开了。
谢其一皱眉道:“你干嘛叫他走?”
“那么害怕跳伞,为什么现在要跳?”江恒板着脸质问。
谢其一说:“我现在不怕了。”
江恒哼了一声:“你现在跳伞是想跟我证明你什么都不怕,包括去赞比亚。”
他说对了。她是想让他放心。刚才他说她连跳伞都怕更不用说去赞比亚了,她现在要告诉他,她不怕跳伞了。
谢其一看着他,说:“我会好好跳的。”
江恒依然板着脸:“即使要跳,你不让我带你,又让别人带!”
想到她第一次跳伞是宋健带跳,还受了伤他就又来气了。
谢其一说:“你不是在生气吗?你还愿意带?”
江恒狠狠地刮了她一眼:“在这里等着!”
说完他就去拿他专用的跳伞包和换衣服了。
很快江恒就换了衣服背着跳伞包过来了。他看向谢其一,说:“我教你出舱和着陆动作。”
谢其一说:“我记得。”
以前宋健教的。
江恒沉着脸:“第一次跳受了伤,别跟我说记得,必须要好好看我教你的动作。”
谢其一只好点头。
“首先,出舱,这样屈腿。”江恒一边说一边做示范,做完后让谢其一做给他看。他手把手耐心仔细地纠正谢其一的动作,但他一脸严肃。
谢其一也认真仔细做,不敢有丝毫大意,因为事实上她还是怕跳伞的。
等谢其一的动作做标准后,江恒带谢其一登机。飞机上没有别的客人,只有她和江恒两个,以及开飞机的机长。谢其一知道江恒又单独调用飞机了。谢其一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江恒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她旁边。
但谢其一知道江恒生气了,江恒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她转头看向窗外。飞机起飞,地面的东西越来越小,再后来,看不到地面了,外面只有白茫茫的一片。高度越高证明快到跳伞的点了,谢其一就紧张起来。
江恒瞥见她的脸色,说道:“不是不怕了吗?”
谢其一转过头来看着他,硬着头皮说:“我没怕。”
江恒长臂一伸,把谢其一捞到了怀里。谢其一的心“噗通”一跳。江恒把她和他扣在了一起。谢其一还以为他是要抱她,哪知他只是在做跳伞前准备,她为刚才那“噗通”一下心跳而“无地自容”。江恒扣好后,一只手就横在谢其一腰间。谢其一的心又“噗通”了一下,但同时还伴着将要跳伞的紧张,并且那紧张渐渐的变成害怕、恐惧。
“别怕。”江恒的下巴抵在谢其一的头顶,他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是温柔的。
谢其一鼓起勇气“嗯”了一声。
到了跳伞点,谢其一和江恒从座位上站起来,江恒开了舱门。谢其一站在前面,一股冷风忽然灌进来,谢其一的双腿打颤。
“照我教你的做,别怕,我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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