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上下五千年II》第82章


“现在能告诉我秀秀在哪里吗?”
魏闫说:“秀秀去世了。”
“去世了?”黄仁德的声音立即拔高了不少。
“是的,九年前,因为我。”魏闫很愧疚。
“秀秀不在了?”黄仁德抬头盯着魏闫,魏闫还说是因为他而死!
魏闫把九年前在帝力时,龚秀秀给她挡枪的事说了。
“她因你而死?”
是一个女声,一个咬牙切齿的女声。
“阿梨!”黄仁德霎时站起身来,惊喜地看着门口的人。
司玥、左煜、魏闫齐齐看向门口,只见一个清秀的女人站在那里,看上去三十多岁。司玥想起在龚秀秀墓前看到的那张照片,眼前的人和龚秀秀的相有七分相似。她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龚秀秀的妈妈——龚梨了。
“快进来坐。”黄仁德招呼龚梨。
龚梨正眼也没瞧黄仁德,两个眼睛死死地盯着魏闫。但她看了一会儿,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这块木块是什么意思?秀秀和周耀是什么关系?”魏闫拿出秀秀送他的那块木块问黄仁德。
“我不知道这个什么木块。只有秀秀才是我的女儿。我没听过周耀这个名字。”说完,黄仁德去追龚梨了。
黄仁德不像在说谎。左煜说:“看来得问龚梨了。”
——
而龚梨一回家就关了门,任何人都不见。黄仁德自然也碰了壁。
季和平急匆匆地跑回来对左煜说在古墓考察的钱教授从山上摔下去,头陷在破开冰面的河水里,奄奄一息。
翌日,赵教授在河里被淹死。
第九十二章
素来偏僻平静的龙湾村来了几个警察。从山上摔下来陷进河里的钱教授最终没有醒来,赵教授又淹死在河里,同行的三名考古教授里只剩下李教授了。
季和平和李教授说他们眼看着钱教授掉下山的。前些天下的雪还没有化;山上到处都是雪。当时,大家像往常一样考察古墓,钱教授绕到了古墓的后面探查。季和平、李教授以及当时还在的赵教授站在古墓前面探查。忽然,他们听见了一声惊呼;都跑到古墓后面去看,只见钱教授的身体正迅速往山下滚。季和平要去追;山路因雪十分湿滑;又陡峭,他根本没法追。钱教授在雪地里越滚越快,身影越来越小,直至再也看不见。三个人便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钱教授滚下了山。古墓的后面在山的另一边;而山的另一边的最下面刚好是结了冰的河。钱教授掉下去;冰面破开,头陷进去;被救起时奄奄一息,并在最后还是去世了。
然而第二天赵教授又掉进河里淹死了。他是在钱教授落水的那个地方被淹的。
对于钱教授的死;李教授和季和平都说是意外;警察也没发现人为因素。而赵教授在钱教授坠山的破开冰面的水里淹死就不知原因了。据和他们同行的李教授说赵教授的双腿有风湿,尤其是阴雨风雪天气,天气一冷,腿就疼得要命。警察经过一番侦察,认为李教授是风湿患了,双腿不小心陷入水中,无法起身,那里又偏僻,没人经过,最后淹死了,或者说冻死了。至于他为什么会在钱教授坠落的地方,没有人看见,依然只有猜测,村民和警察都猜测赵教授是想再次去看看钱教授坠落的地方。因为,没有发现人为因素。警察的结论是钱教授落山坠入河里是意外。赵教授在河里淹死也是意外。
龙湾村的村民对钱教授和赵教授的死都很遗憾。黄大嫂夫妇也一直叹息,说古墓所在位置太过危险,劝左煜、季和平,以及李教授不要再去古墓了。左煜也没让大家去,暂时没有实地勘察,只在房间里研究,还把这事上报了。所里也让左煜他们暂时停止考察。
司玥更是不想左煜再上山去考察那个古墓了。而龚梨忽然回来,让司玥和左煜几个人很是惊讶了一番。他们并没有想到她会忽然回来,还以为要等好一阵子才能见到她,而她竟然回来了。那些关于龚秀秀和周耀的事,或许可以当面问清楚。
而龚梨依然不见任何人。另外,黄仁德从龚梨那里吃了闭门羹回来,黄大嫂夫妇就发觉了黄仁德的心思。黄仁义大骂黄仁德,说他鬼迷心窍,竟然会喜欢上龚梨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黄仁德听得难受,终于说出了龚秀秀是他的女儿,龚梨被人看不起都是他的原因,是他强了龚梨。
黄仁义夫妇万分震惊,不敢置信地看着黄仁德。龙湾村的村民们都围在了黄家的院子里,窃窃私语,骂黄仁德,也骂龚梨,说他们两个都不是好人。黄仁德早就知道说出来还是会被人唾骂,他扒开人群,决绝地离开。
——
黄仁德又去了龚梨的家。他使劲拍门,龚梨终于开门了。
“阿梨,我带你走吧。我们远离这个地方,再也不回来了。不会再有人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黄仁德红着眼说。他一直在村子里等她回来,等了十几年,而她每次回来只住一两天就又悄悄离开了。
龚梨满不在乎地看着黄仁德,“我不会跟侵犯过我的人在一起。黄仁德,我不会跟你走。他们说什么我根本就不在乎。更何况,这个地方我想走就走。”她要是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会一个人背负骂名这么多年还要挟他不准说出他侵犯过她的事。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她不想和他绑在一起。
的确是这样的。她每次回来都是不声不响地离开。她想走就走,没有人拦着她,那些唾骂她的人不会拦着她。黄仁德悲哀地看着龚梨,他即使占有过她,却从来没有拥有过她。她每次回来是为了秀秀吧?但现在秀秀不在了,她离开后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龚梨平静地对黄仁德说出这句话。
黄仁德站在门口没动,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和她在一起,才能让她跟他一起离开。
司玥和左煜、魏闫就站在黄仁德身后。黄仁德从围观的人群中出来后,他们就跟了过来。
龚梨不管黄仁德,转眼看向司玥三人。“秀秀的事,我想听听。”
司玥看着龚梨,龚梨的表情很平静,没有昨天听到女儿已经死了时那种慌乱或者一点点哀痛。
龚梨侧身让司玥、左煜和魏闫进门。司玥他们进去后,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下来,龚梨坐在他们对面。黄仁德也跟了进去,站在门口,龚梨瞥了黄仁德一眼,也不管他了。
“九年前……”
叙述这事的是魏闫,因为他是最清楚这件事的。
“伯母对不起,秀秀是因为我才死的。”魏闫说。
龚梨听到十几颗子弹射/进秀秀的心脏时,终于露出了哀痛的表情,但最后,她却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她竟然去了帝力,还做了翻译,竟然还会医。”
“对不起。”魏闫诚挚地又说了一次。
龚梨抬眼看着魏闫,神情淡漠。
魏闫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那块黑木块来,对龚梨说:“这是秀秀送给我的。不知道这个木块有什么故事?”
龚梨看到那个木块后立即沉了脸,但她却说:“我不知道。在这之前,我没见过。”
“那么,你认识一个叫周耀的人吗?”左煜问。
“不认识。”
在龚梨这里问不出什么来。左煜站起身,向龚梨告辞。司玥站起来,挽着左煜的手,跟着左煜往门口走。走出两步,司玥忽然停了脚步,回头问龚梨,“我想上个洗手间,请问你这里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龚梨指了指右边,“从这里直走过去,最边上的那间。”顿了顿,又说:“我带你过去。”
“对了,龚大姐,不知道你想不想去看看秀秀的墓?”左煜忽然说。
司玥对龚梨说她一个人去就好。魏闫看了左煜一眼,秀秀的墓只有他和司玥知道,司玥把秀秀的墓告诉左煜了?他猜,应该没有。只听左煜又说:“如果龚大姐要去,我们可以帮忙。”
龚梨重新看向左煜,“要去的时候找你们。”
左煜点头,“好。”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龚梨。魏闫也留了一个。
“其他还有什么要帮忙的,伯母也可以跟我说。”魏闫也对龚梨说了句。
左煜瞥了魏闫一眼。魏闫说完也意识到不对劲。左煜喊龚梨“龚大姐”,他因为秀秀喊龚梨“伯母”,这么听起来,他和左煜两个在辈分上差了一截,白让左煜占便宜了。他回视了左煜一眼,见左煜的嘴角挂了淡淡的笑意,心里哼了一声。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司玥才回来。左煜再次向龚梨告辞,三个人离开龚梨的家。黄仁德一直站在门边,司玥他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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