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瑞鸟的报复》第22章


然也做到了?
想到这,她心中泛起一丝酸楚与羡慕,合起房门的同时,给雇佣者田莉莉发出一条短信——这男人不是一般人,所以只能遗憾告诉田小姐,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但这场戏我会帮你演完,自当去上海旅游一趟,首付款会如数奉还。
……
回到家,宗海晨无意间嗅到沾在自己领口上的香水味,急匆匆拐入洗手间沐浴。
然而,二度感官冲击再次袭来。
只见小瓷儿正蜷腿坐在浴缸里,轻轻吹动着漂浮在水面上的空肥皂盒。
她猛地抬起头,在与宗海晨互往的这一秒,表情僵住。
“你……”
“你……”
两人又同时开口,谁都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宗海晨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她的脸颊两侧,发梢漂浮在水面上随性摇曳,使得胸前的隆起在若隐若现中“乍现春光”。 宗海晨不自觉地滚了下喉咙,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胴。体,虽然之前也是半遮半掩,不过,确实是第一次因为荷尔蒙的趋势,让他感到眼前的小瓷儿不再是个发育未全的孩子。
鬼使神差地,他向前挪到步伐,商夏则目不转睛地凝视他,此刻的他有点不同,深邃的黑眸中蒙上一层云雾。她看不懂,但是怪异的氛围她感受得到。
是该叫他停止步伐,还是任由他靠近?
关乎着哥哥的安危,关乎成败。
不过话虽如此,她的心里确实小有挣扎。
这时,宗海晨已站定在浴缸旁边,他缓缓地攥起拳头,竭力按捺着呼之欲出的欲望。
就刚才那会儿,她不是主动亲他来着?他们又没有利益冲突,她也没其他地方可去不是吗?……他的思想不停地旋转着,希望让这件事看起来合情合理。
而商夏的视角只能看清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原本就大的眼睛在注意到他身体上的某种变化的时候,睁得更大。
她吞了吞口水,谨慎地抬起头:“我,好像该拆石膏了……是吧?”
商夏还是有些胆怯了,纵然她知道身体上的接触是获取信赖的捷径,但是她说不好那种感觉,竟然不是担心自己是否能保住清白,反而担心宗海晨萌生受骗上当的感觉。
“呃……”
湿润的气流从她的脸颊拂过,炙热的掌心袭上她的腰肢,她下意识地推拒他,但是力气很轻,轻得就像在抚摸,会让人误以为她在欲拒还迎。
“你吃我的住我的,给点回馈也是应该的,对吧?”说完这句话,宗海晨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都哪儿跟哪儿?!
商夏缩了下肩膀,忽闪着一对长睫毛注视他,傻乎乎地点点头。
宗海晨轻咳一声,这什么毛病,送上门的往外推,碰上这个不是太情愿的,他倒兴趣浓厚。
不过,看着小丫头惊慌失措的表情,致使他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最终选择罢手。
倏地,他旋身,继而疾步向门口走去,但是,商夏赤脚跳出浴缸,拉住他的手腕,宗海晨的步伐戛然而止,刚欲回头,商夏却提高声调说:“你先别回头!”
“哦。”
商夏沉了沉气,垂下眼皮,又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我喜欢你,所以什么都可以给你,但是我猜想你最终娶的人可能不会是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
“你懂。就是……”商夏硬着头皮继续说:“咱们接触时间短,你还不太了解我的个性,我偶尔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念头,或许……某一天我会突然离开你,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用四处找我,因为那证明,我已经有了别的想法,”她干笑两声,见宗海晨没反应,又说:“如果不是我对新鲜事物过分好奇,也不会被人贩子拐卖,我了解自己,所以你别以为我们发生关系就必须结婚,都什么年代了……根本不需要……”尾音消失在唇边,化作无奈的叹息,她使劲地闭了下眼,到底在说胡说八道什么,居然把自己形容得如此轻浮。
听罢,宗海晨缓慢地眨眨眼:“你究竟想说什么?想说你和林月婵是一路人?负责就是负担?”他不自觉地转过身,戳了戳她的脑门,“这世界真是变了,变得匪夷所思。”
林月婵的作风他可以理解,可是小瓷儿的心态他万分不理解。
“那你会娶我么?”商夏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都没爱上你怎么会娶你?”宗海晨一笑置之,忽然什么欲望都没了,伸手揉乱她的发帘,严肃地说,“再给你定条规矩,以后洗澡的时候必须锁好门,男人的定力并不好。保不齐我哪天就兽性大发了。”
说着,他关门离开。
商夏伫立原地不动,直到感到脚底发冷,才再次钻回暖和浴缸里,她忧愁地吐口气,大好的机会竟然被她错过了。
她敲了敲太阳穴,人命关天迫在眉睫,没时间左顾右盼。
想到这,她急忙擦干身体,披着浴袍跑出来,兴高采烈地提议:“明天咱们去约会好吗?”
“嗯?约什么会儿?”他整个人平静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陪我去医院拆石膏。”她眯眼一笑。约会就是两个人单独出去。
宗海晨睨了她一眼,应了声。
不过他没想到,两人居然会溜达到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17、少女的诱惑
半夜三更,宗海晨便被震耳欲聋的电话声吵醒。
“……哪位。”
“是我,田莉莉,吵到你睡觉真不好意思。”
“没事,怎么了莉莉?”
田莉莉沉默片刻,说:“你是不是向林小姐……告白了?”
“没影儿的事,林月蝉说的?”
“怎么跟你说呢,刚才林小姐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大致是说……挺喜欢你的,你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吗?”
“哦,她今晚喝多了,明天一觉醒来应该就没事了,放心,我不会对你的客户有想法。时间不早了,晚安。”说着,他挂断电话,再次进入梦乡。
而田莉莉则是睡意全无,她只是希望林月婵赶走赖在宗海晨身边的小村姑,谁承想弄巧成拙,万一林月婵看上宗海晨,很有可能出卖她。或者两人真看对眼儿了,提及谈婚论嫁时,宗海晨才发现林月婵根本不是大客户的千金,而是三陪小姐,那后果可想而知了。所以说这人啊,千万别为赌一时之气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的通常是自己。
……
正直周末,所以商夏没有按时叫宗海晨起床,她洗了脏衣服,自己联系好拆石膏的医生,煮了饭,等他自然醒。
话说她昨晚很晚才睡,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叫做《花样年华》的老电影,电影中,女主角身着的旗袍令她赞不绝口,真想穿旗袍。
影片以一种调情的神秘色调诠释了一对孤独且不甘寂寞的已婚男女,他们在道德伦理与爱情之间苦苦挣扎,如果当初女主角答应与男主角离开,也许他们不会像今天这样备受煎熬。可是这便是人生中最真实的无奈,有因才有果,不是谁都能洒脱到无所顾忌的。不过换一种角度去看,爱情也是最奇妙的,属于每个人最私密的情感。或哭泣,或解脱,或后悔,似乎必有一味苦药夹在爱情当中。
“想什么呢?”宗海晨从卧室走出,发现她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是很少见的画面,因为她通常穿梭于客厅与厨房之间,仿佛总有干不完的杂活儿。
“没什么,你先刷牙洗脸,我去盛粥。”商夏并不是在纠结电影的情节,而是在考虑一个现实的问题,应该在两人的感情有所发展之前,坦白她此行的目的呢,还是应该等发生了某种实质性的关系之后再说出实情?
她不敢冒险,也不想让宗海晨产生遭到愚弄的不适感。
曾经她真不是这么想的,只想着怎样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上哥哥,待确定哥哥安全,她会马上离开宗海晨,也许会去一个谁都找不到他们兄妹俩的地方重新过生活。
可现在,她很矛盾。
吃完早饭,宗海晨见她已换好衣服坐在一旁等候,顺便告诉他,医院联系好了,随时可以去。
宗海晨应了声,抓起外套,走出门,而商夏,会在出门前检查插销,炉灶等,锁好房门,完全不用他再操心这些生活琐事。
……
周末驾车出游为最佳时段,至少不用走十米停半分钟。车轮行驶在还算顺畅的车道间,宗海晨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或者说,他对昨晚的冒失感到有些尴尬。
到了医院,商夏独自走进治疗室,通常4…6周骨折初步愈合,拆石膏之后做一些不负重的锻炼,恢复骨节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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