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瑞鸟的报复》第43章


两手空空的事实就摆在眼前,虽然他态度强硬但确实处处在为她考虑,如果再拒绝似乎太得寸进尺了点:“好,就听你的,你遇到我这种白眼狼真倒霉。”
“八百辈子还带一拐弯!”
谈妥了,回家吧?
可是还没走到家门口她又要求看房子,说什么就在小区旁边的胡同里。宗海晨一听这话差点气懵了,再加上催促他去刑警队的电话,索性把钱包钥匙都塞给她,继而匆匆赶往。
……
晚上,宗海晨拖着疲惫的身躯的返回家,看到一桌菜以及一封信:
饭菜如果凉了放微波炉里热一下,米饭在电饭煲里,吃完饭摆在桌上不用管,床单被罩新换的,我在你的工作室门前放了两盆植物,工作的时候带进去,别睡得太晚,明见。——商夏
宗海晨环视一尘不染的客厅,走进洗手间又打开衣柜,果然属于商夏的物品收拾得干干净净,他长嘘一口气陷入沙发,多动症,神经病。
就这样,他们进入了耗子躲猫的生活模式,她趁他出家门时跑回来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又赶在他返家前火速撤退,其余时间都用在打探大哥的消息上。可是哥并没关在刑警队的拘留室里,而是羁押到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何况又不知道哥用的什么名字去自首,不得不承认,少了宗海晨大笔一挥的“通行证”,她真的寸步难行。
要说想不想宗海晨,那必然是想,可是她该怎么向宗海晨打听哥的消息?于是又回到老问题,讲出哥就要牵扯出一大段前因,届时先别说肯不肯帮她的问题,没准当场提出正式分手的人就是他。
……
一天下来又是一无所获,她提着刚买的菜向小区走,通往小区的路并不宽敞,道路两旁开着几家小餐馆与杂货店,但生意并不兴隆,因为小区地下层设有大型超市。
就在这时,隐约听到与她步伐一致的脚步声,可等她回头张望,又看谁都不太像。
接着走,这次她刻意聆听,果然听到尾随的脚步声,猛然回头!……那人侧身躲进胡同,商夏紧追其后,只见一道利落的男性身影翻墙逃离。
商夏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是烧脸因哥自首怀恨在心找人报复自己吗?还是那些暴徒追到北京来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她再次面临危机。
疾步跑进保全系统森严的社区,进门后急忙关门锁窗,又从杂物柜中找出望远镜,躲在窗帘后面观察四周动态。待确定没有行径鬼祟的人在小区门口徘徊之后,她才顾得上喘口气。
暮。色。降临,她做完晚饭,在准备离开前,为保险起见,她再次拿起望远镜观察,扫视一周,发现一个香烟燃点的橘色火光闪现在黑夜中。她踮起脚尖认真看,只能依稀看到此人的外衣袖口为黑色,她希望只是路人在抽烟,但等了一刻钟,那人依旧没有离开。
壁钟已指向十一点整,拖得越晚路上的行人越少,商夏打着哈欠又一次举起望远镜——不好!那人非但没走还多了一个背对她方向站立的男子,男子的背部依在墙边,似乎正与那名男子交谈着什么,那人突然扭头仰望过来,这一举动,原本是看清对方脸孔的大好时机,但商夏因过于紧张下意识放低望远镜。
最安全的地方肯定是宗海晨的住处,想进入小区要拥有门卡,有了门卡才能刷开第一道大门,再经过警卫、监控摄像等关卡的二次保护,紧接着,还要用门卡刷开第二道门乘坐电梯直至抵达居住地掏钥匙开门,换句话说,没有门卡难进又难出。
商夏困得睁不开眼,盘算着宗海晨今晚可能加班,索性抱出被褥在沙发上先睡会儿,等到天亮看状况再做决定。
凌晨一点,房门吱呀打开,宗海晨晕乎乎地丢下车钥匙,打开灯,一股酒气从口中吐出。
“喝酒去了?”商夏揉揉眼睛坐起身,走进厨房给他泡茶。
宗海晨扯了下领带,跌跌撞撞跟进厨房,从身后抱住商夏:“我今儿太高兴了商夏,缴获的元青花中有一件的器形与纹饰前所未见,正因为没见过我一度怀疑不是元青花,但经专家们多方鉴定之后,你猜怎么着?弥补了史料中所提及的一项无实物的空缺,给我爸乐得啊,拉着我这通儿喝。”
“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人没有自首上交而是砸毁,便是文物界的一大损失。那人肯定也是爱美器之人,你说对吧?”
宗海晨嗤地笑了:“幸好那名罪犯有点觉悟,否则枪毙十回都没资格喊冤。”
他嬉笑嘲讽的罪犯就是她的亲大哥!商夏沉了口气,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使劲剥开他环在腰际的手,挤过他肩头返回客厅,关掉照明灯钻进被窝。
不一会儿,一只手隔着薄被盖在她的胸前,商夏此刻哪有心情调情欢愉,推拒他的肩膀:“我困了,你也醉了。”
宗海晨这阵子忙也只能由着她东躲西藏,本以为她闹腾几天就会乖乖回家,没想到还跟他打上持久战了?忒绝情了点。
掀开被子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耳垂,抚摸着令他朝思暮想的脸庞,而商夏虽然也让他亲得来了感觉,但气在心头不愿顺从,可是又不可能真下狠手打他踢他,就在拉扯之间,她的衣衫已经大敞四开,裤子褪到臀部以下,内衣也不知飞向哪个角落。
“不!……”
“要”字还没说出口,他已进入她的身体,激烈的冲撞接踵而来,商夏从气愤直接陷入迷情,随着前后的移动而移动。
她故意不去看宗海晨的脸,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让五感放空,尽可能不去体会其中的旖旎。
然而,她显然忘了一样东西,忘了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剂,会导致宗海晨在鱼水交。欢的这一刻不在预估她的承受力,近似于疯狂的吸允与亲吻很快淹没她故作镇定的神经。
她的小腿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腰际,从躺着到坐着,直到悬空叠起,她也惊讶也胆怯,但是跟随他的步调渐渐忘却自我,唇齿相依耳鬓厮磨,彼此的肌肤上落满疯狂的印记,自然而然地抵达巅峰,一串串呢喃之音滚出她的喉咙,在弥散汗水的黑色空间中连绵不绝。
她大口喘息着,瘫倒在他的怀中,休息片刻,帮他盖好棉被,赤条条地走进洗手间,看向镜中满是吻痕的自己,证明了她的快乐,又想到叫天天不应的大哥,她捂住脸颊蹲下身,只觉得不配做哥的妹妹。
34、生死劫
宗海晨半梦半醒地躺在床上,商夏挽起胳膊,展示捏攥过后遗留的红指印,又拉低领口,指向一块淤青,又卷起裤管露出膝盖,膝盖骨上同样留下明显的红肿痕迹。
“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粗暴?”
“对不起,昨晚喝多了点。”宗海晨揉了揉额头,可这一抬手,发现自己手臂上也有一片红肿,他努力地回忆着,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磕碰的原因。
商夏从他的神态看出,他的记忆断断续续,于是借题发挥道:“我都说了不行你还硬来,再说我现在是你雇的保姆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宗海晨是忘了七七八八,但他记得商夏热情的亲吻自己,貌似也挺Happy啊。
商夏搓了搓手臂:“我需要休息一段日子,暂时不能帮你收拾房间和做饭。”
她昨晚想了很久,如果继续与宗海晨保持亲密关系就会越发依赖他,越依赖就会更离不开,如果真走到生死相随的地步,那么在哥与他之间该怎么选?
“喂,别说的我跟强。奸犯似的成么,你也是……半推半就,”宗海晨见她要走,猿臂一伸拉住她的手腕,“我说小姑姑奶奶,你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着?这喜怒无常瞬息万变的。”话说他一直自我感良好认为把她吃得死死的,但这一吵一闹过后发现满拧。
商夏也不忍心看他着急,但他至少拥有自由身,而哥的处境却不同:“说难听点,你就是强。奸我。撕破的衣服要不要拿过来给你看一下?”
宗海晨坐到床边,将她圈在两腿之间:“我是禽兽我错了,我没有逃避罪责的意思,但也是想你想的,咱不闹了成吗?”
商夏俯瞰他俊俏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想去触摸他的浓眉,但指尖又在距离一厘米的时候攥成拳头,稍加力度地打在他的肩头,昧着良心说:“你就当我抽风吧,反正昨晚的事对我造成一定的心理伤害,我暂时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别啊,满北京城像我这么帅的不好找,即便有也都去演电影儿了。”
“我这生气呢你还贫嘴?”
换平时早就乐了,今天还真没反应,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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