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爱你》第89章


鞭炮点燃,锣鼓声响,她转头看周围,连死亡都要这么热闹喧嚣。她想,她回来了,想要让父母和亲人重新认识这个世界,可是,她不能让自己爱的人们,陷入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替换新章啦,擦汗——
另祝大家,劳动节快乐
☆、噩梦
白文元跑去北部县追妻; 白文渊苦逼地留下来为他的工作进行监督及善后。因为五哥和黑哥一帮人已经归案; 高姝那边的危机排除,白文渊就真的不再去她那里讨嫌; 和蔡飞联系约了时间,两个人处理蔡炳坤的身后事。
蔡飞抵达医院,白文渊带他去见了钟院长; 将蔡炳坤留在医院的遗物收拾出来; 后拿着死亡证明去派出所销了档案。最后,蔡飞想要去蔡炳坤的公寓收拾一番,立刻有几个热心的年轻医生带路——这些医生并不清楚案件的详情; 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同事遭遇了意外身亡。
蔡飞和白文渊两个人从蔡炳坤的公寓里搬出来可用之物,剩下的无用之物让收荒匠来收拾了,他俩都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医生捡起地上的一张简历表,将蔡炳坤的黑白证件照撕下来揣包里。
收拾完; 蔡飞又要开车赶去北部县收拾东西,白文渊留他吃晚午饭,却接到了高姝的电话。
“还在平城?”
高姝的声音从电话线里传过来; 白文渊能想象得到一个女人一边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一边轻描淡写地指使他; 仿佛他为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应有之义。
“明天就要走。”白文渊道,“现在正在忙着收拾东西; 没什么事我就挂电话了。”
“白文元的妈妈来平城了。”高姝道,“和我联系了,想和我见面。”
“你和我哥联系没?”白文渊知道; 这是正戏要上了,心里一阵紧张。
“没有。”高姝懒懒道,“我也没义务通知他。”
白文渊恼火,既然没义无通知他哥,干嘛通知他呢?
“我和她约了今天晚上吃饭。”高姝轻柔的话音里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层意思,“可能会涉及到婚约的事情,如果他来不了的话,我就自由演绎了。”
白文渊翻了好大一个白眼,“那我电话给我哥,让他尽量赶过去。地址呢?”
“稍后发给你。”高姝很满意,话音里都听得出来,“定的晚上七点,距离现在还有四五个小时,无论他在哪里,也能赶得及。我这样,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白文渊挂了电话,对蔡飞道,“我得给我哥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平城。我婶来了,找高姝谈话,肯定是关于婚约的事情,她要给她撑腰。”
蔡飞理解,“结个婚,搞得怪麻烦的。那我先走了,半道上去服务站吃点东西就成——”
“成,下次我去找你玩,咱们再约。”白文渊和蔡飞再见,拨了白文元的电话,半晌才被接起来。
白文元和常相思参加完上山的仪式,亲自看着几个人动锄头铲子按照规矩做了坟头,撒纸钱、点香烛、爆鞭炮,最后磕头作揖,终于算是顺利完成。他跟着常相思拜了几拜,上了一炷香,心里默念了一些话,又吃了些分享给周围人的祭食,跟着大部队回屋,参加中午的正餐。比较苦逼的事情是,因为他以常家姑爷自居,还带了个乌纱,便直接将他安排在内亲那一桌,一水儿的素食,满嘴的菜味。
白文元吃完没滋味的饭菜,拉着常相思想找个地方补眠,她和父母商量了一下,道,“家里就剩下收拾的事情,也用不上我们了,我带你回县里去睡吧,也能舒服点。”
白文元巴不得,乐得嘴也合不拢了,忍着腿上的不舒服,跟着常相思步行到了大滩口。常相思看他额头上满是虚汗,招了个在路边揽客的野车,将他扶了上去。
“你当自己是铁人,使劲折腾身体?”常相思坐到他身边,“伤口还痛的吧?”
“痛!”此时不装,更待何时,白文元伸手摸着大腿。
“带药了吗?”
“走得急,忘了。”
常相思扭头看他,他毫无愧色道,“都好得差不多了,没事。医生给的药无非就是消炎止痛生血的——”
“感觉自己身强体壮,能干翻全世界?”常相思忍不住开了嘲讽,让司机开快些。
白文元好久没有被骂过,只觉通体爽快,伸手去握住常相思的手,她的手柔韧而有力,抓在手里很扎实的感觉。
到了县医院后门,常相思下车,见白文元半晌下不了车,躬身去看,却见这个大男人冲她道,“真有点痛得不行了。”
常相思忙伸手,白文元顺势整个半身都倒在她身上,拉扯着下了车,艰辛地拖到了宿舍里。
“给我看看你伤怎么样?”常相思忙放下包,去卫生洗手擦干,转回房间的时候,某人已经将衣服全脱了。
对着赤|身裸|体的白文元,常相思憋了一下气,道,“全脱了?”
白文元坦然地将脚从裤管里迈出来,“方便你呀!”
“好吧!”常相思也不和他计较,将空调温度打到最高,让他坐到床边。
他上半身的伤口愈合非常好,胳膊也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红色印记。常相思冰凉的食指按在他胳膊上的伤疤处,非常细嫩的新生皮肤。
“痛吗?”常相思没有用力。
白文元摇头,“不痛。”
“这样呢?”常相思指尖用力按下去。
“里面有点隐约的痛。”
她低头,手指挪到其大腿跟处,这处的伤疤有小半个巴掌大小,新生的表皮不是粉嫩的色彩,反而显出异常鲜红的颜色,明显是皮下有炎症或者出血的情况。她在他伤口周围的皮肤按了按,观察他的表情,见他皱眉,道,“痛?”
“一点点——”
常相思挪到距离伤口更近的地方,“这里呢?”
白文元倒吸一口气,“小媳妇,你太用力了。”
她手指抚过伤疤正面,冰冰的,仿佛羽毛一般轻柔,白文元家的小弟不可抑制地起立致敬,几秒钟之内张牙舞爪。
常相思皱眉,指尖在伤疤上划了一下,“我没对着这里用力,你该偷笑了。你要再这样任性下来,不吃药,瞎折腾,伤口内部溃脓,就得重新挖开处理。”
“是吗?”白文元吃痛,却又不以为意,“你给我开点药吃,再弄点涂涂抹抹的,这一次我肯定遵医嘱。”
常相思起身,不去看白文元开始不规矩的下半身,道,“我去给你开点药,你休息吧!”
“相思——”白文元站起身,张开双臂道,“让我抱一下。”
“我走了。”常相思不为所动。
白文元伸手拉住常相思,讨价还价,“那亲一下吧!”
常相思想挣脱,又怕这个庸人折腾用力伤了自己,只是犹豫了一秒钟而已。但这一秒钟已足够,白文元将她揽在自己怀里,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在她颈项处磨磨蹭蹭,亲了又亲。温热的吻转移到耳边,含着常相思的耳垂戏耍,她极其怕痒,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极力抗拒,他齿尖咬着她,留下几个齿印,道,“你不要再跑了,每次你一走,我心都在颤——”
白文元说完,低头咬上她的双唇,吸着她温软的舌尖,只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怀中。这个时候的常相思太乖了,没有反抗的温顺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干脆地在她腰臀部摩挲着,用力扣住她的腰,想要她主动缠在自己身上。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这具身体,只不过略用一点力而已,大腿上的伤疤就钻心地裂痛起来。
常相思清醒了,一把将他推到床上,伸手整理一下被揉得散乱的头发,道,“别疯了,我马上去开药。”
白文元有点遗憾,翻身钻进被窝里,“这伤什么时候能完全好啊!”
“平心静气,忌食荤腥,就会很快。”常相思拎了包出去,关门的时候道,“我很快就回来。”
白文元在常相思的床上滚了一圈,闻着熟悉的馨香味,心彻底安稳下来,他半眯着眼睛,数着自己心跳的声音,意识逐渐迷糊起来。他仿佛想起那些自己失去常相思的日子,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想让自己变得更强更坚定,身体的欲|望如火一般的灼烧自己,对她的渴望和绝望却如影随形。她是真的不要他了,走得远远的,断绝了和所有熟人的联系,绝不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软弱和犹豫。他想过不顾一切地去找她,把她栓在自己身边,让她离不开自己半步,他相信他能做到,她也没有能力去反抗。
可是,他忍受不了她看自己毫无感情波动的目光,也忍受不了自己为了她而变得更糟糕。她于他而言,是一个美好的女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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