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带套(甜文)》第39章


怎么求婚的?
好像是带我去看了房子,然后在月光下直接抓住我的手,二话不说把戒指塞给我的。
我转过头,莱斯正盯着我。
我把他们的问题解释给他听。
“是啊,求婚的话,好像真的没什么印象了,求婚是不是就是一句请你嫁给我?”如果这就是求婚,那大概就是在领取结婚证书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牧师问莱斯和我愿不愿意和对方生老病死,莱斯说是,我也说是。
“不对,那是牧师问你的,不是莱斯问你的。”他们叫嚷着说,“这请你嫁给我一定得男方说,要不然如果是牧师问你的,茱莉,你这相当于嫁给牧师啊!”
“他们说什么?”莱斯不高兴地问,他听不懂中文,这些人瞎叫唤让他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他们说你没正式给我求婚,说向我求婚的是那个牧师。”我说,“所以严格意义上我没嫁给你而是嫁给牧师了。”
他大吃一惊,“那牧师都七十岁了。”
我一脸纠结,“我觉得他八十了。”
“……那你岂不是很早就要守寡了。”
“……幸好事实上我嫁给的人今年才只有二十九岁。”
“重新求一遍!”几个人嚷嚷,很快有人附和,“对对,重新求婚,重新求一遍!”他们声音太大,最后旁边几桌也搀和进来。
“噢噢老外重新求婚了啊重新求婚了!”
我涨红着脸,烤肉盘里的热气像涌到我脸上。
T恤上的汗水太多,我一下子感觉咯吱窝里痒得不行。
莱斯在旁边捅我,“他们在说什么?”
这让我怎么说得出口,难道说他们叫你向我重新求婚吗?
“算了吧。”我臊红着脸冲他们低喊,“别这样欺负人家啊,莱斯可是我男人!”
“还没求婚那不算你男人!”
我把戒指给他们看,“有戒指了!”
“有戒指没求婚那也不算。”他们说,还用筷子敲起了盘子,在烤肉店里大叫,“是不是啊朋友们,老外追我们中国女娃还不求婚,我们中国女娃该不该嫁!”
翻着烤肉的顾客纷纷附和,“那当然不能嫁,不能便宜了老外!”
“看。”他们回过身冲我耸肩,“群众的意见。”
一个女孩子给莱斯翻译了,“she……marry…will…again。”
莱斯大惊,“marry again?to whom?”
女孩子指指我,“她。”
“她是我老婆!marry again和谁marry去?”
她又指指莱斯,“你啊。”
这破英语。
莱斯糊涂了。
女孩子扯着头发大叫以后一定要把八级给过了实在太丢脸。
我拦着其他人不叫他们胡闹,最后一个英语还算可以的人看不下去,推开我给莱斯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他松了一口气,转眼又笑了,“妈的,以为你和他们讨论着要和我离婚呢。”
我涨红着脸,“谁说要和你离婚。”
“她啊。”莱斯指刚才那个女孩,“她说你要重新结婚。”
我瞪他。
“不就是求婚吗,我可以。”他说,“如果这可以阻止你和我离婚的话。”
说完他就单膝跪了下来,烤肉馆的地板很油,在灯光下泛着油腻腻的光,莱斯的黑裤子是新的,但他显然毫不在意。我的朋友们显然也没意识到他会真做,一个个都愣了。
一下子没人说话。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嘴唇微微上勾。
他笑着瞧着我,轻轻抓起我的手。
我屏住呼吸,生怕一用力就会把他舌头上的那句话打碎。
他低声问,“茱莉,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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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着他;瞅着瞅着就笑了。
“愿意,当然愿意!”
“你确定?”
“就算你扭着我的脖子让我说不愿意我也会坚持这个答案!”我大叫,他眉开眼笑,手在身上摸索了起来,摸了一阵也没掏出个所以然来。我赶紧把手指头上的戒指剥下来递给他,他会意地重新戴上。
完事了我们转身冲那群惊呆了的人道;“怎么样!”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妈蛋,老外太猛了。”其中一人喃喃自语。
接下来又是狂喝酒;很快有人宣告阵亡,那群人叫喧着玩牌。这个我最在行;大概这天运气也不错没一会就玩得风生水起,这群人很快嚷嚷着不好玩。我看了眼表,快半夜两点了;赶紧找了个机会偷偷把莱斯拉了出来。
第二天我妈找我严肃谈话,说以后得早睡早起。我连连点头,一瞧她脸色就明白昨天是担心我担心极了,赶紧拉着莱斯商量,要给我妈降降火,要不今天中午由我们两个做饭。
莱斯正愁无法展露自己的特长,我们两个一拍即合。我先通知家里老两口别操/心中饭的事,莱斯则先提着小篮子外出买东西。
小区后面就是菜场,这两年重新翻修过,比以往干净不少。每个摊头都有了承包者的名字,分类也更加清楚,再也不会有肉摊和菜摊混杂的情况。水泥地上甚至铺了青色的瓷砖,每天都有专人打理。虽然瓷砖在肉摊的地方无法避免地沾上了红色的猪血,但总体来说很干净。
莱斯一踏进这个小天地就像找到了自己的家一样。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等我找到他的时候,这家伙正皱着眉和一个大婶讨价还价,商量无果后他不情不愿地掏出一百块钱,原本提着塑料袋准备走人,没想到那位大婶在后头叫住他,塞给了他九十块。莱斯一愣,瞪着那一张五十和两张二十,久久没接。
我在对面买青菜,一看到他这傻样就急了,还以为他不认数。
“快收起来啊。”我催促他,“老看着它干嘛,上面还有花不成?”
“我在想是我太笨了还是她太笨了,她是认错面值了么。”他低声说,我代替他把钱收下,他在一旁有些着急,“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满不在乎地说,把钱塞进皮包。
他没再吭声。
我们还买了西红柿,路过蘑菇时装了点蘑菇,顺手拿了点冬瓜和排骨。等食材买的差不多准备走的时候,一直跟在我身后的莱斯突然对我说,“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太好,我们得把那九十块还给人家。”
我把钱包捂得紧紧的,警惕地问,“干什么?”
“虽然我觉得她很黑,但还是不能欺负她。”他和我讲道理,“你现在就和我回去,不能贪小便宜。”
我不明白他的逻辑,“可是一条鱼十块钱,你给她一百她找给你九十很对。”
“不你记错了,她说一条鱼一百块。”
“从没遇到过一条鱼一百块的例子。”
他急了,“不信你自己去问问,每个摊头都是这个数!”
不用问也知道,一条鲫鱼十多块最多,如果要价超过二十块我就跟他姓!哎不对,我已经跟他姓了。
他也察觉不对,赶紧偷偷比了个手势给我看,“这个意思……难道不是一百?”
我一看,笑了。
食指和中指交叉,是十的意思。
原来莱斯想买一条鱼,就指着鱼用英语问多少钱。大婶一开始没听懂,后来和莱斯比划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伸出两个手指头交叉,意思是十块钱。
然后他用英语冲她说,“这么普通的鱼怎么要一百块钱!”说完还瞪她,谁想到大婶双手叉腰不为所动。他没办法,只好去其他摊头转了一圈,发现所有人的价格都是两个两个指头交叉,过了十分钟他一脸恼火地又折了回去,想到岳父岳母还等着吃中饭,就算这条鱼要两倍的指头交叉他也要了。
“如果真的要价一百她怎么还会找你钱?”我跟他说,“所以你就相信我吧,这肯定是十的意思。”
“我以为人民币有比一百大的面额,她可能看错了,难道没有吗?”他黑了脸,“好吧。”
我和生闷气的莱斯回到家,妈妈一瞧见他就问他怎么了。
莱斯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她在问买菜的事,当下紧张地看着我,可又不好明着说,只好用刚买的黄瓜拼命戳我的背,低声咕哝,“不许说。”
于是我说,“没事,他就是自己绊了自己一跤。”
两天后他从某个电视台上听说了这句话,反复琢磨,觉得一定从我嘴巴里听过,我惊叹于他的记忆力,可也不好实话实说,就说那是我爱你的意思,莱斯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爱你中文怎么说吗?” 他就去问我妈,我妈听了好几遍才明白,虽然奇怪,还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莱斯冷笑着爬上床把我按在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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