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爱》第116章


他嗯一声,也答:“到了。”
他要开车门,我拉住他,迟疑地问:“虽然工作安排好了,但不跟家里打声招呼就走?不好吧?”
他眉目舒展,抓住我的手,与我十指交握,笃定的说:“我们是我们,不需要向他们解释我们的任何事情,从前不必,以后也不用,我们有我们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天使莫林的问题,打了一大段,想想还是删了,免得罗里吧嗦越来越糊涂,毕竟我是写她,我不是她。其实关于女主,可以用一句话解释:我写出来的她所做的事都是真的,我写出来的她所想的事或许是假的。————今天这章可能会引起某些不适,但……这就是现在的状态的女主。女主很不幸,因为她病了,女主很幸运,因为她有楠竹。这章挺甜的吧,我觉得。最近太冷清了,留言在哪里???让我听听你们的想法呀……我应该……不是后妈吧,好歹婚了也发了糖的,今天他们还坐木马了【抠鼻还有,这么久了,好像还没有人说讨厌邱啊【认真脸对他天使们有没有什么想法呢?另粘贴一下:抑郁症又称抑郁障碍,以显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要临床特征,是心境障碍的主要类型。临床可见心境低落与其处境不相称,情绪的消沉可以从闷闷不乐到悲痛欲绝,自卑抑郁,甚至悲观厌世,可有自杀企图或行为;甚至发生木僵;部分病例有明显的焦虑和运动性激越;严重者可出现幻觉、妄想等精神病性症状。每次发作持续至少2周以上、长者甚或数年,多数病例有反复发作的倾向,每次发作大多数可以缓解,部分可有残留症状或转为慢性。但,就像我之前对天使的留言说的,抑郁症≠精神病,精神病通常包含抑郁症,比抑郁症要复杂的多。抑郁症是很痛苦很痛苦的事,不是随口可以说的,要好好正常谈恋爱,还真是需要对方有很大的包容心呢。感觉就像什么呢?就像,女主看到楠竹的剃须刀,她会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拿到手的时候,又会拼命阻止自己这样做,却还是不由自主……她其实不太想死,却又控制不了自己的痛苦和瞎想,这才是最痛苦的事。就像,你一整天坐在一个地方,没人对你进行干扰,你还是觉得没办法做任何事,甚至觉得窒息……旁人或许会说,无理取闹……你是不是太无聊……闹大了,旁人又或许会说,你有精神病吧?精神病是很丢脸的事。可抑郁症大多数情况下,是心理疾病而不是精神病,精神病是脑部异常。作者蛇精正常不要揣测作者【严肃脸
第七十章
电视机里在放新春晚会彩排直播的时候,我正倚窗望着不远处枯黄草坪上席地而坐的一群人玩“天黑请闭眼”。
今天天气很好,虽然临近傍晚,太阳还是挂在空中,暖烘烘的让人舒心,连他们大多数人身上穿的泛着寒意的蓝白竖条纹约束服(注释1),沐浴在阳光下,都不再那么扎眼了。
天黑请闭眼(注释2),又一轮开始,这次只剩4人。
一个警|察,两个平民,一个杀手。闭眼,杀|手开始出来杀|人。
我在上面看的清清楚楚,这个杀|手很狡猾,巧舌如簧,之前在只剩他一个的情况下,还是引得其他平民杀了警|察,同他站在统一战线。
他这次……知道谁是最后的警|察,应该会直接把警|察杀死,那么……游戏就结束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又杀了一个平民,然后睁眼。
他睁眼时,仰头,对我温和的笑了笑。
那让我想起了一个最近很少想起的人,莫名其妙的,我打了个寒颤,往后退了一步。
外面警|察终于该是验证了那个平民,忍不住好奇,还是踮起脚往外看。
果然,警|察联合最后一个平民击败了杀|手,杀|手败,平民及警|察胜。
杀|手很高兴,高兴极了,手舞足蹈,笑得像个孩子。
警|察开始愤怒,打了那个杀|手一拳,真正的现实上的武力相向,杀|手仍旧在笑,甚至面带挑衅。
争吵一触即发,有人过来,劝开了他们。
我关上窗,掏出手机给陈伽烨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陈伽烨的声音,伴随着……关于陈氏的工作上的激烈讨论的背景音。
“我最迟晚上七点就回去了,你先吃点水果,等我和你一起吃饭。”陈伽烨很小声的说。
“没关系,你忙你的,在那里吃了再过来也可以。”我搓搓衣角,轻声道:“最近治疗有点收效,我相信你可以控制你自己。”
许是出了会议室,那边只有他的低语调笑:“不行,你得盯着我,没你我哪行。”
我说了声好,挂了电话。
现在是下午五点,W市市中心到这所位于W市市郊的疗养院大概一个小时车程,也就是说,陈伽烨最多还有半个小时的会议。
我走到衣柜那里,拿出陈伽烨由于中午匆忙离开,临时脱下来塞在衣柜角落的衣服,坐回床上,开始叠。
蓝白条纹,和他们大多数人穿的一样。
他第一天穿的时候,有些不情愿,我还安慰他,好歹是他喜欢的条纹,他才勉强穿上,这一穿……就穿了一月有余。
外面有人敲门,我说了声请进,穿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入,过来和我聊天。
我按例询问了一下陈伽烨的情况,医生一一回答,甚至还说:“多亏陈太太照顾的好,陈总才能恢复的这么快。”
我笑笑:“应该的。”
医生是个慈眉善目的女人,让我很有亲近感。
“想不想出去走走?”她指窗外:“今天天气不错。”
我扭头看天,晚霞一片血红。
“想啊。”我双手撑在窗台,看着天空湛蓝的肌肤被刀划过留下的血滴似的慢慢滑入地平线的云,由衷道:“看上去好有生命力,我也有大半天没出去了。”
拿陈伽烨的大衣裹在身上,我随她出了门。
这所疗养院是W市最好的疗养院,依山傍水,风景优美,虽然现在是冬天,但由于不远处就是温泉泉眼,反倒比别处要暖和许多。
这里这么暖和,忽地起了画画的兴致,随意圈地而坐,从包里掏出画板,对着这片山水这片云用炭笔画了幅画。
自己不觉得,临到画完,天色已暗。
忙不迭对医生说了声抱歉,揉了揉发酸的脚,站起来,同她一起返回。
走到走廊我发现了不对劲,陈伽烨衣服被我弄脏了,衣摆上还沾着尘土,心里眸地就难受极了,三步作两步冲向洗手间,医生以为我想上厕所,道:“我和你一起,我也想去洗手间。”
厕所内只有一个门是开着的,她好像很急,我不以为意道:“你先去。”说罢去了洗手池那里。
她应了一声,关上门。
水龙头打开,才突然想起这件衣服不能用水冲,慌慌张张冲出洗手间,朝不远处我和陈伽烨常住的那栋房走去,那里有干洗机,一定能干净的,一定……一定洗的干干净净,什么麻烦也没给他惹。
有人过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来不及答她,拼命往前跑,猛不迭撞到了一个人,迅速说了声对不起,想要继续往前走,那人却拉住了我。
我抬头一看,正是那个“杀|手”。
他对我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放你走。”
身体不由得缩了一下,我努力保持镇定,“要说快说。”
“我为什么要杀平民,然后等警|察抓我,而不是直接杀警|察,赢了全局?”
我脱口而出:“你享受的是杀平民的过程和给警|察、平民带来的痛苦,而不是迅速的结果,即便你最后放手,但这样来看,你折磨了他们一番,实际上还是胜了。”
他笑笑,扶了扶眼镜,放开我,“你走吧。”
我怔住,适才的恐惧感随着他的这个动作烟消云散,反而生出了几分亲近感,不免靠近了几分,想多聊聊,他却没给我这个机会,径直离开。
他从我眼前消失的那一霎那,我一下子竟有些忘了他的模样,只知道,他是个年轻的男人,没有穿这所疗养院里常有的蓝白条纹衣服,戴着一副眼镜,心里莫名又急又怕,循着他离开的方向跑,他已无踪迹,恍若从未出现过。
我呆呆的望着前方那片黑沉沉的暮色,一动也动不了。胃部突然像是破了一个大口子,胃酸蔓延至五脏六腑,自内而外都酸透了,酸到……双腿无力,一下子跌坐下来,赶过来的医生扶住了我,问我怎么回事,我眸地就想起了自己这么急匆匆回屋的原因,忍着全身的酸,着急往屋内跑,边跑边褪下大衣,我对医生说:“衣服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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