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西凉妹子在现代》第26章


钟奶奶用眼神表示不赞同,钟罄继续道:“奶奶,我不懂事的时候你伺候着我的,现在我身体不好了,该换我伺候你了。”
钟奶奶不再挣扎,范香抹抹眼泪:“是啊干妈,现在声声也长大了,过两年都能结婚生孩子了,就让她伺候你,让她也尝尝伺候人是什么滋味。”
阿朵听到她妈的话,揄揶的朝叶丹眨眨眼,叶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到了脖子。
钟奶奶用能动的右手紧紧的握着钟罄的手,眼眶泛红,她想,她的坚持是对的,当初钟诚去世,声声还小,不管是钟老二还是街坊四邻都劝她,让她过继一个儿子到钟诚名下。
钟奶奶死活不愿意,她看的多了,过继过来的儿子狼心狗肺的多过什么孝顺的。
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住着继父母的房子,花着继父母的钱,去孝顺亲父母,虐待继父母,继父母不在以后又虐待着继父母生的女儿。
她怎么能让那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欺负她的小孙女?
第24章 业
张敏给找的房子在学校旁边;离学校有五百米左右的距离,第二天钟罄中午放学去看了房子;房子坐北朝南,两间屋子一个客厅,室内格局和电视上的北方一样;分为东西屋;东西屋之间是客厅。
从客厅出来是个大院子;左侧是厨房,虽然只有两间屋子;但却很大;钟罄对这个房子十分满意;和房东商量好周六付房租;一交交半年以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星期五钟罄在医院陪着钟奶奶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床和阿朵范香叶丹一起回家,走之前托了上早班的刘大夫帮忙看着钟奶奶。
回到家;范香领着叶丹兄妹回家;钟罄打开自己的衣柜,从衣柜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翻出一个不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叠老人头坐在床上数;不多不少一万八千块。
这是这些年梁玉和安家给她寄过来的压岁钱,她一直存着没有用,原本还想着这笔钱就一直存着,到长大了还给梁玉呢。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叹了口气,钟罄把钱装进书包,再到一楼钟奶奶的卧室,给她爷爷和她爸上了柱香,静静的注视着她们,许久后,钟罄向他们鞠了一一个躬,收拾了钟奶奶换洗的小衣服,就去赶最快去县里的那趟班车了。
爷爷,爸爸,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请保佑奶奶平安。
到了县里,已临近中午,钟罄去范香常去的那家小餐馆,点了一个鸡丝粥打包走和一碗米线,米线来的很快,钟罄吃完时鸡丝粥刚好,到了中奶奶的病房,钟奶奶已经醒了,正听着一个老太太在抱怨她儿媳妇:
“老姐姐啊,我跟说,我那个儿媳妇特别懒,家里活一点也不想干,就光顾着工作呀,饭也不会煮,菜也不会炒,还天天要我这个老婆子伺候她,这回我住院呐,她来是来看我了,对我可是一点都不好,连红烧肉都补给我吃。”
说话的老太太姓郑,晚钟奶奶住进来一天的病友,她嘴里说的儿媳妇钟罄认识,是一个高高瘦瘦的时髦女郎,对人也温和大方,和她一样,她天天来报道,带的也是粥这一类好消化的流食。
郑老太太的儿子钟罄也看到过,郑老太太住院几天了,才来过一次,来的时候是下午,睡眼惺忪胡子拉渣的,好似没睡醒,阿朵说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郑老太太的儿媳妇。
钟奶奶说话还不清晰,听到郑老太太的抱怨就跟没听到似得,她现在说话费力着呢,不能浪费在这个眼瞎心盲的老太太身上,话都得留着跟孙女说。
“奶奶,我给你买了粥了。”钟罄拿了个小碗,给钟奶奶盛了一碗粥,放高床头,一口一口的吹凉了喂她,喂了两口便喂一点点水。
郑老太太羡慕的看着钟奶奶,语气酸酸的道:“老姐姐啊,你这个孙女真是孝顺,哎哟,要是再大几岁就好了,我肯定娶回家当儿媳妇。”
钟罄/钟奶奶:说的好像你儿子跟稀世珍宝似得。
这时,郑老太太的儿媳妇来了,她提着饭盒倚在门框上,看着郑老太太皮笑肉不笑:“既然你儿子这么好,就让我俩离婚了你再找一个可心的儿媳妇不好吗?”
郑老太太愤然闭嘴。
郑老太太不得不承认她儿子熊啊,除了在家睡觉出门打牌就啥也不干,卖东西嫌费脑,学个东西嫌无聊,脑力活动做不了,做苦力总成了吧?托了儿媳妇的福,去了建筑工地搬砖搬了半天就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回来了。
她家要不是儿媳妇,还真过不了这么好,也因此,她就算嫌弃儿媳妇却也不敢让她们离婚的原因,要是离婚了,她们一家不得喝西北风啊?
恁了自家婆婆一把,韩伊曼笑着转头看向钟罄祖孙,笑着打招呼:“何阿姨,声声。”
说着,她把饭盒放在郑老太太边上的床头柜,郑老太太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就是白粥配咸菜,她顿时一脸生无可恋。
郑老太太把勺子往桌子上一扔,发出一声叮当响:“怎么又给我吃这个?我不吃我不吃,我要吃红烧肉,没有红烧肉吃鸡丝粥也行。”
韩伊曼冷笑一声:“爱吃不吃。”说完对着钟罄祖孙点了点头,腰身一扭就走了。
郑老太太气的吹胡子瞪眼,钟罄默默的别开眼,专心喂钟奶奶喝粥,来了几天了,这个老太太除了血压糖尿有点高,其实啥病也没有,来住院的目的就是吓吓儿媳妇,想让儿媳妇以后事事听她的。
韩伊曼也是个妙人,婆婆昏迷后把她送到医院时确实有些自责和紧张,在得知婆婆是装病吓唬她以后,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你不是想住院吗?好啊,那就住嘛,只是别想我好吃好喝伺候,每天给你喝点白粥吃点咸菜得了。
郑老太太无肉不欢,韩伊曼来了这一手,可把她折腾的够呛,想肉味想的发疯。
也苦了钟奶奶,不分白天黑夜的得听郑老太太抱怨,钟罄暗自思忖,要不然去找找刘大夫,让钟奶奶换个病房吧?
说干就干,为钟奶奶吃完饭,钟罄去找刘大夫,刘大夫爽快的给换了一间病房,离之前住的那间不远,中间隔着两个病房。
帮着钟奶奶搬了病房,钟罄按照约定,去找了房东。
房东姓李,是个看着还算和善的大妈,交了半年的房租,李大妈把钥匙给钟罄,叮嘱了一声所有房东都会说的话后才离去。
钥匙到手后,钟罄打量这这个房子,房子还有八成新,屋子里除了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就什么都有了,客厅里有一套破破烂烂中间还破了一个洞的沙发,厨房里有一眼土灶,水龙头也有,与厨房相邻的是个卫生间。
打量完,寻思好要买的东西,钟罄锁门去医院。
医院中钟奶奶还在睡觉,睡得一脸安详。钟罄写了会儿作业,托着腮帮子发呆。
她身上还有一万多块钱,钟奶奶的住院费就得花好几千,再加上后期的药物治疗,还有未来几年他们祖孙俩的生活费,明年上高中,还得要学费,这样一想来,赚钱,迫在眉睫,可是这钱,要怎么赚?
这时,钟奶奶的新病友被她儿媳妇搀着回来了,她身后跟着一个揉着肩膀的黑衣青年。
“妈,你以后能不能给我送点饭,我们厂房离得远,周六周日食堂不开门,要吃个饭走好远。”
青年的话让钟罄心中一动:“大哥,你们厂在哪里啊?”她不是委婉性格,与其拐弯抹角的问,还不如开门见山。
那个青年看见钟罄,抿嘴一笑:“我们厂在西郊,小姑娘,你也要去我们厂上班?那可不行哦,我们厂不要未成年,你得再张两年才去。”那青年以为钟罄是想去他们厂里上班,温和的劝到。
钟罄下意思的看了眼钟奶奶,见她还在睡,松了哟口气:“大哥,我不是想去你们厂上班,我刚刚听你说您们厂周六周日不开饭,想问问你们厂在哪里人多不多,我周六周日想去那里卖饭。”
她的话让青年及青年的妈妈皱眉头,连钟奶奶的新病友都在嗯嗯啊啊的说着,钟罄从她们的面部表情知道,她们是不赞同的。
“小姑娘,现在生意不好做,再说你还那么小,你爹妈怎么不去挣钱?”说这话的是青年的妈妈。
钟罄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大妈,我爸在我小时候就走了,我妈妈也改嫁了,现在奶奶生病了,我怕我钱不够,就想着挣点钱做生活费。”
钟罄无意卖惨,这些话说的轻描淡写,却让对方三人叹了口气,最终,那个青年,对着钟罄说:“我们厂在西郊,离市区很远,坐车都要将近一个小时,那边还没有建好房子,现在只有厂房,厂里明文规定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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