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艳星女王路》第91章


这些八卦很快传到华人所在的区域,廖美儿以大伙想不到的方式红遍、臭遍华人圈。
对于谭义目前的状况,惟一和她的团队一直秘密监控着。得到了老国王的大力支持后,不管是各种专业人员还是资金,都有了强有力的保证。
不用说,谭义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都是她领导着团队在背后搞的鬼。
老国王王族财产丰厚,除了许多明面的巨额财产外,还掌握着好些秘密基金。眼看着谭义一步步按照他们设计的陷阱走下去,现在正是利用几大基金,悄悄的开始布局,来做空他公司的股票。
谭义觉得今年的日子很不好过,叱咤岛城多年,很久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了。
因为跟侄女的桃色事件,他只有远走它乡暂避,没想风波不但不曾平息,反而越演越烈。现如今,原配也铁了心的要跟他离婚,根本不直接跟他沟通,只找律师来谈。
当年因为她娘家也是有势力的,所以两人算是门当户对才结了婚。现在大儿子意外死去,他何尝不心痛,儿子没了她还闹离婚,别以为他对她有感情,不过就是为了公司,离婚对大家的财产都有损失。
就在他还在为这些事情烦恼的时候,全然不知真正的危机已经来临。一只巨鳄潜伏在不远的地方,张着血盆大口,随时准备扑向他。
宽大的圆床上,谭廖曼丽光洁曼妙的身躯,和一具年轻精悍的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随着年轻男性强劲有力的抽/动,谭廖曼丽忍不住发出连续不断娇媚放荡的声。
好一阵翻云覆雨,年轻男子终于停了下来,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搂着怀中性感的熟妇,欣赏着她迷醉满足的神情,他忍不住捏了捏她挺立的蓓蕾,得意的问道:“丽姐,跟老家伙比起来,谁才能满足你。”
谭廖曼丽娇笑道:“当然是你咯,老家伙吃再多的药物,保养得再好,又怎能跟你阿昆金枪不倒相比,姐爱死你这个大家伙了。”说罢,手又伸到下面逗弄着刹昆的老二。
不一会,刹昆又被挑得火起,翻身把谭廖曼丽压在身下,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又折腾了一番,两人也感到疲累,终于安静下来,谭廖曼丽忽而忧伤道:“阿昆,要是老家伙回来,我们就没办法在一起了,哎……”
刹昆也沉默了,他跟了谭义许久,知道谭义狠辣的手段。现在他不但睡了老大的二夫人,暗中还拿了许多二夫人给他的钱财,监守自盗,被老家伙知道了,怎么也脱不了个死字。
谭廖曼丽又道:“老家伙真不要脸,居然敢对美儿下手,真恨不得他死在女人肚皮上。”
刹昆想到谭义玩弄了那么多的女人,又想到自己睡了他老婆,心里也有一丝得意,笑道:“我睡了你,算不算给你报仇。”谭廖曼丽捏了他一把,挑起眉毛:“你就真的不怕被他发现么?你想过以后的日子么?”
刹昆心头哪里不明白谭廖曼丽的意思,他迟疑道:“老家伙最信任的还是山叔,这次他离开岛城,还是带的山叔,也许他还有些秘密的力量我不清楚。”
谭廖曼丽切了一声:“今时早不同往日,现在早已不是当年血拼江湖的年代了,我跟了他二十年,他早就是拔了牙的老虎,还有什么秘密力量。山叔也早就老了,不退休在家里养老,还要出来倚老卖老,不是找死吗。”
自从知道老家伙睡了美儿那刻起,她的心里就燃起了对老家伙的熊熊怒火。
她的心里埋藏着一个秘密,美儿,并不是她的侄女,而是怀胎10月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
当年她未婚先孕,为家里不容,悄悄生下美儿后,寄养在别人家里。为了生活,她毅然进入欢场,谁想傍上了谭义这根高枝。为了补偿美儿,她让弟弟顶包,装做美儿的父亲,自己也极力的在经济各方面给她提供最好的支持。
一辈子跟美儿不得相认,却被老家伙摘了去,她心里恨死他了,她心心念念悄悄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出了这样的丑事,以后还怎么嫁人,还有哪家公子肯要。老家伙又了她忠心耿耿的侍奉,还要对美儿下手,居然对美儿下手,真是——该死!
老家伙躲到外地去了,原配又离开岛城回了娘家,要跟老家伙离婚,偌大一个谭宅,终于轮到她做主的这一天了。
当她最为忌惮的山叔也被谭义调走后,她彻底的放下了心,开始勾引刹昆。
之所以看重刹昆,一是因为刹昆是谭义培养的山叔的接班人;二是因为刹昆不同于山叔那种老派江湖人,义字当头。他私下出了些漏子,怕老家伙骂,都是悄悄找了她出钱解决,正是能为她所用的人选。
最重要的是,她跟老家伙好多次亲热的时候,刹昆都在外面守着,好几次,她完事出来,发现刹昆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自然,不时偷瞄她高挺的胸部,裤裆那里还微微的顶起。
所以在某天外出的时候,她刻意挑逗了一番刹昆,这家伙就迫不及待的和她成就了好事。
现在,碍眼的老家伙到了该消失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写的有点慢,不过这个月会完结的,今年的文不能拖到明年完啊。
番外之谢良
番外之谢良
走过去十三步;走过来十三步,谢良背着手;来来回回在不大的房间里慢慢的踱着步。
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了每天他放风的时间了。二十多年了,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单调乏味枯燥的日子,而满头苍苍的白发;令他看上去格外的苍老憔悴,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到底是四十**,还是五十一二岁了。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自从那场莫名其妙的绑架之后;对他来说,最没有用的,就是时间了。
到现在,他还百思不得其解,那个背后的策划者,为什么要谋划这场绑架,而在这场绑架的背后,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这个问题困挠着他,他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重见天日否,还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否?
不过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也不是最重要的,他最记挂的,就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那温婉、善良,骨子里却傲气、倔犟的关青萝,还有那两个未曾谋面的孩子。他们(她们)是男是女?他们过得好吗?
每当想起他们,想起他们未知的状况,他的心就一阵绞痛,可是想念他们,又是每天里,他唯一觉得幸福的事情。
这是他这辈子仅有的,最珍贵也是最宝贵的财富了。
从他记事起,他的童年生活便不觉得快乐。
他有一位温柔美丽的母亲,却有一位冷淡暴力的父亲。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他搞不懂为什么父亲不喜欢他,他却本能的畏惧他。
而大他七岁的兄长,也没有为人哥哥的模样,从小便爱抢他的东西、欺负他;而大他4岁的姐姐,对他也十分的冷淡不屑,看到他跟在屁股后边,便要大声的呵斥他,叫他滚远点。虽然不像哥哥那样经常对他饱以老拳,但是发起狠来就会没头没脑的乱打他。
只有母亲,全心全意的关爱着他,每当他受到欺负,便赶来拉走哥哥姐姐,抱着他柔声安慰,有时候还悄悄给他买吃的。
不过母亲在家里似乎十分的没有地位,一发生争吵,父亲便凶狠的咒骂着母亲什么“婊/子”、“荡妇”之类的话语。
他小,虽然听不懂父亲骂的是什么,可是他却能感觉到母亲的屈辱。
家里得不到快乐,在外面一样被别的小朋友联合起来欺负。
有次上课的时候,有几个小孩子将东西偷偷藏到他的书包里,并向老师举报他是小偷这件事情后,母亲被叫到学校里。老师不停指着他的妈妈,也指着他,说了好多好多他不喜欢听的话。他的妈妈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
回到家后妈妈问究竟有没有偷小伙伴的东西,他摇了摇头,哭着跟妈妈说,他没偷,是那些小孩子们经常欺负他,说他是个杂种、野种,说他妈妈是个荡妇,是个不知廉耻不知贞洁的女人。
他发狠冲上去跟他们干架,势单力薄打不过,反被揍得鼻青脸肿,却被他们说成是小恶魔。
这次的事情,是那几个可恶的家伙搞鬼陷害他。
当时母亲听到了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眼泪流满了面颊,泣不成声的跟他说: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不好,是妈妈连累了你,害你受苦了。
有一次,他和同学们一起玩单杠,不知道是谁将他从单杠上推了下来,年幼的他当时手臂摔骨折,疼的他流下眼泪,老师问是谁将他推下来的,却没有一个小孩子承认,都纷纷指证他是自己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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