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_指间风月》第70章


余桃沙白眼,明明是眉目传恨。不过看到徐孟玺要吃那么多东西,她又开始陷入纠结,因为徐孟玺的身材好坏与她的生活福利息息相关,她的指甲还记得夜晚拂过他胸口时的温度,不由感慨,唉,她是个肤浅的人啊。
这一轮结束,徐孟玺还有两样东西还没吃完,余桃沙有些看不下去了,热心地上前:“我也要吃。”
徐孟玺嘴里塞着东西,摇了摇头:“不用了。”
都这样了还要逞强。余桃沙一笑:“你别多想,我是嘴馋,不是要帮你吃。”
徐孟玺说:“你也别多想。从今以后要克制饮食,免得吃成一个球。”
余桃沙咬牙微笑:“那你慢慢吃吧。”
第一轮考肚量,这真的是字面上的肚量啊。第二轮考的是胆量,录制地点在游乐场,什么过山车啊、海盗船、跳楼机等等巨恐怖的游乐项目。依旧是女生答题男生受罚模式。
徐孟玺刚刚吃得那么撑,一旦上去被颠来颠去,不呕吐才怪。
余桃沙有种想死的冲动,她是要输还是要赢呢徐孟玺的健康重要还是她的纯洁比较重要
她把徐孟玺拉到一边,磨牙霍霍:“我严重怀疑你知道这一期的具体活动,老实说,你是不是偷看了徐教授的策划表才那么有恃无恐地跟我打赌”
徐孟玺也是被撑得生无可恋,“我要是提前看了,绝对不会跟你打这种赌。”
余桃沙才不信呢,气呼呼道:“你就吃准了我心软是吗哼,那我就……”然后说不下去了。
徐孟玺:“就怎么”
余桃沙一张脸通红,咬牙切齿:“还能怎么心软给你看呗。”
徐孟玺大笑,迅速地低头给了她一吻。
余桃沙大怒,这人也不怕被摄像机拍到。
余桃沙不敢再儿戏,一本正经地答题。她一正经起来就要人命,几乎没有她不会的。当然,她也不甘心就这么遂了徐孟玺的心愿,第二轮赢了,第三轮可以再输啊。只要保证最后输就是了。
第二轮徐孟玺安然通过。
第三轮是男生答题女生受罚模式。
余桃沙对徐孟玺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当夏季就放松了许多,做好了受惩罚的准备。
然而结果让她大跌眼镜——
徐教授问:“曹操青梅煮酒论英雄时指的英雄是谁”
徐孟玺答:“刘备。”
徐教授问:“让关羽大意失荆州的东吴将领是谁”
徐孟玺答:“陆逊。”
……
他竟然都答对了。除了作弊还能有什么
所以,余桃沙又把徐孟玺拉到一旁,笃定的口吻:“你作弊了。”
徐孟玺赢了,自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聪明的人不会坐以待毙。节目都录了第八期了,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于现状了”
余桃沙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不会坐以待毙,所以你就作弊”
徐孟玺还是有羞耻心的,自己老爹是历史学教授,他对历史一窍不通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自己媳妇儿是喜欢历史,他若是什么也不懂就说不过去了。
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想爹和媳妇在聊天的时候,他一句话也插不进去。不过,他笑了笑,握着她的手,强调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你输了。”
余桃沙指控:“你作弊。”
徐孟玺无所谓:“就算我作弊你也是输了,而且节目组没说不能作弊吧”
余桃沙输得心不甘情不愿。
作者有话要说: 嗯,完结后要倒V,没看的姑凉抓紧看。
【第八期】幽夜会佳人
这一期是最后一期了; 录制完毕后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宋总、刘导、徐教授也都在。
离别的时刻分外伤感。也不知道下次再聚是什么时候了。
罗瑞成感慨:“桃子,我们这节目; 收获最大的就是你了。名气涨了; 还拐了个极佳的男友。这运气,啧啧。”
大家都笑。余桃沙有些不满:“你为什么不说徐孟玺收获最大”
罗瑞成说:“你能找到Nolan这样的是祖上烧高香; Noaln找到你这样的是祖上倒霉。”
徐教授眉毛跳了跳。
余桃沙一脚踹过去,罗瑞成忙闪躲:“看你这样就知道我说对了。”
余桃沙哭笑不得。
王峥嵘反驳罗瑞成:“这话可说得不对。你想想以往; 桃子呢一向是爱笑的; Nolan平常可没那么多笑容; 再看看今天,Nolan脸上的小姐就没停下来了,谁祖上烧高香啊; 一目了然。”
余桃沙虚虚瞟了徐孟玺一眼,果然,笑容相当之灿烂,今天她有点不敢和他正视; 谁让她打赌赌输了呢,想到这里,耳根一热; 一颗心噗通跳得厉害。这都叫什么事啊。
徐教授也发现了儿子今天非常的开心。就是纳罕,他开心什么
席间,宋总又聊起录制第二季的事,大件你一句我一句; 就是没人表示一定要参加第二季什么的。当然,一切还只处于构想阶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就算录制第二季,他们六个人也不会齐了。王峥嵘就是来玩的,人家不缺钱,更不缺名。徐肖肖参加后口碑反不如以前。徐孟玺大概也没这个心思了。各有各的前途和追求,各自回到各自的轨道上。不过这段时光肯定会是记忆中值得被珍藏的一段。
徐肖肖端着酒杯站起来,微醺的模样:“来来,我敬大家一杯,以后要常联系。”
大家纷纷站起来举杯:“那是自然。”
中途白晓莹和余桃沙上厕所,白晓莹悄悄问:“沙沙,你跟Nolan在一个房间,有没有把他扑倒”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余桃沙拍拍她的脸:“乖,这是少儿不宜的事。”
白晓莹切一声。
吃完饭,余桃沙和徐孟玺一块回到房间,刚关上门,徐孟玺突然一把抱起她来。
余桃沙吓了一跳,连点过渡都没有啊。
“沙沙。”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们赢了。”
余桃沙脸色绯红,低低地嗯了一声。他靠近她,微微急促的呼吸拂过她耳畔,炽热无比。
余桃沙有些慌乱地偏过头,“……不要。”
徐孟玺抚了抚她的发,低笑:“你想耍赖?”
“没有。”余桃沙嗫嚅着,“我们回去再……”
“这不是你的拖延之计”
“不是,我发誓。”余桃沙举手。
徐孟玺眼神晶亮,半晌才低哑着应了一声:“好。”平复了下心情,这才放开她。
余桃沙一直把徐孟玺当正人君子看待的,所以他既然答应了,她也就没有防备。晚上,两人各自占据这半边床位。余桃沙迷糊中感到徐孟玺进了自己的被窝,他像剥葱般把她剥得光溜溜,肌肤如嫰葱般白皙光滑。
余桃沙哼哼:“伪君子。”
徐孟玺咬了她的唇一下:“所有的男人面对心爱得女人都是伪君子。”
不要怀疑他的人品,他虽然答应了不这样,但是没答应不那样,他温柔诱哄,余桃沙完全不是对手。除了最后一步没做,该做的都做了。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
回到蔚市的当天,余桃沙想到今晚要发生的事又是慌乱又是期待,她在衣柜里挑拣半天,才挑出一套差强人意的内在美。
晚上,徐孟玺如约而至。余桃沙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鲜艳的玫瑰捧花。
余桃沙捧了满满一怀,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徐孟玺问:“喜欢吗?”
余桃沙嘴角上扬:“我感觉你在诱惑我。”
“明明是你在诱惑我。”
“那只能说你经不起诱惑。”余桃沙把捧花放到桌子上,一转身被徐孟玺抱了个满怀,他把她高高抱起,仰头热烈地亲吻她。余桃沙摇了摇唇,推他一把:“你先去洗澡。”
“那你先回房间等我。”
徐孟玺洗完澡出来,卧室的床头上只亮着一盏小灯,余桃沙背对着他侧卧在床上,柔顺的秀发被撩在枕边一侧,几乎将大半个枕头铺满。被子盖在肩头,轻薄的质地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女性特有的妩媚曲线,肩颈线条尤其优美,一大片雪白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白皙细腻。
徐孟玺滑了进去,拦腰将她勾在怀里,惊讶地发现被子底下的她竟然不着寸缕,他既惊喜又讶然,情难自已地覆上她一侧的柔软,爱——抚把玩,余桃沙脸红心慌气短。
浴袍在磨蹭中四下散开,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在摸索中探索,开发新奇的领域,她的肌肤细腻柔软,如月光一般皎洁,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让人爱不释手。
天上的星子亮堂堂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少许,床上一团高高地隆起,被子底下一双男女在纠缠,那一团随着月光的移动也缓缓地蠕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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