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狂_宝姑娘》第98章


“哦?”那房子那么漂亮,建孤儿院肯定超棒,我好兴奋:“怎么没人告诉我?”
“还只是个想法,怎么告诉你?”她笑着说:“等安稳了就跟你详细说。”
好开心!
不过我还得切回正题:“那您对领带的事怎么看?”
“既然怀信喜欢他就用吧。”她说:“我能怎么看?”
“您不会觉得爸爸是旧情难忘或者其他怎么样吧?”
“你想太多了。”她笑了起来:“二十多年了,我知道他的意思。”
虽然孤儿院只是个计划,但我当然忍不住去告诉费怀信,没想到他也知道:“是有这件事。”
“那你怎么也不早告诉我?”
“因为现在没法开始设计,这房子的结构不好动。”他解释道:“另外以前答应过你,要给你买个岛,但还是没找到合适的。”
“有这个就不要岛了。”现在要省着花钱,毕竟接下来重新做到处都要钱。
“要啊,这个我爸爸想冠毛头的名字,请她教母做院长。”他说:“但那样对毛毛不公平,所以岛还是要有的。”
“那我呢?”
他扬起眉:“你想要什么?”
“冠名权。”
“你呀,”他应付我:“你就冠到结婚证上吧。”
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启了程。
走的这天,费子霖的身体已无大碍。苏灵雨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我哥哥虽然不情愿,还是颇有风度地照顾着她。
我和费怀信最后上去,上飞机前,听到身后有人叫:“怀信哥!大嫂!”
是李虞的声音。
我俩转过身,是李虞跟李太太,他们刚刚下车。
李太太的眼睛愈发不好了,李虞扶着她,她走路有些摸索。
我连忙和费怀信走过去,她握住了费怀信的手,说:“抱歉,起飞时天气不太好,我来晚了。”
费怀信没说话,伸手抱住了她。
李太太身高不到一百七十公分,但人老了会更低。费怀信要弯着腰抱她。
这一刻,我忽然想起李太太给我看的照片,那时费怀信还不到一岁,被她抱在怀里。那天她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今天她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那天费怀信穿着白色的小西装,今天他穿着黑色的西装。
这过分相识的场景,给了我一种二十多年弹指一挥的错觉。
李虞掏出了拍立得相机,说:“拍个照片吧!”
我让到李虞身后,快门响过,照片洗了出来。
这会让她手里的相册圆满起来吧?
后来李太太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泪,又哭又笑,拉着费怀信的衣领,手忽然摸到了他的胸口上,眯起了眼睛。
费怀信也没有解释,由着她托起了领带,又颤着手放了回去,抚平了,然后没有说话。
费怀信很久才开了口:“妈妈……”
她一愣。
费怀信柔声说:“我会经常去看您。”
过了很久,她才说:“好……你一切小心,有事就找我。”
阔别了李太太,我们上了飞机。费子霖的身体全程都很稳定,飞行到一半时,我哥哥又变成了第二人格。这样也好,因为第二人格得知老婆怀孕高兴得不行,而且已经跟大家讨论孩子的名字了。
☆、87毛毛虫和毛头虫补8。28日更
我爸爸在机场接我们,因为是白天,所以毛毛和毛头也来了。
入关之后,我们正式脱离了之前提心吊胆的生活,大家一起回我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俩老头果然在一起下棋。
因为我妈妈很担心我哥哥让苏灵雨流产,就让她呆在我家安胎。不过第二天下午繁星就带着人来了,说她祖父希望接苏灵雨回去,保证不会有流产这种事。也很“懂事”地送了一张支票,我妈让他们隔天再带她走,让我陪着苏灵雨把支票存进账户。
苏灵雨走后,我又和费怀信一起去接了我爸爸那边的亲戚,我奶奶还健在,但她身体很糟,过段日子才能出院,于是我们和费怀信一起去看了她。
我奶奶出院这天,我们一起吃了团圆饭,商量了我表姐结婚的事,又商量到我们结婚的事。
费怀信和庄小姐已经在办离婚手续,但因为他俩国籍不同,离婚流程较为复杂。我跟他国籍也不同,结婚流程也较为复杂,所以得一年左右。费子霖也并不愿意现在就结婚,他希望虽然是家庭婚礼,但也要弄得精致些,一年后他们的经济会比现在更宽裕。
繁先生帮费子霖搞定了几间银行和一间规模相当大的企业,可以直接出钱盘下来。因为这几个机构都处在上升期,所以可以料到他耍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同意签约就没关系。
公司还没到手里,合作和贷款项目就已经口头敲定了好几笔,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发展之路是十分顺畅的。
我和费怀信利用这几天的休息,带着毛毛和毛头出去旅行。
既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又不用念功课,他俩简直高兴得不得了。
因为只有三天时间,所以我们没有走太远,就在欧洲境内转了转。
在丹麦的哥本哈根转时,毛毛和毛头发现了游乐园,那天晚上回了酒店,毛头在洗澡时候说:“妈妈……”
“嗯?”
她可怜巴巴地瞅着我,说:“我和哥哥都想去游乐园……”
“那咱们明天就去。”
她一愣,脸上路出不确定:“我可以去吗?”
“可以呀。”
她立刻从澡盆里冲出来,搂住我的脖子,一顿猛亲:“妈妈最好了!”
我拿毛巾包住她,说:“你爸爸听到这种话会伤心的。”
“爸爸之前说我们不能去游乐园,会有坏人欺负我们。”
之前费怀信带他们时当然不能:“那时候就是有坏人,但现在没有了,砸们已经解决啦!”
她龇牙笑起来,把头发上的水都蹭在了我头上。
第二天我是被毛头的尖叫声吵醒的。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披了件衣服就跑出卧房,发现毛头正坐在桌子上,费怀信拿着梳子梳她的头发。毛头一丁点疼都不能忍耐,费怀信每梳一下她都尖叫一声。毛毛坐在费怀信旁边,满面同情地望着她。
看费怀信的动作可以判断并不重,而且他也被毛头叫得很紧张,满头大汗,显然已经梳了挺久。毛头也没哭,我过去问:“要妈妈给你梳辫子吗?”
“不要!”她鼓着脸颊,样子坏极了。
“那为什么爸爸一梳你就叫啊?”
“疼嘛!”她一边回答,一边又叫唤了一声。
费怀信正给她绑皮套,被她叫得手一抖,辫子歪了,两边一个高一个低。
毛头以为梳好了,拿起镜子瞅了瞅,脸上露出老大不爽的神色。
我说:“要不然妈妈给你梳吧?或者你自己梳?爸爸都出汗了。”
毛头鼓起了腮帮子,扭头瞅瞅费怀信:“爸爸?”
“嗯?”费怀信绽放出灿烂的笑脸,毛毛同情地用小手给他擦汗。
“挺好看的。”毛头嫌弃道:“也蛮可爱的!就这样吧!”
费怀信看着她一高一低的鞭子,提议说:“爸爸也能再试一次。”
“不用了,爸爸你就是这个风格。”她说:“我要跟哥哥去游乐场了。”
“噢。”费怀信说:“你们想吃什么?”
“蛋……”毛头激动了一下,又落寞起来:“今天轮哥哥提……”
毛毛还是很谦让她的:“想吃蛋糕。”
我们吃了一点蛋糕做早餐,然后去了游乐场。
毛毛和毛头是第一次去游乐场,高兴得不行。里面熙熙攘攘,别说费怀信,就连我也头皮发紧,如果这种地方突然埋伏进来几个杀手,我们的脑袋恐怕全都保不住。
但游乐场的主要设施家里都有,毛毛和毛头想来,主要是喜欢这种热闹的感觉。
我们给俩孩子买了他们脸盘那么大的无糖棒棒糖,他俩被我俩领在中间,我哥哥派的随扈在附近悄悄跟着。一进去有个巨大的玩偶,我们站在下面照相。
走了一会儿,费怀信问:“你小时候进过游乐场么?”
“我爸爸包场让我和几个邻居的小朋友自己进去。”我说:“没进过这么多人的。”
“我也是。”他笑着说:“所以现在觉得能见光真好。”
我们去开了碰碰车,我和毛毛开一辆,费怀信和毛头开一辆。里面当然也有其他人,大家碰得不亦乐乎。也玩了其他没有危险性的小活动,中午时,我们四个人都满身是水和汗,毛头的辫子更歪了,但她坚决不肯重新扎。
之后我们征求他俩的意见,毛毛说:“去餐厅吃饭。”
毛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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