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狂_宝姑娘》第101章


她激动得好早……
不过这好像是一种战术?两个人挑拣了一阵,我表姨的心情反而好起来了。
之后我们高高兴兴地出发了,虽然费怀信还没装修好新住处,但费子霖还是没有跟我们一路。可能是因为大部分结婚风俗的婚礼前夜双方都不见面。
他在门口等着,虽然复婚不需要搞仪式,但他还是装扮得很精致。有风度的男人只会越老越有气质,费子霖跟我爸爸都是这种类型。
毛毛和毛头穿上教会的小衣服,捧着戒指跑到他俩身边。费怀信也很快就到了,和我一起跟在他们身后,连同我们家的所有人一起跟进去。
整个过程当然没有婚礼那么复杂,只是一些签字和戴戒指的仪式。之后其实就可以走了,但费子霖还是弯下腰,吻了一下我表姨。
她的脸颊立刻就红了,我相信所有见证了这一刻的人都会觉得他们很美。爱情从来都不只是年轻人的特权。
出来后,我们忙着跑来跑去地拍照跟亲戚们聊天,毛毛和毛头以及其他小孩子在费子霖口袋里掏糖吃,这时突然听到我表姨叫了一声。我本能地伸手拽住我表姨,费怀信已经跑来扶住她。
几个小孩子都吓白了脸,他们差点把我表姨挤倒。
我妈妈跑来问:“没摔倒吗?”
我表姨这才回神,连连摆手:“没事,别吓着孩子们,没事。”
我妈赶开孩子,叮咛我俩好好扶着她。正说着,忽然听到费子霖的声音:“你怀孕了?”
我们一起看向费子霖,他还算平静,只是微微的皱着眉。
我们几个都没说话,因为实在无法预料他会不会当场昏倒,而且医生还没有检查过。
最后还是我妈妈胆子比较大:“你先别高兴,下午吃完饭才去医院。”
费子霖点了点头,走远了点,颤抖着手掏了掏口袋,半天才把剩下的两颗糖果掏出来,递给了毛头。
我们紧盯着他,怕他突然摔倒。我爸爸也过去抚着他的背,低声跟他说着什么,显然是在安抚他的情绪。他还摆了摆手,然后很温柔地笑了一下,我爸就也笑了,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放松。
至此,我们基本放了心。
之后谁都没再提这件事。费怀信想去跟费子霖说,还被他挥手挡开,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想冷静一会儿?
中午我们一起吃了饭,我表姨昨天算了,说如果是怀孕也就一个月。现在她还没开始有反应,但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就觉得她吃得比以前多了。
中午大家也没有太过热闹,只是一起吃饭道了祝福。饭后喝茶时,我妈问:“妞妞跟医院约得几点?”
“四点。”
我妈看向费子霖:“那亲家一起去吗?”
我爸说:“我觉得还是让孩子们陪着先去,老费先消化一下这件事。”
“体检从来都没问题肯定是怀孕了,当爹有什么好消化的?”我妈妈简单粗暴地说:“孩子都造出来了那心脏没问题。老费你看呢?”
费子霖点头:“我一起去。”
于是费子霖跟我们一起去了医院,我陪我表姨进去检查,费怀信跟他爸一起等在外头。
医生很快就给出了结果,说的确是怀孕,现在检察一切正常。还说现在可以选择流产,因为她已经五十多岁。但想留下孩子也可以,只是风险很大,需要非常注意,最好前三个月先留在医院。
我扶着我表姨,出去把检查报告给他们看。他们爷俩都没说话。
回家后,全家人围坐在一起讨论这件事。
我妈的立场依然是尽量生,实在不行再考虑流产。剩下的人没发表观点,费子霖也没说话。
我妈急了,问费子霖:“老费你看呢?”
费子霖握着检查报告,脸依然绷着。
我表姨也跟着犹豫了,说:“要不还是不要了,毕竟我俩都这把年纪……”
“这个绝对不用担心。”我爸爸说:“家里不会让这孩子受罪。主要是你要冒险。”
费怀信也开了口:“妈,你不用担心他将来没人照顾,我和妞妞会照顾。”然后把他对于财产的想法说了:“这些都不是问题。”
我表姨便看了看费子霖,小声说:“冒险我倒是没关系,我觉得也没那么危险。”
我妈也撺掇他:“咱们就一直住在医院,万一医生说指标有问题,建议流产,到时再流产,至少也算为这个孩子尽力过。”
这天费子霖没表态,大概是在思量。费怀信和我家的态度都是如此,他肯定不会有财产和将来抚养问题的顾虑。肯定是担心我表姨太冒险出现意外。
我们也就没催他,先听医生的安排让我表姨住到基金会的医院里,免得有万一不好应对。
之后我和费怀信都恢复了工作。有个国家开始打仗,那边的分部非常危险,而且难民非常多,工作异常忙碌。我到那边去鼓励当地的员工并且在当地招募志愿者帮忙。
☆、90棋手
刚到当天分部的警戒线外就被扔了一颗炸弹,震得分部的玻璃都碎了。
还未安排离开的难民如同失控的羊群一般疯狂拥挤。我被保镖护着上了车,我们几个全都灰头土脸,耳朵嗡嗡作响。
之后我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区域发表演讲,希望鼓动更多的慈善组织来一起活动。我这种灰头土脸的形象为这次的演讲加了分,结果第二天费怀信就请我哥哥派人把我拽回去了。
我没有受什么伤,耳膜也只是不舒服而已。但还是在医院呆了几天,主要是去看我表姨。她的状态也很好,但已经开始反胃,虽然才第二个月。
之后费怀信就不让我去那边了,我家人也不是很支持。可就是因为有战乱那边才需要慈善组织,所以我还是去了。
基金会等其他慈善组织这边其实还算安全,因为有相关协议确定这片区域是基本不受战乱影响的。
得知我去了,费怀信跟我生了几天气,又主动来找我,帮了我几天忙。我在这捡了个华人的小孩,按理说打到现在,华人已经跟着撤侨基本全走了,可能是混乱中弄丢了孩子。
孩子是个女孩,刚刚三岁,被这边的一位难民捡到。但她没有能力抚养,就交给了我们。
正好这几天费怀信在,我就让他帮忙把孩子带回去。这孩子身份不详,就先按照基金会的孤儿处理,但先养在我家。
我在这边忙碌了大约四个月,最艰难的时刻就已经过去。因为我在,基金会的员工在感情上受到了鼓励,这也是我能起到的最大作用。
回去时我表姨仍在医院,但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他们都知道了孩子的性别,是个女孩,依然很健康。
费子霖终究还是没让她拿掉孩子,我们都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决定,但他的确跟我表姨谈过。
得知是个女儿让费子霖很高兴,他对我爸爸说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姐妹,他自己也没有女儿,因此他十分喜欢毛头,现在他也有自己的了。所以他最近没事儿就已经开始选购孩子的东西了,买了很多看上去很可爱的娃娃。
因为我表姨怀孕,我们的婚期就必须推后,否则她不能参加。
小女孩的父母还未联系到,暂时呆在我家。她只会说中文,而且说话有很浓的南方口音,但无法判断是哪里的人。我们已经联络了大使馆,也发了视频寻找她的父母,但这需要一点时间,但愿她的父母没有死于战乱。
伤好之后,战争局势进一步恶化,难民变得更多,我的基金会也开始有危险。我准备再去,东西都收拾好了,被费怀信拦住:“你还要去?”
“那边还有大量难民,我必须去。”我说:“我不能让我在那边工作的员工寒心,他们在面对危险。”
“你可以安排两个月换一次人。”
“现在已经两个月换一次了,回来的人需要心理治疗。”因为他们见到了太多尸体,也目睹了战争的场面。那种场面对于普通人的冲击是非常大的。
“那就一个月换一次。”费怀信说:“你不能去。”
“可这是战争,我怎么能躲着?”
“没有人要你躲着。”他坚持道:“我爸爸让我跟你谈,他参加过战争,他不建议你去。不是因为你会死,而是因为你会痛苦,会得抑郁症。你是管理人员,你的职责是用他们传回来的资料联络各国政府,请他们提供对难民的援助。继续寻找公司为你捐款,让你们把难民带到相对安全的国家进行救助,这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且没有你,别人做不到的事。”
他说得有道理,可是我总觉得,我的人员呆在随时会被夷为平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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