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世界》第43章


“你过得怎么样?”
“哎哟哟,这么关心我呀?”文利站了起来,在三层的边缘来回走动,她穿着深蓝色的外套,微微勾着背,身形修长,扮相颓靡却有让人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恐惧,“宋楹,你这么虚伪是怎么活到今天的,我真的真的很好奇。”
“过去的事是我欠你,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只要不伤害我身边的人。”
“说的像真的一样,你身边能有什么人,你说的是你嗜酒如命的爷爷还是对你根本不屑一顾的女儿,又或者说是抛弃你的丈夫,你可真是一厢情愿。”
“你想怎么样?”
“看你不顺眼喽,先陪你玩玩,时间一到,自然,”她作出一个瞄准的动作,然后“嘭”的一声,“杀了你。”
这个时候玩牌的人中有一个人或许拿到了一手烂牌,他啐了一口来了一句国骂,宋楹潜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她能够辨识出那个声音,就是上次被绑架的时候绑匪的音色。
“上次也是你们?”
“不然你以为呢?”
文利踩着楼梯慢悠悠的下来,楼梯是金属质地的,踩上去哐哐作响。
“你可真是失败,时秉汶抛弃你就算了,另寻新欢了还怕你从中搅局,所以你就能再次看见我喽,临死之前看见我应该也有些宽慰吧,毕竟,我们曾经是好朋友。”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以及宋楹的袖手旁观,那个时刻的每分每秒,以及之后经历的恰似炼狱般的生活让仇恨一天天的发酵滋长,最后演变成现在的不共戴天。
她恨她入骨,但是言辞却欢快俏皮。
“你不想听我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胆子小嘛。我记得当时你和那个叫,叫,”文利假装想了想,嘲讽的看着她,“叫辛沛的,你们关系还挺好的。”
“你看看我,这么小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宋楹,你到底何德何能啊?”
文利渐渐的走近,她的那张脸也越发的清晰,依旧白皙通透的脸,依旧天真烂漫的表情,在高光下展露无遗。
接着,文利揭开被头发遮挡住的左侧脸颊,却是一道狼藉狰狞的疤痕,痕印已经有年头的,但是其蜷缩和扭曲的姿态还是能让人彻彻底底的感受到当时的悲鸣和惨状。
文利看宋楹被吓住的表情勾唇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脸说,“怕了?”
宋楹眼神黯淡下来,负疚感顿时全部倾泻出来,“对不起。”
“假惺惺。”
“我想弥补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做。”宋楹看着辛沛的眼睛,那一双深沉却又清朗的眼睛,睫毛浓密而性感。
“那不妨我给你想想,我呢,现在不缺钱,对权力也没什么兴趣你也给不了,这么说来,我就少了乐子,这样吧。”
文利朝着身后的男人伸了手,男人将□□交到她手上,□□有些沉重,文利利落的上膛开保险,她朝着宋楹做了瞄准。
宋楹深吸了一口气,强作平静的看向文利,这种情况,逃跑纯属无稽之谈,与其害怕,她选择闭上眼睛,于此同时,一枚子弹急速锐利的从她耳边穿梭而过,截断了她的一根头发,打穿了厚重斑驳的铁门。
宋楹睁开眼睛,文利歪着头打探她的表情,她将枪柄的位置朝向她,“你不是想要弥补我吗?拿枪。”
宋楹不动作,文利便吼出声来,“愣着干嘛,拿枪!”
宋楹接过枪,模仿她刚才上膛和开保险的动作,手不住的颤抖。
“指着自己的脑袋。”
“然后呢?”
“当然是想让你死喽,你最好是死在自己的手里,不然的话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她料峭着眉梢冲她笑笑,不一会儿脸色冷冽如寒冰。
宋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但是这对望中没有犹疑和闪动,她并没有将枪支朝向自己,而是刚才文利开枪的方位又来了一枪,一阵巨响下铁门顿时多了一个窟窿。
依旧是有子弹的。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chapter 34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周潇在西城的时候就和时秉汶达成协议,按照协议,他现在也就老老实实的在广藏待着。
广藏之前有多个夜场都是属于他的,他一直跟着广爷混,广爷没有孩子,他从出生广爷就带着他,导致他有些不着五六甚至还有些纨绔。就在周潇十五岁的时候,广爷在一次去远海岛礁休养生息的机会带回来一个青年人,他就是丁覆,丁覆甚至比周潇还要大个七八岁。
帮*派就是这样,丁覆刚来的时候,周潇看他不顺眼,经常拉帮结派的找人揍他,打了他也不见得他求饶,整个人倔的就像一头驴,可是狗急了还要跳墙,丁覆性格比较刚烈,他杀的第一个人,就是周潇的喽喽,死状惨烈。
广爷其实知道前因后果,他把这件事情揽了下来,之后丁覆就一直跟着他混,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丁覆都没有出现在周潇的视线内,他不知道广爷将他安插在了哪里,而有一天,丁覆突然回广藏杀了广爷上位,广藏的所有地盘也就被他强制承接了。
周潇虽然口头上说并不忌惮丁覆,但是行动上还是往别的地区靠拢,这次要不是有时秉汶撑着,他断不会这么冒险。
时秉汶让周潇找到文利,但是其实文利是丁覆的心腹,找到她就等于找到丁覆,丁覆近来低调,周潇要不闯几个祸事,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做更好。
广藏最大的夜场又叫做鱼羊夜场,承接着广藏海岸,囊括了槐岭路以南、建华大街以西大多区域,占地二十八万平方米,整夜灯红通明纸醉金迷,地下又有秘密的交易市场,算是丁覆所有业务的核心。
周潇之前怎么都算这个帮*派的元老或者核心,他其实不大敢真的将丁覆惹恼,只是在心知肚明的水平上探测他的底线,他已经闹过其余的几个夜场,最后丁覆也都没有联系他,而时秉汶这边给的时限又快到了,所以只有这一个权宜之计。
时秉汶和孙秉比周潇先一步来到夜场,他穿了一件跨栏背心,离喧嚣吵嚷的舞池有些距离,两个人在吧台上点了鸡尾酒,观察始末,期间有人想要过来打招呼,孙秉摇了摇食指,对方也就知趣的退开了。
周潇来的比预计的要晚上一个小时,他来的挺嚣张,身后就是一排黑衣人,夜场的负责人陈岩也就三十多岁,露着肩膀,肩膀上是绵延狰狞的青龙纹身,看见他过来,说不上敬畏,最多就是敷衍的礼貌,周潇脸上堆着坏笑,说要喝酒,成岩就说给安排一个僻静的地方,周潇当下拎起他的领口,“怎么,老子现在落魄了,在哪儿喝酒都要你这个喽喽决定了是吧,老子出来混得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陈岩的周围当下也气势汹汹的围上了一群安保,成岩默然的摆摆手,朝着周潇鞠了一躬,“哪里的话,前几天你去的场子被打砸的厉害,本来是不应该放你进来的,但是大哥发话了,只要你不要太过分,我们都不能和你动手。”
“哟呵,他还记得我呀?”
陈岩嘲讽的一笑,也不和他多说话,只鞠了一躬然后说,“你里面请。”
周潇的本意也不是和他斗殴打架,即使这样做了招呼三两个警察过来就能糊弄了事,丁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于是陈岩让开了,周潇便找了一个就近的位置逍遥了起来,他身边那些黑衣服的打手在他的身后纹丝不动,而另外安排的一批人则四散在了角落,带着身上的玩意儿泛滥起来。
真正出事故的时间是凌晨三点钟,一个女人因为吃了太多达雾蓦地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嘴角倾吐出了很多泡沫,陈岩赶过来准备将女人抬出去悄悄的安置好,时间刚刚好,临检的大批警察过来包围了夜场,同时搜查出了大量未消耗掉的达雾。
之后,时秉汶和孙秉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过了两天,时秉汶接到消息,夜场被搜查的达雾被鉴定为淀粉,那个倒地抽搐的女人被诊断为羊癫疯,而那晚临检的警官则因为渎职被调离了岗位,刚出了警察大院就被一辆货车撞飞,至今昏迷不醒,而货车司机逃逸。
丁覆对周潇倒是很有耐心,即使百般挑衅也没有看他对周潇出手,时秉汶也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周潇虽然看着不靠谱,但终归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时秉汶近些天住在夜场的套房里,房间宽敞低奢,周潇到了时间就过了来,孙秉开的房门,他打开房门看见时秉汶,倒也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