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世界》第57章


“她们从来不回去,他们家里的父母都不找吗?”
“我们那穷的糟心,只要有钱就好了,闺女回不回去都是一样的。”
宋楹点点头。
“你会救我吧?”
宋楹看她一眼,恐怕她是试探,所以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夜,宋楹趁着上厕所的空档站在窗口用力看向被遮蔽的仓库,仓库的面积其实和工厂不相上下,整个场地上有几十辆货车,它们整齐排列,然后大门大开的时候,只有一辆开了出去。
又是熟悉的蝉鸣声,直到货车离开了视线,她才回去睡了。
两个小时候,货车出现在孙秉监测的路况,这辆车或许是用来探路的,孙秉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给沿途的官兵打了招呼。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货车出了边境,货车里的司机或许松懈,下来撒了泡尿抽了根烟,又给谁打了个电话,说货物已经安全抵达了。
宋楹有惊无险的在里面又待了两天,她确信她那天看见的背影就是布拉,不过这个布拉和她之前采访的布拉气质上多少不大一样,这个布拉阴狠健硕,但是之前的布拉给人的印象多少唯诺。
宋楹清早五点乌漆麻黑的就被人推醒,同室的八个女人洗漱好便被带去整理男人的包裹,一条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狭长的背包,每一个狭长的背包里需要放上成套的枪*支弹药和短刀,同时还需要佩带足够的压缩饼干和冷水。
分配午餐的时候宋楹其实很担心会碰上布拉,但是布拉好像不在此处吃饭,她再次探了下这个地方,成品都已经被撤走,进来的都是刚刚收割的罂粟,需要进行最后的加工。
一整天,宋楹的双手都和枪支弹药为伍,天色渐黑的时候,一个男人敲了敲门,领班去询问了下,男人看向宋楹说了些什么,领班回来,对宋楹说,“你和他出去。”
宋楹看向那男人冷漠的眼神,探究不出任何情绪,她慢慢的站起身,同行的姑娘或许也为自己绝望了,索性低下脑袋。
楼梯的感应灯已经坏了,宋楹在忽闪忽闪的灯光营造的恐怖气氛下跟着前面那个不动声色的背影,她的脚步时有踟蹰,男人觉察到了,回头冷冷的盯着她,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那是一条宋楹从未发觉过的羊肠小径,一连走了二十分钟,走到连工厂的灯光和货车的声音都无法企及的地方,宋楹看见前面那人将手放在左侧腰间凸起的地方,那是一把手枪的形状。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6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那是一条宋楹从未发觉过的羊肠小径,一连走了二十分钟,走到连工厂的灯光和货车的声音都无法企及的地方,宋楹看见前面那人将手放在左侧腰间凸起的地方,那是一把手枪的形状。
在他要回头的时候,宋楹猛地滚进了旁边的草地,男人一连冲着草地开了好几枪,等到风平浪静,男人走进了草丛想要寻找宋楹的尸体,他开了手电筒的灯,那灯光在黑暗的地方极其耀眼,灯光打在一棵合抱之粗的树茎边上,那熟悉的棕褐色的衣服边角出现在他的面前。
上膛的声音狰狞起来,他对着衣摆的方向又开了几枪,等到他觉得她必死无疑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却原来真的只是一个衣摆。
他立在原地许久,他耐心的等待猎物慌张无措的发出声响,果然,一刻钟的时间,宋楹心存侥幸的往后撤步子,那簌簌的声音本来是微不可闻的,但是男人听力极好,他顺着有动静的地方举枪,嘭的一声,可惜弹尽粮绝。
宋楹被声响吓得绊倒在地上,男人如狼似虎的攻击过来,手电筒在地上滚了滚,照的两个人的脸色阴森森的,男人的双腿抵住宋楹的双腿,一双手狠狠的卡住她的脖子,宋楹的脸色涨的通红,她张着嘴循着呼吸,怎么也扯不开他的手,终于在早地上胡乱抓到了什么,上来就死死砸在他的脑门上。
汩汩的有鲜血流出,他还是坚持不放手,可是手上的力道因为重重一击小了不少,宋楹惊恐的从他剩下钻了出来,猛地咳嗽了声。
男人维持着掐人的姿势倒在地上,就在他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来的时候,宋楹颤巍从他边上捡起枪,又按上自己偷偷带出的一颗子弹,极其靠近他的大腿,她颤颤巍巍的准备开枪,男人猛的反攻推下她,杂草后面是一个被遮蔽起来的悬崖,宋楹猝不及防,顺着杂草的地方倒了下去。
货车男将车子开进了越南小镇,这个镇上的人说的是越南话用的却全是人民币,他将货压在自己信任的手下手里,连夜转车去到河内,去到一件百货店换了身西装就住进一间高级宾馆,他在宾馆里等了好一会儿又看了会儿毛片,才有人敲门。
一切都熟门熟路,越南人带着一箱子现钱,货车男将样货拿给他尝,一拍即合。
等到越南人将货取走,货车男才又将车子开向国境线。
时秉汶的耳麦里已经好久没有宋楹的声音,昨天断了联系是处于对宋楹安全的考虑,此刻他的手机屏幕上她依旧是动作的,就说明她还活着。
孙秉看他一脸肃杀,就问,“这么担心她?”
时秉汶没搭理他,他继续说,“等越南佬发现那是被我们掉包的假货,他们之后应该就势不两立了。”
“你们把东西安装在哪儿了?”
货车还行驶在僻静的山路上,底部有一个一闪一闪的红点。
“不会有人发现,大概今天晚上就能动手。”孙秉犹豫了下,“可是即使毁掉他们的余货,也没人能够指认丁覆,他依旧可以逍遥法外,而且,你不要忘记他还有一个全中国最大的夜场。”
时秉汶的指尖细致的描摹着那个代表宋楹的红点,“有人能够指认他。”
“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看了他一眼,“你看宋楹是往哪个方向走?”
“她应该是出了场地,速度这么慢,怎么停下来了?”
时秉汶淡淡说,“是发现了什么。”
文利正在和陈岩喝酒,一排的烈酒敞开着,陈岩怕她喝醉了,也没敢敬她,她说她要在这儿消磨时间,他就由着她消磨时间,文利喝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趴在吧台上,冷声问他,“丁覆以后要是不干了,你怎么办?”
“没想过。”
“这种事情可得早点想想,他要是逃难,未必想得到你。”
“你喝多了吧?”
“没有,快了。”
“怎么净说这些丧气话?”
“有吗?”文利笑笑,拉过他的手掌捂在自己的肚子上,笑笑说,“给你做干爹。”
陈岩的脸色刷的铁青,“告诉大哥了吗?”
“没有,在想着怎么告诉他。”
“还没说?”
“他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留下来不容易啊,再说了,他说我脏,这个孩子,他认不认都是个问题。”文利靠在他肩上,“这话我只给你说了,你可能不能告诉别人。”
“最近他让你出什么任务,告诉我,我去做。”
“不用,不至于这点能耐都没有。”
吧台上她的手机响了,陈岩给她拿了起来,看了一眼递给她,“大哥的电话。”
文利将手机揣进包里,亲了他一口,说,“知道了,我回去了,晚安。”
文利停车熄火,在车子里又待了一会才下了车,这一条路她已经走了好多年,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往返的纹路,在她眼里,它们是最卑劣的艺术品,却融入了自己的血液。
卧室里没人,厨房里没人,没有丁覆,也没有他的情妇。
她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丁覆气急败坏的回来了,他看着他气势汹汹的推开门,看他愤怒的站在她跟前,她只是将脑袋埋在胳肢窝里,像是没睡醒的慵懒样子。
丁覆拎起她,她连连后退直到抵在墙壁上,她由着他用这样屈辱的方式对待她。
“你骗了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恨我?”
文利轻描淡写的摇摇头。
丁覆猝然放开她,她要不是稳稳的扶住墙,很有可能就被摔在地上。
“当初我不同意你去西城,为什么你偏偏要去?”
“怎么说都是赚钱,去哪里不是赚。”
“那为什么当时不干脆点杀了宋楹?”
“人家来头大,我怎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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