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来日方长》第88章


他眼神一厉,再度抓住我刚才放肆的手而反剪在身后,然后用身体重重压住我说:“苏苏,我不会出去的。当蒋晟半夜打电话给我说好像有在公寓这边看见你时,我就疯魔了,找了你半夜才找到这里,我发誓绝不可能再任由你走出我的视线。”
我听得怔住,他会突然出现不是刚才我所想的?“蒋晟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他不知道,昨晚他有过来帮我拿东西,看到有个人像你也没说,直到大半夜了想起来才打来电话。我几乎把这周边所有的酒店都找遍了,连机场和车站那边都让人在守着,最后在公寓楼前发现购物袋,里头是你喜欢吃的那种泡面,才赫然领悟过来你就在这里,就在身边。”他低下头,把脸靠得很近,额头抵着我,似乎有看到波光在他眼中闪过。
不知是他垂沉的眸色变化还是。。。。。。浅浅的泪光,他说:“苏苏,不要离开我。”
以往只要他这般说着软话我便投降了,可这刻心头涌出的只有浓浓难过,我轻声问:“莫向北,我们还有路可走吗?”他深吸了一口气,答:“有,谁敢挡路我就折了谁。”
我弯起唇角,“你看你,连说这样的话都没以前霸气了。”
他拿头拱我脖子嗡声问:“要怎样才算霸气?”我想了想说:“眉毛一扬,嘴角微弯,语气很拽很拽,酷酷帅帅的。”说完我自己先失笑,但笑着笑着泪就涌了出来。
忽然发现,我其实好喜欢那样的他,强势的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喜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些失落又有些祈求的。
我轻轻地说:“莫向北,我们分手吧。”这句话昨晚我在他的楼下仰着头对天说过,以为不会有机会亲口对他说,但是他在这里,我得告诉他。
他没有动,脸埋在那里沉默着。
“其实你早就决定动楚桥这步棋是不是?她一直在你身边,貌似与陈华浓好但其实她从来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因为有楚家做后盾所以你敢拿自己去搏。但就是搏赢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所以楚桥就是你的后路,所以,”我顿了顿,“莫向北,你我都清楚——我们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如果因为我而失去了楚桥的帮助,或者说失去楚家的撑腰,那么这盘棋无论莫向北下得再大都是满盘皆输。他父亲已经被对方拿捏在手上,老爷子的人脉不足以能帮他撑过这条坎,只有他了,他是棋局最后的将,而今也冲至战场。
当初莫父来找我,说得是——他很难。
当时我错认为是说他在外面各种筹谋还要兼顾我,所以我在老爷子的提议下没有犹豫的就走了,为使他无后顾之忧。
但其实他的难是左右为难,我的存在已经不是后顾之忧这么简单,是成为了他成功道上的最大障碍。楚桥知道我与他的所有事,她再大度也不可能容得下我,更何况莫向北深知我不可能会同意站在那见不了光的背后。
莫向北忽然抬头,黑眸湛然幽沉,莹莹的波光已不见,他说:“我不同意分手。”
当把话说开后再被他锁定在视线上感觉无所适从,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但被他死死扣住,手腕箍到发疼,我忍不住冲他低喝:“你放开我!”
但他却看着我,发了狠地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我的泪终于绝提,仰起头吼出声:“莫向北,你到底想怎样?你一直把楚桥放在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她从始至终都与你是好的,你把我当什么了?啊?把我当什么了,随便玩玩的小三吗?现在正宫入主,我为你们让道还不行,你还要来纠缠我!莫向北我告诉你,我们完了,我们没有可能了,你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跟你从今往后再无瓜葛,各不相干!”
吼到最后我的嗓子都是嘶哑的,眼泪鼻涕哭得满脸都是,极其狼狈,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想要痛就痛这么一回吧,痛完就可以放下了。
沈熹到底还是插了一把刀在我心头,他有意说那些话表面看来我无动于衷,可是怎可能无动于衷,这些事一件件都萦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这章有点虐是不是还有很多人没加入我的粉丝群,群号在这里:我和你来日方长570233430过年期间会有一个活动,是磨铁另一个平台来看阅读,加入我的战队就可以抽红包换书卷看书的,也有现金红包,都快来,先加群哦。
第121。苏苏,我爱你
忽而头晕目眩,是生病的乏力以及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进食所致,整个人都发软地往下瘫倒。被他及时抱住然后提起,却也不转移地方,就将我压在他的身体与门之间,承载了我全部重量,听见他在耳边坚定地说:“苏苏,我不会给你机会摆脱我的。你也不要听信了别人的话而妄自菲薄,我待你什么时候像待小三了?关于楚桥,这时我没法给你解释太多,你要信我,更不要与我分清界线。”
他是什么意思?我捕捉到他最后话中有话,但是那太飘渺捉摸不到。
楚桥的名字在我脑中划过就觉汩汩生疼,脱口而出:“昨晚你们一同回去了。”他眉眼一挑:“你就躲在旁边是不是?我就猜到那购物袋是你落下的。昨晚我喝多了,她送我回来。”
但是她整晚都没有出来。。。。。。这话我没有再说出口,因为或者他可以有千百种理由来解释这件事,可我仍然还会介意。以前楚桥跟在他身边不会去往别处想,但是现在不同了,她除去助理的身份外还多了一重更重要的关系,哪怕他们在那间公寓没发生什么事,也成了我心中的一根刺。
我的不作声让莫向北以为心防已松,他稍稍松了力道把脸贴着我,“苏苏,你是我最后的坚持,没有人可以挡着我们。你不知道昨天我看着你一步一步走离我时心有多痛,我与他们斗都从来无所畏惧,但是昨天我第一次体味到恐惧是什么滋味,也明白一件事,”他顿了顿,沉郁的嗓音一字一句撞击我的耳膜:“我无法失去你。”
我泪流满面,当时走得看似潇洒的我何尝好过,失魂落魄中还要迎接沈熹的故意挑衅,然后让他把刀插进心窝还得忍着疼装作满不在乎。
就在我晃神间,忽而听到一个似近又远的声音缓缓钻入耳中:“苏苏,我爱你。”
我心头一震,呆呆地抬起眸,泪将视线模糊了,用力地眨掉试图去看清眼前这个人。消瘦了的他使得轮廓越加深邃,尤其是那双黑眸深幽而湛然,灼灼看着我里头满是情意。
沈熹质问我莫向北一边爱着我一边却留了楚桥这个后手,觉得这爱情还纯粹吗?当时我回说与莫向北认识至今他都从未说过爱我,根本谈不上纯粹与否。这话我说得极有底气,可是心头却是钝痛难忍的,直到那刻我才真正发现哪怕莫向北表现得有多爱我多宠我,但他也从未与我提过爱,更甚至曾经他对我说:不要从他身上寻找爱。
而这时他对我说:苏苏,我爱你。
这句话真的到了当下才发觉是那般珍贵,我的泪又流了下来,低头就埋在他怀中不管不顾地擦在他身上。就只是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的唇贴了上来,不像之前那般凶狠,轻轻的一点一点亲吻着。我扭开脸,哑着嗓子说:“我要洗脸。”他默了默,索性将我拦腰抱起,我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抓住他身前的衣襟,那处湿湿黏黏的一滩,是我刚才擦拭留下的痕迹。
来到洗手间他将我放在洗手台上,一边试着水温一边伸手去拿毛巾,等水温合适后就去绞了毛巾来为我擦脸。蒙着脸时听见他有些无奈地道:“你真是爱哭。”
我感到委屈,认识他之前我几曾哭过?泪水都是流给了他。
擦完脸后他又把我抱回室内放在床上,然后回身去拣掉在门边的药。我买的粥也倒在那,从外卖盒里撒出来了,他皱了皱眉直接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掰了一粒感冒药端起水杯走回来递给我。
刚要伸手去接,他却绕开了送到我的嘴边,等我呆呆的张嘴后塞了进来,并且喂我喝水。
“本来就怕冷还在外面受冻,感冒了好过?”他一边说着又一边看了看四下道:“这地方太小,暖气也不热,回我那去。”
我心头一顿,低着头拒绝:“不去。”
他的手搁在了我肩上,“苏苏,别倔。”我摇摇头,不是倔,而是。。。。。。“你那边她会去。”这话出口都觉酸涩难过,他的一句爱使我丢盔弃甲但是现实却是那般的讽刺,无法忽略另一个人的存在甚至在今后一直在。
肩上的掌紧了紧,然后他蹲下身来与我平视,“她不会再去,以后都不会。”
最后还是被他牵着手走出了酒店下楼,又再走至那座公寓楼,乘着电梯层层而上直到那一层被他带进门。我的目光一寸寸地环视四下,不知道自己要寻什么,是找楚桥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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