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当刘姥姥成了贾母》第58章


儿,还有的弄了。”
与贾老夫人打了那么些年的交道,王子腾可不信贾老夫人是个什么善茬,不然,他这素来心高气傲的二妹也不会被打压成这样,也不知,她如今闹这么一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过,不管如此,早在当初接手的那天起,他们王家就没了回头路。
待王子腾又交代王夫人几句,这才离开,回了书房就招来心腹下属,好一番运作,与此同时,荣国府二房没了女主子又是一派杂乱,那赵姨娘顶天会个撒泼打架,讨巧卖乖,若是让她管理屋子,她却是半点不会的。再者,纵是她会,也不敢出这个头,自打上次不小心知晓王夫人密谋之事以后,赵姨娘愣是吓病了,回头就让人给贾环写了书信,让他在书院里好好上进,平日里莫要回来,回头又想着自己讨命的闺女贾探春,这才打起身子让赵国基四处找找京里合适的人家,不管如何,先把闺女嫁出去就好。
赵姨娘这人虽有些小聪明,但是大事上却糊涂的很,同时也贪生怕死的很,因而对于王夫人所谋之事,竟是半个人也不敢说一句,见着宝玉也不敢再跟之前那般挑剔,竟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了。
且说宝玉,知晓贾政休了王夫人后,很是痛苦一场,想去贾政那儿与之理论,帮王夫人求求情,但想到素日贾政的态度,竟是缩了缩脖子,只能趴在桌上又哭一场,还道什么这世间人事无常,聚聚散散,既然结局如此,还不如一开始落发为僧,省的白白遭这么一场罪。
贾宝玉可不仅仅是哭王夫人,他身边的大丫鬟这些年早就散的七七八八,如今不过留下来个小红,一团稚气,也不爱在围着贾宝玉面前转,自然让被人众星捧月惯了的贾宝玉还不适应,当初贴身丫鬟被打发出去的时候哭了一场,如今又哭了一场,只是以往还有人劝劝,如今他哭的口干舌燥,都没个人送杯水来。
哭了许久,约莫是自觉无趣,想着贾政那儿他不敢细问,但是老祖宗一贯和蔼,若是知道父亲休了母亲,定是不同意的,于是让人备轿回了荣国府。
看着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宝玉,贾母心里却是疲惫的很,想当初这个孩子积攒了贾府多少人的厚望,如今竟是这般不成器的模样,自打她成了这荣国府老夫人,贾环贾琮都有所长进,就是那人人都唾弃的薛蟠也没那个人命官司在身上,人人都往好的方面转,怎么独独这个宝玉竟是一点成效也无。然而,纵是有这般那般的缺点,这也是个好孩子。
她啊,不求宝玉大富大贵,只求他这一辈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过完这一辈子就好了。
“宝玉,你母亲之事,老祖宗却是不好多嘴的,若你有心,差人打探打探就能知道一二,只是你且记得,不管你母亲如何,待你却是真的,你父亲如何,却是望子成龙。旁人如何看待他们与你无关,你只要记得当初他们是怎么待你的就成了。”这么些日子以来,刘姥姥还是知道宝玉骨子里的痴性的,因而也不管一下子就将事情剥开给宝玉看,只能让他自己一点点去知道,去了解。这样,他才能长大。
等到了天黑,刘姥姥才差人将贾宝玉给送了回去。
对宝玉,疼他才真正的害他。
这王夫人被贾政休了,在京城可真是炸开了锅,就是宫里的贾元春知道了,也急晕了过去,贾王史薛,四大家族,坚不可破,没想到领先的贾家与王家竟是联姻破裂,还是在王夫人生了二子一女,人到中年才被休的。
只不知,这王夫人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方被忍无可忍的贾家给休了。
一时间,贾府王府两家当家人走哪儿都被人围观,府里的小厮出气采买也会被人掳走打听消息,王家那些个出嫁姑娘更是深受其害,第二日纷纷做了小轿回屋哭诉,就是薛太太也被薛老爷说了几句,怪她之前多与王夫人来往,白白糟蹋薛府不少银钱。
王子腾媳妇因着小姑子的破事儿,都要被烦死了,只是,这才是开始,接着王家几个长老媳妇也跑了过来,就是拐着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也跑来说王夫人害了他们家的名声。
王夫人还住在当年做姑娘的院子里,听下人说王府都快被唾沫星子给淹了,心里痛快的很。他们王家的女儿,不就是为了给王子腾铺路才存在的么,大妹妹嫁给皇商薛家,图银子,她嫁给贾府,图兵权。
她们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所以她嫉妒贾敏,同样是女儿,为什么她能拥有那么多她无法拥有的东西,为她万般考虑的父母,爱护敬重她的夫婿,一切都是那么完美,衬托的她是那么可怜,好在,她自己福薄,早早去了。
王夫人呵呵一笑,看着镜中苍老的自己竟是半点不在意,她的眼里满是疯狂,不知道是想毁了贾府,还是王府,亦或者是她自己?
第五十五章 贾赦始听护官符
因休妻一事,贾王两府算是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来了,弄的贾政越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好在宋家有那么点消气,为何只说那么点,皆因宋府承认了贾琏这么个外孙子,至于贾赦,见了还是没个好态度,不过好在能进了宋府的门,也算有所进步。
刘姥姥因贾老夫人的记忆,却是没脸再见宋府的人,且她自个儿也晓得,若再上赶着求原谅反而讨嫌,毕竟自己啥都不做不说,往那一站也是戳人心窝子。
说来,宋府承认了贾琏这个外孙子,贾赦跟贾敬也是大松口气,毕竟这荣宁二府要处理的事儿一大堆,若宋府再跟着添乱,只怕贾府在他们这一代就要败了。
贾敬的书房已改为议事厅,平日里除了最亲信的小厮,就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贾珍也是进来不得,下了衙,贾赦径自去了宁国府。
“敬大哥,那王子腾果然是狗急跳墙,竟想将最后一部贾府旧部全部收拢,好在咱们之前活动一二,不然,咱们贾府可真是名存实亡,我这个一等将真正是一个兵也无,倒成了那光杆司令了。”贾赦喝了口茶冷声道。他是知道王子腾心大的,只是没想到竟有这般大的野心,原以为他只想有个从龙之功,如今看来,却是想携天子而令诸侯了。
“哼,那人打小就会算计,只是到底还嫩了些,只当天家毫无所觉,咱们倒不用多做些什么,只是记得摘除自己就好了。”这王子腾跟贾敬贾赦倒是一处长大,因贾敬略长几岁,故而看事情比一般人透些,在王子腾还小的时候,贾敬就觉得这人待人不诚,故而并未深交。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敬大哥,咱真不需要报告万岁么?”贾赦还是有些犹豫道。
“不,此事咱们不掺和就好,就是治罪,也不过是个治家不严之罪,且你也与贾政一房分家,就是怪罪也落不到你头上。再者,我观万岁行事,总觉得他有清查老臣之意,咱们四大家族在历来为一体,又因联姻之故,关系牢靠在金陵又与曹家关系亲密,盘根错节,在民间竟是显赫一方,光听那百姓口口相传什么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了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般的海口,就是北静王之流也不敢随便乱传。”说到此处,贾敬一顿,心里亦是一叹,四大家族实在是太过招摇,这般的名声,就是皇家子弟亦不敢随便流传。
“敬大哥,这等谣言是谁传出来的。”贾赦之前浑浑噩噩,如今虽说清醒了,但也忙于收拢贾代善旧部,竟是没听过这般的谣言,如今一听,亦是吓了一跳。
财不露白,世人皆知,这等谣言,不是将四大家族架在火上烤么?
“谁,我之前还以为是四大家族对头,后来一查,竟是婶子让人传的,还有就是底下的奴才,金陵的本家。除此之外,那金陵还有个护官符,四大家族记在最前列。”说到这谣言,贾敬这心里就火气大。国公在世的时候也没这般苍狂过。
“母亲,糊涂啊。”贾赦恨恨的一捶桌子说道。
“岂止是糊涂。”贾敬冷冷道。
“那护官符又是何物?”贾赦心中羞愧,但也无济于事,继续问道。
“那护官符我也是今日才得知,原来那金陵官员处理事情,为了不得罪四大家族,竟是罔顾人命,冤假错案不知几何,就是当日你们南下,发卖了一批奴才,教训了本家,却还有些人不案国法办事。”说到这护官符,贾敬都觉得自己冤枉了,这家族大了,自然有些奴才本家甚至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拐着弯仗势欺人,一个不察,就被人背后捅个一刀,可不是有苦说不出。
如那赖嬷嬷的女婿,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愣是仗着荣国府往上爬,私底下还不知道做了多少恶事,到头来却算到荣国府头上。
“可恶。”贾赦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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