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戒难逃:首席,近来可好》第239章


毕竟,她现在是靳太太了。
而顾夏一听那两个字,立刻羞愧的后悔上他的车了。
完了,难道他买过她卖的避孕套不成?
之所以记得她,是因为用了她的避孕套之后发现是劣质产品过敏了,所以一直记恨着?
顾夏可没忘当时被请去警察局喝茶,当时还多亏了安染她老公,不然自己估计会蹲监狱呢。
“你……”
她结巴的开始有些慌了,见他依旧笑着,可心里却莫名发寒。
这算是,笑里藏刀么?
“那个,我先说明哦,那个套子也是别人倒手卖给我的,我事先是不知道那有问题的。你要是用了有什么症状,那也别找我!”
聂琛:“……”
顾夏还不忘加上一句——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是有毛病也该好了吧。”
别想这个时候要她来负责,她可不认呢。
最后,是聂琛先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没想到,她这性子还真是和当年一样啊。
“我没有买过那东西。”
“额……”
没,没有?
那他好端端的提什么套子啊!
也是醉。
“但我见你怎么把它卖出去的。”
“什么?”
见她,卖过。
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聂琛就把当年自己所见的难以忘记的一幕告诉了她。
原来——
那一年,顾夏还在高三,偷偷卖套子赚零花钱,可是那次在夜未央里。
她遇到了一个少年,换句话说呢,是没什么经验的少年。
当然了,当时的顾夏也算是少女一枚。
“这个东西啊,买多了说明你厉害啊,今晚陪小女友来的吧,第一次更要多买一些了。”
当时的她,为了忽悠那个少年买下她那晚所有的避孕套,大概散装有二十个左右。
竟然用上了所有的招式——
“你想想啊,别人都是一夜七次郎,你年轻健壮,起码翻一翻,早上起来再来一次,二十个都不够用呢!”
“可是,我可以不戴这个啊。”
“年轻人你可不能害你小女友啊,这年头怀孕了可是要结婚婚的。”
“二十个太贵了,你这什么牌子的都不知道,三百块减成两百,我就买。”
当时的顾夏并不知道,她和那少年做这种交易时,正好被从包厢出来的聂琛听到了。
原先,并没有打算听的,只是无奈,那句一夜七次郎,起码翻一翻,让他真的忍不住笑了。
不由得就想看看,这个卖套子的女人,长什么样。
可是,出乎他意料。
还是个,上学的女孩吧。
可是看她坑蒙拐骗的经验,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三百块已经很低了,你不买我就留着给自己用了。呵,我男朋友可比你厉害多了,一晚上这些套子都不够他用呢!”
那少年一听这种事情被比较下去之后,年少气壮,直接从裤包里掏出了三张一百块,递给她。
“我比你男朋友厉害!”
顾夏看到了钱,自然变脸色了,谄媚笑道:
“对对对,那是当然的!”
拿了钱就想走的顾夏被那少年拦住了。
“我女朋友第一次,我也不太懂怎么用这个,你给我示范一个。”
what?!示范!
顾夏直接抓起书包就往那少年头上甩去——
“臭小子,我又不是你女朋友,让老娘给你示范,给三千块都不做!”
特么的,混小子。
k了人之后的顾夏拿着钱就走了,走过那走廊时,还看了眼那一旁看戏的男人。
偏偏,那人就是聂琛。
那一晚,聂琛就一直在想,那个女孩还真是……特别。
至少,是他在夜未央遇到过得,最不一样的女人。
可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身影了。
没想到,多年之后,会再次在夜未央包厢里相见。
可是,她已经成了靳太太。
……
听着聂琛把当年的情景几乎一字不差的描述出来后,顾夏老脸一红,更加觉得无地自容了。
艾玛,卖套子的生涯里,也就只有那一次,用了非法手段。
结果,还被他给看到了。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我……我当时……”
顾夏脑海里飞速转动,这时候小说情节必须上演一场——
“我当时不是故意要坑那个少年的,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家穷,很穷的那种,从小到大,我都是吃白米饭长大的,没吃过多少肉,就是为了攒点钱让父母过上好一点的生活。其实,我当时的内心是拒绝的!”
女人一副临时演员的模样,挤不出眼泪,只好撇嘴:
“我可是良民,也就只卖过那一次,后来就改行了。”
聂琛就这样看着女人继续演,无奈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
见他笑了,顾夏就觉得那是一种嘲笑。
咋滴,不信是么。
立刻变脸,挑眉哼道:
“卖套子的当时又不只是我一个,再说了我又没坑你,至于记得那么清楚么。”
“我记得清楚,不是因为你坑人,而是……”
聂琛将车子停在一旁,看向她——
“因为你很特别。”
正文 第246章 番外 抓住她小辫子的人
因为你,很特别。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夏僵了僵动作,突然觉得,车里的气氛,嗯……有点尴尬。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聂琛,是在说什么好听的话呢。
“额……那个事,就当过去了,你不提我都想不起来。”
她是侧面暗示他,他不说那个事,没人会知道她曾经,在夜未央卖过避孕套。
毕竟,用靳远寒的话来说呢,她现在是靳太太了。
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尽做出一些让靳家没面子的事情来。
她之前写小说,本来就被靳家的夫人觉得是不伦不类的事了,这会儿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媳当年竟然做过这种买卖,不得气的呕血才怪呢。
“我懂,这些我都不会跟别人说。”
“嗯,谢谢。”
顾夏内心os:你就是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那个,送到这里就好了。”
前面几分钟的路就要到家了,她可不想,被靳远寒看到聂琛送她回来。
要知道,她刚才可是跟靳远寒撒了谎,说自己在杀青宴呢。
“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她说着,几乎是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聂先生。”
“应该的。”
看着聂琛的车子离去后,顾夏嘴角的笑容蓦地冷下。
丫的!看着这么绅士,可怎么都觉得像是披着羊皮的狼!
果然,靳远寒那档子朋友,都是她不想沾关系的。
可是,这个聂琛毕竟是知道她过去的人。
也就是,抓住她小辫子的人了。
这个,或多或少得戒备着点儿。
……
聂琛开着车,看着后视镜里,女人的身影。
薄唇微扬,笑意无奈。
她似乎,很戒备他。
怎么,觉得他是来挖她底的?
聂琛不是东子那些人,他觉得顾夏与众不同,是想和她做朋友。
虽然,她现在已经是靳太太了。
……
第二天,顾夏就接到了陆安染的电话。
“昨晚,你还好么?”
“半条命没了。”
陆安染现在都瘫在床上呢,昨晚回到了家,她又被陆慕白压榨了一次后,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她咬着唇不说话,哼哼唧唧的委屈样,眼泪滴滴落了下来。
再后来,他哄着她,说自己没控制住力道,伤了她。
说了很多很多诱哄她的话,直到那句——我不会封杀辰歌,说出来时,陆安染才抹去眼角的泪光,吸吸鼻子贴在男人怀里,一声声老公的叫着。
“然后呢?”
顾夏听得正来劲呢,对方就没了下文。
“没了啊。”
“……所以你们的婚姻矛盾,就一场性爱,化解了?”
这么,简单。
“什么婚姻矛盾,不就是一点小误会么。”
顾夏:“……”
“你老公也太好忽悠了吧。”
说到底啊,还是陆安染厉害,几滴眼泪,人陆慕白就心软了。
“不好忽悠,昨晚起码三次呢!”
“噗……”
顾夏听到这个,笑得合不拢嘴,而陆安染窘迫的扶额,她要说的不是这个重点啊。
“可有个事儿,他让导演……把最后的吻戏给删了。”
本挂着笑容的顾夏,在听到这句话后,再也笑不出来。
“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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