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息地》第66章


他们站在同一个立场,以不同的名义,去爱护同一个女人。
却又站在背立的两端,各自有自己的考量。
姜行说:“你做不到,我的妹夫随时可以换人。”
***
没在姜行那里耽搁太久。
瞿蔺只身离开病房时,带出来姜行要休息谢客这则意思。
来意本是为了让俩人相见,如今达成,姜湖便没再进去。
姜湖也没问他们聊了什么,内容必是跟她有关,想必是老生常谈。
她没问,但进入地下车库后,说过日后会坦诚的瞿蔺自动交代了些:“聊了你,不方便说细节,只能说到这儿。”
那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
车门一开,柴大爷来套磁,蹭人的手背。
姜湖受它启发,回身盯了瞿蔺一眼,最终抬手蹭了下站在她身后的瞿蔺的喉结。
姜湖双目澄明,瞳心清澈。
她问的话与她的举动毫无关系:“中午想吃什么?”
好像压根没听到瞿蔺的上一句话,好像适才没见过姜行。
神思游移地不一般的快。
转眼便从跌宕起伏,转到柴米油盐。
瞿蔺笑了下,眸光幽暗了点儿。
姜湖手还没撤回来,感觉到指下的声带在震。
瞿蔺:“胆儿越来越肥了……会跳车了。”
姜湖闻言回头。
瞿蔺嘴里那个跳车的柴大爷却安居车内。
她还没质疑,视野骤然变换,一度颠倒,她人已经被瞿蔺徒手托起来,抱着挪了点儿,腰压在车后排座椅上。
适才在车后排的柴大爷,已经自觉跳到前座。
姜湖摸瞿蔺喉结的那根手指被压她在身下的他衔在嘴里。
他舌一缠过来,姜湖也没再客气,把手□□他精短扎手的发间。
瞿蔺松口,问:“硬吗?”
他的发。
姜湖说:“凑合。软吗?”
她的指。
瞿蔺看着她因躺倒斜开得领口里隐约的风景:“没那儿软。”
礼尚往来,姜湖于是看了看他分开的腿间:“一样,也没那儿硬。”
作者有话要说: 理性讨论,纯洁的对话。
第52章 栖息地
第五十二章:江湖·夜雨·百年灯(六)
车厢内面积狭小; 不需两人动手; 体温自动攀升。
瞿蔺在上,姜湖在下。
姜湖手臂垂在身侧,瞿蔺就像扎进她怀里。
这场景姜湖不陌生。
姜湖眼像静水深潭:“总往我怀里倒,在我这儿安全感很多?”
她语气寻常。
在江湖那次; 瞿蔺径直撞她进包房,也是往她怀里撞。
瞿蔺听后没顾上搭话,先摁下柴大爷此时从前座探出的那颗脑袋。
不解风情的物种; 该隐形时偏出来凑和。
姜湖也继续摸瞿蔺短硬的发; 又问:“我以后试着温柔点儿?”
她伸手去碰瞿蔺的皮带,去解。
没有迟疑,也无羞怯。
做一切都不急不缓,说什么都好似天经地义。
瞿蔺制住她手腕; 问:“上我也算温柔的一种?”
姜湖回:“瞿蔺,我认识温柔乡这词,已经蛮多年。”
瞿蔺:“……”
他禁不住笑; 她用词总有新意。
顿了下; 瞿蔺才说:“不用试; 这东西你有; 我也不缺。你要是缺; 也不用试; 我给你。”
在伽米,面对那个将相机当枪的女孩,她有。
他中意的本就是她现在的模样; 而不是她未来有可能变成什么模样。
眼前多了块儿阴影,姜湖也没了继续解瞿蔺皮带的意思,只提醒:“狗。”
柴大爷那只脑袋被摁掉后又冒出来。
瞿蔺斜了它一眼。
狗队友懵懂中。
瞿蔺再度出手把柴大爷那只不圆不扁的头摁回去,同时对姜湖说:“狗傻,人再聪明也教不了。”
姜湖又摸他头:“随它去,你别随它就好。”别傻。
以前的算了,以后别犯傻,尤其不要自我牺牲。
瞿蔺拒绝:“你有这担心合适吗?”
他和柴大爷怎么会像。
姜湖没解释,另一只手又去碰他皮带:“有件事一直忘了说。”
瞿蔺:“说说,迟不了。”
姜湖回:“见你那天,我觉得世界上有人长成那样儿我要是还无动于衷,不太可能。”
她清楚自己的喜好。
瞿蔺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动了下,意外是有的:“那会儿就看上我了?”
姜湖坦坦荡荡嗯了声:“是,我从那时候起,就做好准备,未来和你有些故事。”
站在安提克的烈烈寒风中,姜湖曾经问过:你遇见我,是什么故事?
因为有故事,所以她有几次让着他,比如他提钱那一回。
再比如,他说绳子当安全带那时候。
她都没计较。
只是那时她亦不知道这过程和结局,不知道那是一时冲动,还是动真格儿。
几句话的功夫,姜湖已经弄开了瞿蔺的皮带:“还有件事。”
她的手深入瞿蔺身下乱摸,用力揉。
瞿蔺经不住她的挑逗,她的体温顺着那敏感的位置直窜入他脑部神经线,他一身镇定尽数垮塌。
瞿蔺眸间正云翻雨覆。
他忍住,咬牙,没嗯,扔了件衣服盖住柴大爷那颗总能跨出来的脑袋。
姜湖说:“它看着。”
她指柴大爷。
姜湖继续:“我不喜欢办你时被别人围观。”
这话她之前便说过。
姜湖看着他那处昂/扬,语重心长:“我下车几分钟,你自己想办法处理下。”
瞿蔺:“……”
他笑,这么混蛋的女人。
他正感动,她就捉弄人。
本来能克制,她一手招惹起燎原火势,却不管灭。
泯灭人性。
姜湖已经开始推他,毫无愧色,甚至还观察他那地方。
瞿蔺的那处挺/立被她试图抬起的腿挤到,他当即没忍住,嗯出声。
他的脸已经染了些许红,不似冷静时的白皙。
姜湖话落也没真的走,微微抬起的上半身又被瞿蔺摁了下去。
他说:“你是不是过分了?”嗓子都紧了起来。
姜湖微眯眼,还是瞧他那不自禁之地:“你无能为力的话,跟我说,我也可以插手帮你。”
还是把她自己摘得挺干净。
瞿蔺伸出掌心盖住她眼睛,气笑了:“别了,你别帮,我自己来。”
姜湖大部分视线被他遮挡,但还是能透过他指缝看到他那张染着情/欲的俊逸的脸。
姜湖感觉到瞿蔺半坐压在她腿上的重量,他用另一只手扯开她的长裤,而后是底裤。
她下/身凉了些。
瞿蔺收了遮姜湖眼的那只手的瞬间,上半身已经伏低。
姜湖瞬间明白他是要做什么,她想拒绝,双手都推抵着瞿蔺的肩。
瞿蔺说:“第一次,如果做不好,你体谅下。”
姜湖的拒绝还没脱口,已经感觉到他湿软的舌在她身下密林间前行。
这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想他为她垂首。
姜湖开始颤,是身体的本能。
瞿蔺却含住她,让她从紧绷中松软,释/放。
太酥,太麻,身体层层过电,姜湖的手攀在后排椅套上,全身蹿起的热度让她眼角很快润了。
柔软舌尖和她剐蹭触碰,从手心、脚心和脊背蹿起的更多无名火将她迅速点燃。
她出来的那一刻,瞿蔺抬头。
姜湖眼里蒙了层雾,手被瞿蔺拿起,握住她撩拨起的那个坚/硬的他。
……
没有迅速的冲撞,没有进入,只有一次次耐心的抚弄。
那种浅尝辄止,那种一次次潮起潮涌,□□却将至未至,最是勾人。
……
停下来时,身体已经汗湿。
姜湖睁着眼,没动,就那么横躺着。
这瞬间,她觉得他才是温柔乡。
她已经开始不分场合、地点,想和他交融。
姜湖又摸了一把瞿蔺的发。
短硬的发扎手,让她觉得是把他握在手心。
什么是爱?
爱是在一起,合二为一。
你既想和他躺到世界尽头,什么都不做;也想和他永远在路上,走遍这世界每一个大街小巷。
**
当初在伽米,那个当地姑娘Nissan塞给姜湖一张纸条。
当时看不懂,回来后姜湖特意找人帮忙翻译。
Nissan在纸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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