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去冬尽》第68章


褚再清看着她迷蒙的目光,双手的频率同时快了一倍,且把右手从布料边缘探进去了。岑矜被突然的刺激招得无意识地往上逃,却又被他掐住腰抓回来。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得让岑矜恐惧和无措,却又觉得有一股别样的冲击正从心尖往上涌动,刹那间她仿佛脑袋空白了。恢复清明,腿间一片黏腻。
他还没开始,她就——
岑矜想着现在的进展,她伸手用手背挡住了还在发烫的脸。褚再清轻抚她的脸颊,沿着颌骨线滑下来,捏住了她的下颌,“别怕,放轻松。”
岑矜还是蒙着眼,轻点了一下头。本科时她上过妇产科学,当时那个老师就说,大部分女性第一次进行性~行为会产生疼痛感,多是因为紧张过度。男女双方互相尊重,女性分泌出充当润~滑~剂的液体,这样的情况下是不会出现谣传的那般强烈的不适感。
褚再清瞧见了她的应允,他这才缓缓地褪下她的底裤。岑矜歪着头看了一眼,裸色底裤上有被浸湿的痕迹。她目光上移,这才发现某人还一身完好,只是衬衣皱得不成样子了。
岑矜已不想再做任他宰割的羔羊,在褚再清又俯下身来后,她用脚后跟摩挲他的尾椎骨,且不止一下。在他侧身去擒住她的腿时,她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细长的手指一颗颗地解他的衬衣纽扣,她一面说道:“这时候还穿得这么整齐想干嘛?想当衣冠禽兽?”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声音嘶哑却媚。
解开全部的扣子后,岑矜拽住衣襟往两边扯,瞧见他胸前的两个红点,她状似无意地用小拇指指尖划过,而后如愿听见褚再清闷哼一声。脱完上衣,她又开始解他的皮带。轮到这,褚再清没再由着她,一只大手捍住岑矜的细细的两只手腕,用另一只手自己解开了。
片刻后,两人肌肤相碰,褚再清往上顶了顶,岑矜一个激灵,他在一点点的挺进。他还是用一只手扣着她的双手,且举到了她的头顶。吻从额头开始,到右眼时,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进去了。他的动作很轻缓,且他一直用手安抚着周围地带。她好像真的不难受。
第一下他入得很浅就退出来了,那一刻,岑矜觉得有一股空虚感从腿间蔓延至心间,她偏头,不看他,“再清,没事。”
第二下,能感知到他深了一点。第三下停在她体内时,岑矜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他顶到了最深处。岑矜趁着这会还没迷糊,问道:“家里有计生用品吗?”
褚再清又是一记深顶,“你说呢?”
岑矜猛地收缩了一下,似要逼他出去,他却不单单往深了撞击,且律动的愈来愈快。岑矜想哭了,然发出来的声音又是支离破碎的。褚再清看着她眼里罩上一层水汽,竟然笑了,“房子隔音,叫出声来。”
“你——你结束时别在里面。”岑矜想到李毓虹不停在她嘴边念叨的话,捂着嘴说道。
褚再清嗯了一声,扶着她坐起来,她胸前大片的柔软就送到了他嘴边。他张嘴咬住了一个,用舌尖挑逗顶端的樱桃,听着她口中不自觉的难耐声音,他的手又覆上了另一边,轻一下,重一下,随他的心意来。
结束前刻,褚再清把岑矜放倒在了床上。岑矜微张着嘴,喘着粗气,眼神朦朦胧胧地望着天花板,小腹上似突然喷有微烫的液体。
“矜宝。”褚再清叫了岑矜一声,看着她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一张卫生纸,轻轻地替她擦拭。看见她腿间已经红肿,他下床抱起她走向了浴室。
身处温热的浴缸中,岑矜才算是一点点回神。低头看,白皙的皮肤上红迹点点。两条腿跟不是她的一样,她尝试性的抬了抬,一阵酸痛。
褚再清就在旁边洗淋浴,看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温声问道:“特别难受?要不擦点药?”
“几点了?”岑矜忽地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快九点了。”褚再清也只是猜了一个大概。
“给我递个浴巾。”岑矜用浴巾裹住身子,赶忙跑出去,在进门的玄关处找着了自己的包包,从里翻出手机,果然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李毓虹打来的。
岑矜回拨过去,那头接的很快。李毓虹声音着急地问道:“是不是临时来病人了?怎么不能回家不打个电话?”
岑矜用手拽紧浴巾,声音小心翼翼,“妈,对不起——”
李毓虹被岑矜突然这么听话吓了一跳,轻叹了一口气,“跟我这话干什么,我是你妈,也就是你在外工作,蓦地一下子没音,我心里没底。”
“妈,我很好,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和爸爸早点睡。”岑矜想着自己这样回去很有可能当场就被李毓虹看穿了,还是避一避为好。如此一想,她这个需要值夜班工作也挺好。
岑矜刚撂了电话,褚再清就拿着一件短袖从卧室里走出来了。他觑了一眼岑矜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和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说道:“穿这个罢。”
岑矜拿起去浴室换了,返回客厅,却没瞧见褚再清,她叫了一声,答话的声音从厨房出来。
她踱步过去,褚再清正在煮面。
“你饿了?”
“晚上没吃好。”褚再清一看也是厨房生手,他买的面条是附赠调料包的,跟泡面很像,但又看上去健康一点。
提起晚上那顿饭岑矜还是很过意不去的,刚想说点什么,却听见他说道:“过去的事以后就不要提了。”
岑矜低头望着脚趾,唔了一声。褚再清的短袖穿在她身上只能刚刚盖住屁股,且衣服里都是真空,褚再清从橱柜里拿出来两套碗筷,顺口说道:“去坐会,腿还疼不疼?刚跑这么快。”
岑矜瞪了他一眼,她也是害怕呀。
晚上,岑矜和褚再清一起并肩躺在床上,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褚再清伸手搂住岑矜,让她靠在他怀里,轻声问道:“婚礼办西式的还是中式的?”
岑矜仰头睥了他一眼,“你好歹留过洋的人,是不是喜欢西式?”她话音落,他就隔着衣服掐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软。
“别总掐那,回头掐萎缩了。你以为掐什么呢?”岑矜抬脚轻踢了一下他。
“掐桃子。”褚再清又轻揉了一把,还是水蜜桃级别的。
岑矜悠悠地被转过身,“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自己没有的?”
褚再清不置可否。良久,他答:“喜欢你有的。”
岑矜嘴角漾出笑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双手紧紧地握着环在腰间的那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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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岑矜醒来,稍微动了一下,全身的骨头仿佛被车轮碾压了一遍一样,她挣扎了好几下才从床上爬起来。
褚再清看着她这副模样,勾了勾唇,出声问道:“今天排没排手术?”
岑矜摇头,今天科里要开个会,估摸要坐上两个小时,她可以打个盹,其他时间,她去病房转悠两圈,就定在办公桌上写病历了。
“那中午我给你定个餐,你就别下楼去吃了。”褚再清热了一杯牛奶递给岑矜。
岑矜倒是很享受褚再清的体贴,他不嫌麻烦,她当然欣然接受了。和褚再清速度地解决了早餐,两人就出门,从职工楼绕到前面去上班了。倒也不用避嫌,因为褚再清去的是门诊楼,岑矜去的是住院部。
岑矜到科室后跟谁也没打招呼,先跑去自己的值班室换了一套衣服,生怕身上这套被认出来了。
但好在一上午查完房,她就去开会了,坐在大会议室里,冷气吹得甚是凉爽,她听着领导讲话昏昏欲睡。正差点一个啄头磕上桌子沿时,旁边的唐历安戳了一下她的手臂,压低声音对她说道:“这里认真听,尤其是你。”
岑矜猛地惊醒,浑身晃了一下,她这个级别不是科主任会在会上关注的人,且她最近循规蹈矩,没犯错。
“嗯?”她下意识地反问。
“你听着。”唐历安瞟了她一眼,厉声说道。
科主任坐在主位,缓缓地说道:“最近医疗圈环境不好,闹事的频发,但有时候也不是病人要闹事,是医生自己出疏忽了,A大附属二院妇产科的事都听说了吧。”
岑矜眼珠微动想了一下,上个星期闹上新闻了,她看了一眼,那一场事故就基本可归咎于是医生的责任。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在非月经期间出血,且血量不少,她到A大附属二院就诊。妇产科一贯都很忙碌,所以不少医生会把常规检查安排给手下的学生做。那天给小女孩做检查的就是一位研三在读的学生,她看着这个病人估摸是心里发慌,一下子就做了双合诊,即肛~门、□□都用窥器检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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