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风情万种》第105章


这个角色出动了,找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而且袭非先最狂的还不是别的。他还特地给袭慈俭打了电话,“哥,我带孔雀玩两天,你跟爸妈说一声。”说完之后,别的一个字都没透露,就把电话给挂了。袭慈俭循着电话查了过去,是在东京。不过再找唐毵毵给他们准确定位的时候,早就是寻不到了,因为袭非先把电话卡给扔了。
所以孔雀只是一昏,她倒是轻松了。昏到R国睡了几天之后起来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走哪儿还有车坐。就是这几天,国内真是要翻了天了。钟家人瞒着老爷子,袭家跟钟家道歉。袭慈俭找刘白,钟心跟钟间像两个苍蝇似地把东京的每一寸土地恨不得都翻了个遍。
钟心甚至都在想,他是不是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就能把孔雀翻出来了?这么找下去,他都要得抑郁症了。钟间倒是比钟心沉得住气,反正他是没指望自己能找到的。每天就在这边逛街看电影吃饭买衣服,就当是放假的。还时不时去有名的景点看看,天天劝钟心要放宽心。
就这么无厘头的寻了快五天,刘白突然接到消息,说在京都看到这两个人,似乎是往二条城的方向去了。他还来不及通知其他人,就赶了过去。然后在二条城的附近摆下了重重人马看守,最后居然被孔雀自己给寻过来了。
再后来,再后来袭慈俭在孔雀说的住宅前等了两天,整整等了两天。两天里他也不敢离开,也不想让别人替。饿了,是别人买来的饭,困了,也只是靠在车里眯一下,跟司机说,有动静马上叫他。
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小家伙失望。他听刘白说了,小家伙跟袭非先说,他俩打了个赌。袭慈俭不想让孔雀输,因为他已经隐隐猜到赌局是什么了。
也是的,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在听到孔雀失踪的时候自己也方寸大乱。明明他手头上还有事情,但是他愿意把所有的事情全部放下来,甘愿为他去牺牲自己手里最大的利益。他忘不了那天孔雀冲着他发脾气的模样,那声刺耳的“袭慈俭”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耳膜里。而且之间那个诱惑的吻,在他的唇间也缠绕了很多天。他还记得孔雀老是喜欢抱着他的胳膊摇啊摇,像只讨人欢心的小猫,眼睛亮闪闪的,眨啊眨的。满满的都是对他的信任。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她突然就钻到自己的心里来了。袭慈俭也说不清。可能是那天从中组部出来的时候,孔雀一脸笑意的倚在车边看着他,就像等待丈夫回来的妻子。也有可能是那天她在看读物,他抽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孔雀是在读他写的东西。还有可能是那天,她从门缝里挤出来,屋子里还坐着袭非先和自己的父母,她偏要说着:“我跟你一起去”……
太多太多了。而且袭慈俭不能忽视她的那双眼睛。高兴的时候,流泪的时候,难过的时候,耍赖的时候,信任的时候……那样漂亮的一双眼睛,甚至都占据了他的梦境。怎么说呢,大概就是这样的不经意吧,说不出来,但处处都在。袭慈俭有时候自己都想扪心自问,她到底为什么就这么值得自己注意?
答案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这么等她两天两天值不值得,但是就是想要等下去,不受控制的,闭不上眼睛。心里居然还生出些期待,那个小家伙见到自己的第一个表情会是怎样呢?会像以前那样过来就抱住她的胳膊躲在他的身后吗?
结果她真的那么做了,和袭慈俭期望得一模一样。甚至在车上的时候,她都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拼命的往他怀里钻,抱着他的腰。像只撒娇的猫,或者说个狐狸。笑得那么好看,还在抱怨自己的衣服。
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喜欢,惹得孔雀有多开心。那句话,其实本来不在他的计划里。而袭非先那么问了,袭慈俭也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孔雀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小家伙,真是要得太少了。
在去宾馆的路上,袭慈俭搂着孔雀,孔雀就趴在他的肩膀上盯着袭慈俭下巴上冒出来来的胡茬,还伸手挨挨点点的,最后张开嘴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然后又装得若无其事的,继续趴在他的胸口。把整个脑袋都埋了进去,闷闷的说:“袭慈俭,这几天,你很辛苦吧?”
“看你抱着我的胳膊躲在我的身后,我觉得什么都还好。”他这是实话实说,倒把孔雀惹得眼眶发红,再抬头的时候,她的眼泪都顺着脸上滚了下来。
“怎么说得好好的就哭了呢?”袭慈俭伸手抹着她的眼泪,嘴边还在笑,他的心是暖的。他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个小家伙,真的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住进了他的心里。就凭她那双载着满满信任和依赖的眼睛。
“我是被身上的衣服丑哭了!丑哭的!想到等下要见两个哥哥我就被丑哭了!”孔雀别过脸,一脸的不自在。她才不会承认她是被那句话惹到泪点,毫无预警的哭了出来。
86第86章 
最后因为孔雀的别扭;所以袭慈俭就只能先陪她来买衣服了。而且孔雀发现,他也会日语。正感到惊讶的时候,袭慈俭点了点她的脑袋;“只会一点点;日常用语没问题。但是别的我就不行了。”
然后孔雀非要袭慈俭给她挑衣服,两个人磨了半天,最后袭慈俭终于败下阵来,“如果我的品味不好,你也要我挑?”
“你看你问个假设性的问题都这么自大,你这不是在变相夸自己的品味好?”孔雀半带着玩笑性质的戳了戳他的胳膊。
“最能证明我品味的人,不是你么?”袭慈俭随手跟她找衣服,还不忘搭话。刚刚说完;突然觉得自己背上一沉;这个小家伙又突然扑了上来,抱住他的脖子,“袭慈俭,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你对你每一个曾经的恋人都说过这种话,要是你说过,我就掐死你。”
他叹了口气,“我怎么会摊上你这种小气人?快去试试衣服吧。”说着,他是连推带拉的把孔雀送去了换衣间,然后将这个问题蒙混过关。
结果她出来的时候还记着呢,不依不饶的追问。袭慈俭把她往试衣镜前一拖,“这种不像抹布了吧?有腰有屁股的,你乐意了?”
是的,她的确的是乐意了。袭慈俭选了一套白色的衣服,上衣保守中又带着性感,深V的领子和肩部的小开口相呼应,裤子显得她一双长腿很是好看。孔雀把长发束了起来,全部扎在了脑后,看起来更是干练。她这会儿倒是忘了刚才在纠结些什么,冲着袭慈俭点了点头,表示她很满意身上的衣服。
因为天气偏凉,袭慈俭还给她买了一件和鞋子同色的米色外套。买完衣服之后他们又在商场里逛了好一会儿,这才给钟心还有钟间打电话,结果这两个人倒是好,两个人在东京塔上看风景,这一时半会儿的不想下来,要他俩过去。
在车上的时候孔雀就在跟袭慈俭抱怨,“我真的不能明白,为什么这种时而冻得要死的季节,我到哪儿吃饭,店家都是送上一杯冰水,喝得人浑身发凉!”她讲话的时候,特别是抱怨的时候,很喜欢伸出一个指头按住自己的左边嘴角,眉梢微微的抬起,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在困惑。那模样真是说不出来的清丽。
袭慈俭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经历了这么的人,还能保持了一副小孩子的模样。他耸了下肩膀,大概这就是孔雀的可爱之处吧。永远都是这幅模样,真好,能定期遗忘世界的残酷。
钟心和钟间站在露台处看着外面,孔雀和袭慈俭刚刚乘电梯上来。他俩还在说着话,钟间突然感觉背上一重,差点是扑了出去。
“钟间哥哥!”
听到这声音,钟间就笑出来了,“你也不怕这一下就把我推出去了!你个不分轻重的!”他抓着孔雀的胳膊,轻轻的捏了下。
“哪会撒!钟心哥哥还在旁边站着咧,他未必这冒得良心啊!”孔雀手一伸,揽住了钟心的脖子,伸着脑袋在他的脸上啵了一个。钟心居然这个时候还生出了点感动,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好几下,“不晓得为么司(为什么)啊,平时看到你觉得还蛮讨人嫌的,这几天不见,还有点想你咧。”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站着不下去啊,搞基啊?”
本来蛮温馨的气氛,孔雀一开口,味道又变了。钟心好容易酝酿出来的兄妹情深,这下突然就被孔雀给搅合没了。
“我们在酝酿!酝酿你懂不懂?老子信你的邪!我他妈现在又开始烦你了!”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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