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归我管》第74章


许承安自嘲:“老了嘛。”
“那你这次是。。。。。。?”
“去北城工大,任教。”
“很有名的啊,好学校,许老师,祝你前程似锦。”
“谢谢,你。。。。。。”许承安好多话想问,都堵到了喉头。
于姣一点下巴:“那。。。。。。走了。”
这样也好,她嘿嘿笑,他们之间或许也不需要非得把话说得那么露骨,反正也没真正确立过什么关系,自然不必把“分手”俩字吐出来。
程煦觑着许承安那蔫头耷脑的样子就来气,推他几下,“好歹把话说清楚啊。”
不然摆明了于姣都把他当负心汉么。
许承安不为所动,程煦急了,在背后喊出来:“于姣,你跟老许之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家里出了事,学校又逼他,他是为了。。。。。。”
“住口!”许承安突然厉声打断他,把旁边经过一对头发花白颤颤巍巍的老夫妻吓得齐齐哆嗦了一下。
于姣看看程煦,又重新把目光投向许承安,她低头调整了下表情,抿抿嘴唇,“真没什么,我明白的,再见。”
“不要再为难咯,我走啦。”
她最终还是走出了他的视线,许承安狠皱了一下眉,动作决绝地拉过箱子朝相反方向大踏步走去。
程煦小跑着跟住他。
他只能看到许承安伸手飞快在脸上抹了一把。
刚想开口调侃几句换换气氛,许承安回过头,朝他摊手:“给我张纸,有点感冒,流鼻涕。”
程煦递给他张面巾纸,“你这过得越来越糙了啊,我看你都快用袖子抹鼻涕了,想学北方大汉的粗犷啊?”
许承安“呵呵”乐两声。
程煦又追问:“那小丫头片子。。。。。。你干嘛不把你为了她跟你们校长下跪,又求爷爷告奶奶把她弄出国的事告诉她,她保证感动得一塌糊涂非你不嫁。”
“没必要,”许承安说,“外面的世界更精彩,我希望她能活得无忧无虑,不用为任何事发愁,正是该好好谈个恋爱享乐玩闹的年纪,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就像是片悬在脑袋上的乌云。”
现在乌云自觉地躲了起来,心爱的姑娘,愿你今后的美好人生,每一天都是阳光灿烂,晴空万里。
第54章
自那晚后再没见过许承安,于姣忙碌又平静地过了大半月; 她努力把自己的时间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最好从睁眼到累极秒睡之间无缝衔接,这样她才没空去细想她跟许承安之间的事。
她也没忘找房子搬出去,随着中介看了几处; 终于定下一套市中心设施齐备的精装修公寓; 家具家电都齐全; 签了合同; 拿了钥匙,就可以拎包入住了。
晚上收拾好行李,堆在门口,明天于姣就要搬走了。
睡前她洗了个澡,卸去一身疲惫,洗完她头上裹着干发帽穿着睡衣被一阵手机铃声催回卧室,拿起手机坐到床上,接起电话。
“喂; 回来这么久也不找姐们儿; 不够意思了吧?”
是姚滢。
“哪有的事,我在国外咱俩都没落下每天视频; 我这不是刚回来一堆事儿,再加上你那边又忙订婚,我还没腾出空约你呢。”
“那你住哪儿啊?酒店啊?我这刚看你晒的ins定位才知道你回来,怎么不来我家?”
于姣出国后,姚滢因为受不了极品室友; 缠着她爸在森城给她买了个小两室,安安生生住了好几年,快结婚了住不下才跟男方家合买了四室两厅的婚房。
“嗯。。。。。。”于姣犹豫一下,“之前还是住成大附近这边,不过我新租了套房,明天就搬走了。”
她似乎听到话筒那边,姚滢小声跟旁边人说了句,“没错,老公。”
于姣怀疑自己听错,确认道:“你旁边有人呀?”
姚滢立即:“没—有!我开着电视呢,养生少女,边泡脚边看电视嘛。”
于姣屈起指甲看了看,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拉开床头柜找指甲钳,想剪掉指头上的倒戗刺。
“哎,你那订婚对象到底是何方神圣啊,遮遮掩掩的,到现在都不让我见见啊?”
“不会是哈里王子吧?那我能不能去参加皇室婚礼呀,哈哈!”
姚滢叹道:“唉,做王妃呢,我是没那个命了,不过我老公真是个震撼级人物,不能太早透露给你,反正最迟订婚那天你就见到啦!”
“行吧,那你早点睡,养生少女,明天我搬完家,把新地址发给你,你叫上祁洋咱们仨聚一下。”
“没问题呀,哎,你这就要睡啦?”
于姣又挨个检查了一遍手指,“嗯?哦,还得一会儿呢,我去吹吹头发。”
挂断电话,于姣起身,往卫生间走之前,没忘把刚刚被她坐出褶皱的床单抻平。
卫生间里,头发吹得半干,于姣关掉吹风机,对镜抓了抓头发,疑惑地朝门口望了望。
刚刚耳边只有呼呼风声,可她总感觉有敲门声夹在里面。
虽说阅尽世间恐怖片,可当这种事真摊到自己头上,于姣也禁不住从脚尖升起一丝惧意。
她把吹风机放回墙上架子里。
“咚咚咚!”这次确定无疑,是有人在敲门了。
于姣拍拍胸口,压下些不好的猜测,往门口走去,途中顺手抄起电视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扔在那儿的手电筒。
“于姣,于姣你在家吗?”
嗯?认识的?声音还有点熟?
于姣趴在猫眼处往外看,看清俩来人,手里捏着手电筒的劲儿随即一松。
她打开门,程煦一张谄媚笑脸:“没睡呢哈?”
于姣冷着张脸,眼睛全盯在靠在程煦肩膀上的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他怎么啦?”
程煦笑得露出一排白牙:“喝醉了。。。。。。嚷着大声呼喊着你的名字啊,我一翻他兜里,也没带钥匙,就送你这儿来了。”
于姣一捏那男人下巴:“嘿,许老师,你这酒量退步了。”
一扬头跟程煦说:“没带钥匙你找开锁公司啊,开完锁记得再给他换个电子门锁,手指头往上一戳就能开,下次就不怕了。”
程煦一脸为难:“你真忍心不收留他?”
于姣理所当然点点头:“我知道这儿是他房子,他想住回来当然可以,但是得明天之后,嗯,中午也行,我明天一早就搬走了,绝不拖延时间。”
也许是他说话时胸腔震动得许承安觉得颠,不舒服,他咕哝了一声,打了个仪态尽失的酒嗝,脚下不稳当,晃了几下才站稳。
于姣嫌弃地看他一眼,“你还不赶紧送他回家啊?”
程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豁出去的架势,两只手把许承安架起来,让人往于姣身上一倒,接着撒腿就往电梯口跑。
幸好电梯还停在这层没动,程煦狂按几下关门键,再摁下1层,在电梯门即将关闭之前对于姣喊了句:“就当是出自人道主义精神,别让这位中年失意男子宿醉街头!”
于姣身上像压了一整座泰山,不满的眼神没来得及抛给程煦,只能趔趄着脚步先把人弄回屋里。
她把许承安安置在沙发上,回身走到门口把几道锁都锁好。
许承安在沙发上呼着酒气翻了个身,胸膛微微起伏着。
于姣原地站着看了他一会儿,到卫生间拆了条新毛巾,过了一遍温水,拧干走到他面前。
蹲下,从额头往下给他擦脸。
她擦得仔细,看得更仔细。
时间不算长,许承安却不易察觉地老了不少,她偷偷在心里嘲笑道,许老师,你都长皱纹了。
她往下擦,到喉结,到锁骨,她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大片肌肤。
唉,他脱了衣服比看上去瘦得多了。
于姣只擦到第三粒扣子处,又捉起他两只手擦拭,她重点仔细检查了一下左右手的无名指。
还算满意,上头没有戒痕。
做完这些,她舒口气,拿条之前的旧毯子出来盖在许承安身上,“晚安。”她小声说完,关掉了客厅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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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安半夜醒来,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他居然又回了“家”。
头又烫又疼,许承安想伸手摸一摸,手抬起一挥,不知碰到了茶几上的什么,东西被他扫到地上,摔碎了发出清脆声响。
卧室里立刻传来声音,不多时,于姣穿着睡衣走了出来,摁亮了客厅灯。
直到她走到许承安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他还傻愣愣直勾勾地盯着她。
不敢置信。
于姣没说什么,转身去厨房拿了抹布和垃圾桶过来,收拾地板上的玻璃碎渣和水渍,声音柔和带着点奶音。
许承安最熟悉了,她以前没睡好时就这样。
“看来你是恢复神智啦,都有力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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